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她其實說到底只是一個二九少女,這羞意恥心,春懷軟綿,終究是天性,被弘晝一威一嚇,更是禪心一片凌亂,才有了適才之事之情。
她被弘晝幾句言語折辱,更有:“既如此,這會子自然是用你的處子身子來伺候取樂……”,手上更是輕薄摸玩不止,直刺激折辱得已經是一片混沌慌亂,難以清明答對。
欲知後事如何,請侯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禪心似月迥無塵 綸音如滌淸常冷 奈何奴生滅法世 霜雨摧殘女兒身 第三十六回:佛衣可褪禪心淫劫,蓮花堪折妙尼恥悲 卻說妙玉風雨中,沾濕了佛衫,身子遭弘晝淫玩一番,口中又是言語逗弄不堪。
她雖本是立了意來,要將身奉獻,岔開弘晝精神,解得黛玉一時之困。
真正到這嫩乳遭侵,嬌軀受辱之當兒,卻如何能有那許多定力,聽弘晝說著“既如此,這會子自然是用你的處子身子來伺候。
”被這折辱之語刺激,竟然不由得渾身酸軟,幾乎就要癱倒在地,幾番忍耐到底是無法阻止五內里傳來的少女初次遭男子近身玩弄時的羞意,口鼻中已經開始嬌喘低吟,腦海中更是開始混沌起來,再不得絲毫倨傲冷靜之意,似乎是被驚著得小獸,竟然忍耐不住口中嗚咽呻吟著折辯起來,偏偏既不敢過分抗拒掙扎,卻要裝得幾分冷峻毅然:“主子……貧尼是出家人……主子不要如此……只怕衝撞了佛祖。
”弘晝此時只顧細細揉捏打著圈兒玩弄妙玉之乳,雖然隔著一層佛衣,自指尖傳來陣陣細膩潤滑,柔軟彈性,夾雜著絕色美尼那已經紅潮泛濫,嬌喘不已,玉鼻忽扇,香舌吐蕊,目光散亂的嬌羞表情,正自得意受用這肉體觸感,聽妙玉如此憨辯,尤自裝得這幾分出家人之出世冷峻之言,不由笑了,口中輕薄道:“你一口一個貧尼貧尼,既然要許身佛祖,為甚麼還要帶髮修行?本王讀古今典籍,只有道家帶發,佛說六根清凈,哪裡有留髮的?……”說著,便更湊上前去,輕輕撫摸玩弄妙玉發頂之縷縷青絲,但覺觸手一片雨打潤濕之餘,卻又絲滑柔順,更有幾分頭皮上傳來的溫溫觸感,心下一盪之餘,乾脆伏下身去,在妙玉的發端里用鼻子嗅聞,那妙玉見弘晝湊身下來,幾乎忍耐不住要躲閃,到底縮著身子強忍了羞恥,憑弘晝來褻玩。
弘晝在她發端深深一嗅,但覺一股清新的發胎裡帶來的醉人芳香傳入鼻膜,絲絲如酒醉一般融入肺葉里,居然不是頭油之香,亦不是胭脂之香,果然是少女發端特有的芬芳體味,最妙的是這妙玉尚在日夜誦經焚香禮佛,發胎里尚有一份佛前檀香餘味,這美色中帶著的佛味,便有那一番禁忌之刺激。
他自心下突起一陣佔有玷污之慾望,竟然乾脆將自己的舌頭伸出來,濕濡濡惡狠狠在妙玉的頂心發胎上舔了一口一舌。
妙玉萬不料弘晝會一口舔玩自己的頭髮,但覺頂心一片軟濡濕滑,說不盡的被辱之噁心傷感,她素來愛清潔之人,幾乎要哭出聲來,奈何是被辱之意雖恥,卻更介意的是竟然答不上來弘晝所問之話。
她自小就留髮修行,雖然修佛以為色相皮囊為空,卻內心又是極愛美之人,鏡前自顧,也是以為自己是天人一般之貌,這弘晝一問,就問道自己軟弱處,自己也迷糊起來“我帶髮修行,佛家如何有這等教誨……莫非……我心意間,竟不是清凈之人,禮佛之心”,她心思混亂,頭頂胸前之辱更甚,幾乎就要呻吟出來,口中忙胡亂尋詞折辯道:“皮囊色相皆是虛幻……貧尼雖留髮,心中卻有菩薩,啊……主子若是一心要貧尼身子來淫樂,貧尼不敢不從,卻只恐壞了主子功德……”弘晝哈哈一笑,將臉湊到妙玉臉蛋之前,只隔著一線呵氣吐息,在其晶瑩剔透的唇鼻之間流連,那一股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妙玉自小何時這麼湊近過男子,更何況這是一個馬上要姦淫自己,享用自己身體髮膚、處子貞潔的男子,恐慌之餘,微微左右躲閃,想著自己清潔身子,虔誠佛心居然要無可奈何去供奉眼前之人一味糟蹋折辱,就算自己滿口“心中有菩薩”,奈何到底傷感於“不敢不從”之禮,心下酸楚,忍耐不住兩行眼淚就滾滾自兩腮淌淌而下。
這一凄哭,頓時那裝出來的冷峻再也把持不住,佛前龍女,冰山雪蓮之姿尤在,卻換了多少我見猶憐之凄楚。
弘晝反而更是愜意受用這般逼迫這女孩子漸漸心下提防之崩潰,笑道:“你說皮囊色相皆是虛幻,那你心中的菩薩,可有形體?可是虛幻?是男是女?若無幻化之形,你如何心中念禱,若有幻化之形,可知連菩薩佛祖都難免身形肌膚之困?”妙玉本以為自己習佛多年,心中靈台清明,此時和弘晝幾番言語身體交織觸碰,已經隱隱知道自己心下迷亂已然難守心魔,這弘晝本以為是個草包色王,不想色王固然是色王,在色字上如此用工夫,句句言語擾亂自己心智,居然都能點在要害。
偏偏自己今日論身子不能不供他享用,本想在心神上固守貞操佛法,不想也是難能。
她咬牙忍恥,勉強搜羅著禪經佛法里的論辯,回道:“心中靈台明,不墮污泥中……”弘晝見她如此言辯,心下更是好笑,湊近其口鼻,觀察她那微微嘟起的嘴唇,見那兩片嬌嫩蒼白的秀唇,上面掛滿了雨點露珠,嬌滴滴全是膚色,不用一絲胭脂,此時軟弱無力,憑君采折得展示在自己的面前不過一線之遙,這女子之唇,憑你身子再較弱骨感,都難免有兩片小肉誘人品嘗之意,此時見她唇舌微動,和自己胡扯甚勞子“心中靈台明,不墮污泥中……”,卻從玉唇里,微微上下呶動,小小顫抖,露出粉紅色的丁香小舌頭,尖尖肉肉滑滑嫩嫩的一角翻滾。
他知此女再怎麼折辯,身子總是自己的玩物難免,便也先不顧其他,一口用些暴力的動作只管咬著吻了上去。
那妙玉見弘晝來吻,她剛剛說過“心中靈台明,不墮污泥中……”,這心中靈台明不明且不論,自己的唇舌口鼻遭辱被污卻是難免,眼淚更是如斷線的珍珠難止,一橫心,閉了雙目,聽天由命得憑弘晝宰割。
奈何她從未被男子吻過,弘晝之口一叼啄上自己的唇皮,但覺一股麻痒痒酸瑟瑟得觸感從唇間洶湧上來,她本能收的幾分清白,奈何也不知怎得,滿腦子轟鳴起來,竟然覺得自己被吻之羞雖甚,卻意外有一股甜絲絲得意味,蕩蕩悠悠自丹田裡泛起,彷彿有魔音鬼魅在自己的五內里翻騰,好似覺得雖是平生未有之恥辱,卻也同樣是平生未有之誘惑,竟然仍然不住,微微將玉唇稍稍開合。
這一開合,弘晝的舌頭立刻侵犯進自己的口腔,頓時感覺一股充實的濕潤刺激充滿了自己的溫軟小口,舌胎,貝齒,唇皮,內腮,都被弘晝的舌頭一一舔玩過來,便如同什麼人來污染清白一般,偏偏要絲絲點點,寸寸分分皆不放過,要一一舔弄過來算是立印為據,顯擺著第一次征服觸碰,褻吻玩弄過自己口舌內的每一寸領地一般。
她麻痒痒如墮落五重霧中,身子已經軟到乏力,再也支持不住,跪著得雙腿便罷了,連腰眼都軟成泥一般,整個身子彷彿要沉澱下去,身子便軟軟坐到在雨地泥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