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更新至105回 - 第110節

想到這一層,她哭得愈發傷心,手上固然已經自暴自棄,不敢不繼續順著弘晝的旨意,努力的上下套弄,用指尖和掌間的紋理去服侍伺候好弘晝那陽根,輸送陣陣快意,亦順了弘晝的旨令,加了速度,加了緊意。
口中卻不知哪裡來的一陣凄苦勇氣,竟然努力連貫成字句,求告起來:“主子,主子……貧尼既在園子里苟且偷生,今日又來求罪……這處子身子、肌膚皮肉,主子若一定要……要奸玩淫弄,身份使然,貧尼亦只能苟從,憑主子擺布發落,並不敢強逞……主子……只管……嗚嗚,只管奸了貧尼就是了……為何定要……嗚嗚……定要這般折辱貧尼,連分毫佛心禪念都不留給貧尼啊……”她越說越哀,手上動作也越來越快,弘晝只管受用,亦是氣喘吁吁,只是弘晝已經幾經風月,頗知收斂之道,自然不急著一時射出,聽她如此哀告,越發得意,喘息道:“還貧尼貧尼……這大觀園裡,沒有女尼,只有女奴……身子憑本王玩?本王進園子第一天就說過了。
你們的身子自然是本王的,但本王鳳子龍孫,難道還少幾個女孩子身子來享用?不僅要身子,還要用心?你……在本王面前還要裝菩薩裝龍女……哈哈……其實逗玩你這等女兒家也是別樣快活。
自然也是要撓撓你的心,自然是本王怎麼快活怎麼玩?辱你快活便辱你,疼你快活便疼你,只許本王自在受用,哪裡有你討價還價之地步……快些……再快些……”妙玉此時萬念俱灰,只想著能早早收場今日之辱,手上越發用心用力,指掌間不用指導,只是搓揉紋理,上下連貫,偏偏她只是個閨閣處女,於著取悅男子之道,能知多少,其實只是憑著少女那天生的誘惑力來激發弘晝的快樂罷了。
幾番搓弄弘晝就是不射,她直到手掌都酸麻無力了亦是無可奈何。
弘晝其實也是刻意逗玩這少女,見她手上越來越乏力,知她無可奈何,看她那妙奶兒陣陣乳波抖動,秀麗的臉龐上滿是淚痕,銀牙玉碎玉唇緊咬,一副羞辱哀凄的模樣兒,也自誘人。
伸手過去,將妙玉的肚兜就手撩走,見妙玉那小腹玉貼崩緊,膚滑肉嫩,更有一顆小巧渾圓的肚臍眼兒,可愛玲瓏得綴在那裡。
一時又動了頑心,上前,在妙玉的軟滑滑肚皮上撫摸打滾幾下,輕輕玩弄她的肚皮,妙玉本來是痴怨恥恨之中,不想弘晝來摸玩自己的肚皮,這如今羞恥也就罷了,奈何肚皮上傳來的陣陣癢絲絲之意卻受不得,但覺陣陣酸溜溜的笑意要湧上來,又不想一笑出聲,哪裡還有半分高潔可言,只得微微扭動腰肢躲閃,口中又添了哀求“主子……別……”弘晝笑著,加了手上動作,先是撫摸,慢慢漸漸變了手型,用手指來划弄,後來童心淫意皆起,乾脆在妙玉的肚臍眼裡用手指摳挖了下去,捻了幾下,將一些帶著少女獨特汗味的粉白色些微泥垢粘了出來,妙玉不想弘晝還有這等淫行,她自來自詡清潔,今日遭辱雖然難免,也總有那萬分之一之自傲,想著自己必然是身子清潔冰玉,雪蓮無暇,不想這弘晝如此能折辱人,竟從自己的肚臍處如此捏出些汗垢來,一時更加屈辱羞恥,竟然痴怨得呻吟出聲來,一聲銷魂蝕骨得“嗯……”聲纏綿遞送而出。
心中一片芳心紊亂,真正叫半分高潔亦不留給自己,絲毫矜持都要被糟蹋盡至。
待要勉強收拾緒念把持心神,感覺到那弘晝的手已經伸到自己的裙褲中,似要撕扯,這一扯之下,又如何再能護得這最後一片少女之隱私密處。
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菩提舍利金剛經 香蔓古佛海燈明 從來難守色痴妄 一朝邪淫亂芳心 第三十七回:欲潔難潔妙玉失身,雲空不空親王安塌 卻說弘晝將那妙玉掀翻倒在秋雨凄風之中,黃花泥濘之上,自褪其遮體衣裳,裸其冰玉身形,辱其胸乳肚腹,奸其玉臂蔥指,以言語折其節,用逗弄狎其貞,只管一通褻玩凌辱,雖尚未泄出身來快活,更未在那緊要處,奪得這處子童貞初紅,也自已是得意非凡,逍遙淫樂。
此時將魔爪只管自那妙玉晶瑩如脂之小腹低處,插得進去。
那妙玉此刻上身已然赤裸,一對雪瑩妙奶兒自暴露於寒風雨點之中,乳肉乳頭都早被弘晝抓玩了半日,連用那陽具都且辱過。
只下身尚未入得港,她此時只穿了一條素黃色貼身綢裙,那裙口之際卻是用蓮瓣狀之圍帶貼身箍在那軟肉雪白、吹彈欲破、潤澤肌理、冰玉無暇之柳腰上。
這裙口貼著少女肚皮下得緊繃繃額肌膚,果然更令人血脈膨脹激淋淋自有一番快意。
卻不用問來,這等裙衫自也是內用之用。
此時弘晝將手掌自肚臍下方強自插入那裙衫之中,小腹之下;才探得兩寸,頓時指尖觸及到一方沙沙綿軟芳草之地,再略略向下,芳草越密,幽徑越香,用手指只去略磨得一磨,恥處之略略靠上,卻依然是光潔肌膚,只已經是被根根柔軟的少女陰毛點綴生得一片淫意。
弘晝只顧廝磨摸玩,妙玉今日已被辱得凄涼,正自失魂落魄,只顧哭著卻已不敢再作抗拒動作。
奈何她到底是青春少女,今日做了這許多往日連想想也羞澀之事,此時早已五內翻騰,雲雨泛濫。
先前被弘晝用陽根頂其乳頭時就已覺得自己下身暖暖得流出些羞人得物什來;再用手兒觸摸套弄弘晝陽根時,更是被手上觸感和弘晝之言語,凌辱得又泛濫出幾多花蕊春潮來。
此時弘晝來摸,想著必要被這主人觸到那份濕潮,這何等侮辱羞恥,總覺得弘晝的手兒若是觸到自己的那密境羞處,凌辱羞澀,喪貞失節亦罷了,這份“自己那處所在早濕透了”的恥辱卻更加當不起。
身子便本能一般略略向下拖曳著退卻。
只是她此時身子早是酸軟不堪,說是退卻,其實只化為了腰眼臀部一陣無力徒勞的扭動,哪裡還像羞恥遮掩退卻,更好似將自己那初逢人觸之桃源恥處,少女家最最要緊羞人的兩片貝肉兒,去左右掙著蹭了服侍弘晝幾下一般。
弘晝見她如此,更知這丫頭饒是嘴硬眼高,其實到底受不得凌辱淫玩,更是歡喜調戲,只將手就便兒抄著那裙衫衣帶只一扯,就將妙玉那條素月裙衫自腰際只扯脫了下來,一把直至膝蓋。
妙玉本以為弘晝必然是連帶自己那遮羞內褲一併扯去,自己亦必然纖毫具顯,露盡少女私處,又是恥得一聲哀戚戚的呻吟;卻不想弘晝越發捉狹,卻偏偏只是扯褪她的裙衫,留了她的內褲尚未一把褪盡,竟是要將這等淫靡之事,分解了研磨到細來如此玩弄盡興。
只是扯得力氣略略猛了,將那內褲也略略扯下一分來,內褲之邊緣已經箍到了那少女美穴之上微微半分之處。
頓時,妙玉兩條雪白緊繃的秀美大腿就裸了出來,但見形態圓潤緊實,膚色玉膩晶瑩,上面幾乎不見汗毛,兩條青玉色的靜脈綿延而下。
弘晝自得意淫笑,細細賞玩,手上更忍耐不住上前撫摸婆娑,本以為秋風苦急,此時褪去裙褲裸露,觸手必是一片冰涼,不想指掌間竟然滾燙異常。
弘晝真真笑煞,知這丫頭被自己淫玩了半日,已是情動難忍。
再細細品玩妙玉的內褲,卻是難得的棉織白蓮之紋,細膩工巧,纖微貼緊,此時緊緊得卻又顯得分外柔弱無力徒勞得守護著主人最後的恥處,然則棉薄寸單,又被拉扯下來半分,那一根根黑亮的陰毛,已經從那內褲的上緣,兩腿根部,露出些許香草芳澤,而那最是誘人纏綿之蜜穴處,被那內褲緊緊箍牢繃緊,若隱若現之際,只是勾勒出一條清晰得小縫,兩瓣肥美的貝肉之形來。
更是此時想是女子天性,情動難忍,那最要緊處已是濕潤出一攤深澤之色。
風雨中亦難免誤會或為秋雨所濕潤,奈何芳香幽遠,尺寸淫靡,到底清晰可見,是那少女遭人凌辱淫弄摸玩,不得已潤濕出得一片幽謐芳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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