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109節

妙玉只是哭得凄涼:“不是的……” 弘晝此時已經將妙玉身上穿裹的佛衫褪去前胸遮蓋,便如被單一般棄在妙玉背後。
見妙玉兩條藕臂,粉嫩玉鐲,只是上臂裸露,小臂還藏在袍袖中,如何肯落空,便扯著妙玉的手臂抬起,將袍袖順著手臂脫出。
那妙玉此時已如玩偶一般憑弘晝擺弄。
弘晝將黛玉右臂取出,又將左臂取出盡數裸露,抬起妙玉的左手小肉掌,賞析一番,見十指蔥蔥如玉,小掌綿綿似雪亦就罷了,那指尖的指甲竟然也是剔透玲瓏,一時惡作劇心起,扯著妙玉的手,直接觸碰到自己的下體陽具。
那妙玉的手兒碰到弘晝的下體,但覺隔著褲子,碰到一條威武雄壯堅硬似鐵的棒狀物體,她嚇得花容失色,忙縮了手掌要躲,弘晝如何能如她之意,扯著妙玉的手就死死按在自己的陽根上。
雖然隔著衣褲,奈何從下體上傳來少女指尖之觸感,亦是無邊美意。
一邊仍然不忘言語道:“你瞧……你又躲個什麼?你既然六根清凈,色即是空,又是本王禁臠,少不得要伺候本王,供本王淫樂,卻為何還偏偏要躲著這寶貝?還不是你其實佛心不純,畏懼色相,恐惶風月;你以色相為真,還不是你本就是紅塵中風流人品,知道一觸色戒,必無修行……”妙玉此時已經混亂,被弘晝言語一逼,似乎要證明自己“不畏懼不躲著”,那性子里的自矜與被弘晝逗引得慾念勾連在一起,便也不知怎麼得,就著了道兒,將手掌化為握狀,變了姿態去迎合弘晝的陽根,雖然隔著褲子不好套弄,竟然也開始摩挲起來。
口中還是嗚咽不堪“不是……”弘晝見她如此,不由大樂,便乾脆伸手去腰間解了自己的腰帶,他本來今日在書房賞畫,只穿了隨意的家常寬鬆撒褲,此時將自己火紅色的撒褲一褪,將內褲也撩下直到膝蓋。
一陣解放鬆散,便將自己胯下那一根火辣辣之盤龍陽具直挺挺得頂送了上去,讓妙玉那溫熱的小手圈套住自己的陰莖,妙玉才觸碰到,但覺手上觸及一根無比滾燙醜惡之物。
驚惶得又忘卻了適才得執念,一隻小手直往後躲,奈何她如何能比得弘晝氣力,躲得幾分,不過是畏縮得指尖掌心,終於難逃此物,被弘晝的龜頭陰莖只是戳戳點點,才幾下,就酸軟得沒了抗拒之力,只得手成一個圈型,用溫軟的小掌,蔥玉的十指,套在弘晝的陽具之上。
弘晝本已風月老道,只是今日亦不知怎得,被這蓮花女尼愉悅得頗得心意,此時陽具上感受到傳來的少女掌心的軟綿綿絲滑滑,竟然一陣快樂舒坦,連到了嘴邊繼續要凌辱調笑這少女的言語都忘卻了,待到自己的跨部忍耐不住,主動做了幾下頂送的動作,感受到妙玉那十指上顏色晶瑩,形狀如觀音淚一般之指甲劃過自己陰莖的表膚時的刺激,更是魂飛天外,幾乎就要泄射出來。
他又如何肯匆匆了解,忙收斂了心神,見妙玉已經快要失神,亦不知是唬得沒了方寸,還是到底不肯徹底屈服,竟然不肯主動用小手來套弄伺候自己的陽具。
他此時慾望正盛,虐心又重,向下一看,印入眼帘的,又是這妙佳人兒衣衫被脫落,那一片在雪蓮花肚兜下已經遮掩不住的雪乳。
此時妙玉的佛衣已被褪去,如被單一般散在背脊之上,胸前只有一面白蓮花圖案蜀錦的白色肚兜,這肚兜用料如此精貴,果然質地絲滑綿軟,甚是難得,這夜罷了,其蓮花明綉,卻是用錦線陽文疊綉在布料之上,千絲萬縷,堆疊文彩,朵朵蓮花花瓣映襯有致,難得得好綉工,只是此時經過拉扯撕弄,左側的絲帶已經脫落到小臂之上,一大片肚兜布料已經是落到大半,整個左側乳房幾乎已經裸露出來,右側妙乳亦已露出小半。
此時布料單薄,少女的胸前春光已經盡情可賞。
半碗型的乳房白嫩軟彈,粉紅色的乳暈婉約勾園,那顆迷人的小乳豆,雖然尚不能盡賞其顏色,但是其形狀微微向上翹起,顆粒感明顯凸翹,這一切如何不讓人意醉心迷。
弘晝伸手過去,將妙玉右側的肚兜肩帶只一扯,本似乎是想文雅一些,扯落下來,似乎虐心起了,亦顧不得,直接“嘣”得一生,便扯斷了,那肩帶本是蓮花根莖狀紋理圖案,此時真有雪蓮被折之淫蕩美意。
這一扯,本來左側肩帶已經脫落,只靠右側肩帶些些勾力,並著兩個少女微微顫動的乳頭的摩擦力,才未曾完全脫落的肚兜,肚兜再無著力之點,一把就被扯到了小腹上。
頓時,妙玉,那一對人間尤物的美乳奶兒,便完全赤裸在秋雨冷風之中,顫巍巍抖漾漾起伏伏呈現在了弘晝面前。
妙玉忍耐不住,又是一聲沉悶得辱吟。
她一隻手尚自被弘晝扯著,身子軟綿無力,實在無有力氣去遮掩自己胸前第一次裸露出來的春色。
何況縱有千般恥辱萬般悲憤,心中也知名份早定,自己的胸乳也罷,便是身上憑哪一處肌膚嫩肉,終究是難逃眼前男子的奸玩淫辱。
用些心智自我安慰自己是身辱心潔也就罷了,用些言語分辨亦是勉強,若說掙扎遮掩,終究是不敢抗拒這必然的遭辱被奸命運。
只得憑著自己一對雪乳,終於徹底得裸露在雨花寒風之中,憑弘晝怎麼繼續凌辱就是了。
弘晝哈哈大笑,他適才已經手上飽嘗過這妙玉乳房的觸感,此時倒不想只是抓捏,見妙玉扭頭只是哭泣,手上亦不配合,自己的陽具更有幾乎要漲開來一般的衝動。
便只是俯身下去,乾脆用自己的龜頭,開始在妙玉的胸乳的尖尖上點點戳戳。
用自己的龜頭的馬眼處,去觸碰和逗弄妙玉那已經開始硬挺翹起,一色紅艷的乳頭;用自己的陽具,將妙玉的乳房,頂著乳頭,磨著乳暈,去慢慢戳著變形起伏。
妙玉不想弘晝上來,亦不是溫文爾雅得接著親吻自己,亦不是直接壓上身子來直取自己那秘境中的少女童貞。
居然是如此不堪,用那骯髒之物,頂玩自己那平日自己看來,也是美玉無方,純潔無暇的少女胸乳。
還用那醜惡之處,直接頂著自己那羞人的乳頭。
一時不由哭得更甚。
口中只是嗚咽不堪“不……”後面的字含含糊糊,亦辨不真切。
弘晝笑著只管胡亂用言語逗弄道“妙丫頭,本王瞧你的手指甚美,本是要你來用手掌先搓弄幾番。
你既不識趣,只好這麼弄你。
你的奶兒雖也不錯,形體上固然不夠豐腴,難得色澤雪白,還算柔軟,只是不甚著力,卻是也足意。
怎麼?你當真不用手來伺候?”妙玉被弘晝早已經凌辱玩弄得沒了心神,聽弘晝這麼說,一時也分辨不得前後是非,但覺實在是受不得弘晝那陰莖龜頭每次一觸碰自己乳頭上,傳來的那陣陣酸軟到心窩裡的恥辱之意。
竟然是神差鬼使一般,努力移動自己的手掌,去自己的胸前摸索,套弄到了弘晝的陽具。
才一觸碰,但覺還是適才醜惡之物。
奈何事已至此,又如何能躲。
只得用盡了心神,強行壓制住心頭欲仙欲死的恥辱,套弄住了弘晝的陽具,開始慢慢移動小手,從下至上,給弘晝的陽具用手掌手指傳遞去陣陣少女觸碰的快感,和那一份屈服順從的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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