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笑道:“才親親嘴兒,就失了神,這也能叫'心中靈台明'……?”妙玉此時已不知如何折辯,只得恨怨怨別過頭去,一邊禁不住兩淚晶瑩,一邊咬緊了香唇自傷自哀。
不想弘晝本是一路調笑,忽然卻上前來,撫摸著妙玉的肩膀,才緩緩輕輕撫弄幾回,在指尖傳去陣陣褻玩之意,卻猛的一用力,將妙玉整個身子向後一推,那妙玉本來已經身子酸軟無力,魂魄蕩漾,被這一推,如何還能禁得住,身子向後一仰,整個身子便倒在地上。
她一身素裝銀裹,猛得倒在一地落葉殘黃之中,真如雪蓮墮落污泥一般。
那滿地雖是殘葉敗枝,只是到底是青石地,何況連日秋雨,如何不能一地泥濘污濁,這香噴噴的妙人兒猛得倒地,頓時濺起一地小水花兒,整個柔軟的後背、翹臀頓時都濕透了,亦沾滿了泥濘。
飛濺起的泥點子,連身子正面也沾染了不少。
便是前胸,臉蛋,小腹,兩腿,亦不滿多了星星點點的水印泥濘。
妙玉驚惶於弘晝忽然施暴,她本極愛清潔之人,今日雨內濕身,心中也知必顯露自己身子曲線,供弘晝視奸,但是被弘晝撲倒在地,身子承受這一地泥水,頓時覺得越發骯髒污濁,心中更加凄涼苦楚,只是這般仰面倒地之姿態,憑她是處子不知男女風月,亦知自然是一副女子遭男子姦汙玩弄最常見之順從柔弱之態,更是羞恥屈辱,她眼淚本已忍耐不住連綿如雨,不過是咬牙忍著哭音,此時更幾乎要哭出聲來。
弘晝一把搶上,俯身幾乎要湊到妙玉的胸前,接著笑道:“你看,你這麼個模樣兒,還能叫'不墮污泥中'么?……”妙玉聽弘晝這一說,才知弘晝是壓著自己的話頭,句句要瓦解自己之心防,一時辨無可辨,駁無可駁,心中方寸紊亂,她歸根結底只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女,身世苦楚,命運坎坷,此時那瑤池仙子般的冷峻終於裝不下去,終於嗚咽一聲哭泣出聲音來。
這妙玉今日來時雖不敢細想,到底也做了幾分思想準備,想著不外是躲在園中數月終難躲得一世,到底要儘儘這“性奴”的本份。
她本亦是詩書人家小姐,后又許身佛門,與這風月一道如何能知?只是人到這種年齡,便是不知亦知,不曉亦曉。
想來無非是將自己衣裳寬去,將父母所賜髮膚體肌盡數給這弘晝看來賞玩,女子家羞澀處無非是玉體肌膚盡顯,最要緊的所在那胸前兩點粉艷紅,胯下一片暖幽境,憑弘晝看個乾淨,亦不知為何,女孩子家身子被男子瞧了,越是恥辱羞憤,這男子越是受用,再少不得再要手探口吮,輕薄侮辱上一番,最終便是再在自己下身那處,行那羞得不能見人之事。
可憐自己作養了十九年處子童貞不曾將一寸肌膚示於男子之冰清玉潔,將毀於今朝,可嘆自己修行了十餘載之清凈功德芳心斷了種種俗世慾念,將玷污不堪。
只是她到底是個閨閣處子,於這男女之事,其實尚在似懂非懂之間,不過是天然里知曉得其中之事。
還是入了園子,內務府送來種種宮中之伺候典籍,她雖啐之棄之,好奇時也偶爾翻來,看幾頁便羞得拋在旁邊,躲之不及,並不敢細想。
直到此時此刻,被弘晝隔著衣衫摸玩了奶兒,挑逗著情緒親吻了唇舌,又被一把推倒仰卧在泥濘之中,才驚惶得哭出聲。
五內肺腑里俱是恐惶和哀羞。
難道?難道弘晝真得要壓上自己這等較弱之身子?難道?難道自己的衣裳真要褪得乾淨?自己的天體如何能給男子看去?那該是何等得羞恥?自己胸前那兩團雪白的玉峰,還是玉峰上粉紅嬌嫩之乳頭兒,真的要憑這男人玩去?他若是摸過來觸到肌里,將是何等之風月?他若是褪去自己的裙衫,那下身的小小內褲,如何能見得人?自己的兩條腿兒,那等雪白細膩的肌膚,怕不是要給他種種侮辱?他若再褪去內褲,要瞧自己的羞處,那裡還有毛兒,若給他瞧了,豈非要羞死?還是那地界兒的那條縫兒,說較弱卻有幾分幽深,說美妙卻又如此骯髒,難道真要給這人看了?看了只怕不止,難道真要給他摸去?只怕摸了還要……還要插那東西進來?會不會疼死?便是不疼死?這等恥辱之事,難道不會羞死?這色王人稱荒淫王爺……若是這還不知足,用些新奇法子來淫辱玩弄自己,那又該是怎麼一般場景?自己究竟是前世造了什麼冤孽,本是詩書禮儀人家的掌上明珠,千金小姐,既然命犯華蓋,已經是拋卻紅塵富貴,捨棄人間風流,許身於我佛,雖然青燈古佛,粗茶淡飯,孤苦寂寞,到底能自詡孤傲不容於世,留個清白身子,卻不想紅塵劫數未盡,便是身在佛門,卻還要遭受這般玷污命運。
她越想越哀,哭得也越來越凄涼苦楚。
只是此時她一具雪蓮般身子墮落污泥之中,添得多少奇特的禁忌刺激,哭得愛傷四肢乏力下垂,胸乳起伏不止,一副任人魚肉憑君採擷的誘人模樣兒,再這一哭,更是添了楚楚可憐梨花帶雨之魅。
弘晝如何還能想起什麼憐香惜玉。
撲上前去,扯著妙玉胸前那坎肩的絨球紋扣,一把用力向上扯起拉開,那絨球骨溜溜打兩個轉,終於受不得弘晝的手力,扯了斷開。
弘晝再順勢用力向一側一拉,這一拉,連著坎肩帶著佛衣都被扯向一側,便是佛衣內的肚兜,都被扯得亂了形態。
頓時,妙玉的身子被扯出一個極其淫靡的姿態來。
坎肩松在一側,佛衣的領子和前胸的一片衣襟已經被扯到旁邊,整個左側的少女前胸,已經都露出山水來,少女的一個圓潤如小球一般的肩膀,頓時一片雪白的裸露了出來,肩上肌膚雪白無瑕,紋理細膩不見毛孔,肩膀上還鬆鬆掛著一根肚兜的掛繩,肩膀下是一條性感誘人的迷人鎖骨。
那妙玉今日所穿,乃是一件白蓮花圖案蜀錦的白色肚兜,此時罩定這少女那高高聳起的胸前奶兒,不僅是淫靡蕩漾,更添了幾分聖潔,便說是聖潔,更添了幾分若是玷污這聖潔所能獲得之極上快樂的吸引。
這也就罷了,適才弘晝那一扯,用力頗猛,竟然將肚兜都扯得脫落了小半,此時,妙玉那左側的乳房的整個上半球,已經盡數裸露了出來,上半側的粉色乳暈,已經減得清晰,竟然是難得得淡粉色,便是連乳頭都已經隱隱可見。
咦!憑弘晝已經奸玩過多少角色佳人,這妙人兒之乳雖不巨大,但是乳肉如此之雪白,乳形也是半碗之妙姿,便如同冰雪砌就一般,也不由得看住了。
此時泥點雨花點點星星打在這冰雪妙人裸露的肌膚上,更顯得別有一番刺激之意。
弘晝笑著只管將手探上,一半撫在那雪白的乳球上,感觸到那乳房傳來的溫熱的溫度和細膩的觸感,以及那乳肉軟軟彈彈,柔柔媚媚之美妙;一半撫在那尚未完全脫落的蓮花肚兜上,隔著肚兜按定下半乳球,感觸那布料上傳遞來少女貼身衣物的質感和溫熱,絲滑和細膩,以及用那肚兜的紋理去搓動少女乳房時沙沙瑟瑟的媚音。
他手上只顧玩弄著這妙玉平生第一次裸露出來給男人賞玩之乳兒,口中還不止歇,只管接著打擊著妙玉道:“妙丫頭,你看……佛說,眾生平等,不是你自詡佛門就能逃得了紅塵風流的……你可以閉眼不瞧,但是我摸你奶兒……難道你和其他女子有什麼不同?難道你就沒有快意?……佛祖難道真能斷了你的七情六慾?”妙玉此時已經渾渾噩噩,一面哭,一面搖頭,已經被胸前乳房遭污所傳來的陣陣恥辱刺激得幾乎要昏過去,聽弘晝如此言說,果然又覺著那乳頭上隱隱傳來的,不僅僅有男子玩弄時的恥辱,還有幾分雖然細微但是幽深激烈的快意,卻是平生未曾嘗過的滋味,這滋味連綿不斷,從乳房上蔓延開來,自左面乳頭傳遞到右側尚有遮掩得乳頭,再一路傳導,直至自己的小腹,再往下,讓自己的羞處,也傳出種種癢絲絲得奇特感受。
她知道這是恥事,又哀於弘晝連番言語,打擊得自己一絲尊嚴無存,此時又哭得傷心,只能嗚咽著搖頭,口中含糊只道“不是……不是……不是啊……”三聲不是,亦不知在說些什麼不是,小粉拳兒捏緊,到底乏力,亦不敢真的去掙扎脫逃,只能無奈得在泥地里拍打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