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點之間 - 第22節

「你沒聽說過,這後門就是大學的後花園。
」我說,我常常在想,要不是有燈區鎮住,這麼多的柯爾蒙充斥著這個校園的每個角落,遲早有一天。
「沒,那你來花園裡面摘過花沒有?」她咯咯地笑起來,我就知道她早晚會,只是不知道她會這麼問。
「我可沒有!不過我看見學生來過三樓。
」我說的都是實話,每個月到月末,都靠在廣州打工的爸爸寄過來,總有那麼幾天,我一天只吃一頓飯來我住進這棟樓來以後,長長在晚上上樓的時候看見學生提著褲子從三落荒而逃,學生一看就知道,只有學生才會如此慌張,穿著也不太一的是臉上的稚氣未脫。
「那你怎麼解決的,你那麼強的性慾,難道還會安分?」她在旁邊的椅子上著頭問。
「你知道我怎麼解決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彈了彈煙頭上的煙灰。
「啊,你也會那個。
以後你就不用自己解決了,想了就打電話給我。
」她說。
「這不會妨礙你嗎?」我指的是妨礙她接客。
「怎麼會呢?和嫖客做都沒有什麼感覺,我只有一個任務,就是讓他早早地了這樣,我只需要夾緊胡亂地叫上幾聲就可以了。
」她說,原來他們的。
「和你不一樣,你是第一個赤裸裸地進入到我那裡的男人,我原來還不知道以這麼美妙,讓我感覺到我還是活著的一個人,你給的感覺那麼真切。
」。
「可是,第一個?」我腦子裡有個疑問,我知道她明白我問的是什麼,也許俗的男人一樣,骨子裡非常在乎這個看起來無關緊要的「第一」。
「是啊,第一個。
我的處女都是男人帶著套子破的,那是我接的一單,他並處,我只是想把自己賣出去。
」她說,我知道她說的意思了,我是第肉相搏的男人。
「你餓了嗎?」我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現在才七點剛過,只是之前這兩個運動,確實是讓精力消耗殆盡。
「你餓了,我煮麵給你吃?」她說著就站起來。
「不用了,我煮了飯,要不我們一起上樓去吃。
」我想起冰箱里還有馨兒做蛋花湯還有一盤糖醋排骨沒有動。
「好啊!你還會做菜啊,真了不得,看不出來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下,換上一件黑底碎花的拖地長裙。
走廊上的燈光盡數亮起來,通道里一片通亮,我們一前一後地走著,在上樓她抓住了我的手掌,我低頭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攥緊了她的手指。
我面黑咕隆咚的,看來馨兒還沒有睡醒,我拉開燈,打開電視給她看,已經自己好了,搞得我有點莫名其妙,真搞不懂這電視機,有事沒事緒。
我把遙控板交給她,從冰箱里拿了菜盤子到廚房去鼓搗。
客廳的《中國好聲音》的聲音,她用沙啞甜美的在低低的和著,看來她是個孩子。
不一會兒飯菜都熱好了,我拿了三個碗放在茶几上,把飯菜端 第三土二章女人和酒吃飯了,餓壞了吧?」我說完就走到馨兒的房間里去叫馨兒。
拉開燈的時候,馨兒翻了個身睜著陌生的眼看著我說:「你怎麼在我房間里?」忘了,你醉了,是我把你抱上床的。
」我壞壞地笑了。
「啊,那你……」她看著我在壞壞地笑,慌張起來,伸手到被子里摸了一下。
「騙子,你這個騙子,大騙子!」她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覺得自嘟著嘴叫起來。
「好啦,別鬧了,快去吃飯吧!」我說,她坐起來下床穿上拖鞋。
我走出來,纖纖坐在桌子旁還沒有吃,我問她:「你怎麼還不吃呢?」是你一個人啊?」她問我。
「恩,這是我的鄰居。
」我說,馨兒從房間里走出來,她不知道客廳里還有嚇了一跳,轉身就要回去,不過又馬上轉身出來,笑吟吟地對著纖纖,姐姐!」來一起吃吧!」纖纖很是隨和地打招呼。
「可是我還沒洗臉呢?」馨兒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臉上廢棄一抹紅雲。
「沒關係,我們等你,快去吧。
」纖纖就像一個大姐姐那樣懂得照顧小妹妹。
馨兒進洗手間飛快地洗完臉出來,三人圍著茶几吃起飯來,纖纖不懷好意地還說沒有女朋友呢?」的不是……」我臉上一陣陣發燙,馨兒的臉更紅了,簡直紅的像熟透了 纖纖見此情狀,心領神會,也不好意再說下去了,夾起一塊排骨在嘴裡嘗了噢,真好吃,你真有一手,能把排骨做這麼美味!」……」我正要說話,馨兒接過話頭揶揄地說:「你羞不羞啊?這是你做 「我……說我做的飯嘛,又沒說我做的菜。
」我怎麼說也覺得彆扭,我記得是這樣說的。
「我叫胡纖纖,你呢?」纖纖一邊開始自我介紹,一邊趁我不注意,夾了一我碗里,這真讓我有點左右為難,要夾回去吧,顯得不太給她面子,吧,馨兒又會多想,這都是我不願意看見的場面,我還知道這是纖纖一下做出來的小動作。
「我叫方小馨,叫我馨兒。
」馨兒一邊回答,一邊不甘示弱地夾了一塊排骨,她毫不遲疑地中了纖纖的小試探。
我就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夾在中間尷尬萬分,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我知道是相互鬥氣罷了,只是我成了她們的犧牲品,這個猜測讓我覺得冤屈,的女朋友,纖纖也不是,我不知道她們這是斗的哪門子氣,也許女人的只是一個理由,就像炸藥包需要一根導火線,這跟導火線並需要是防水包裹著黑火藥,就算一根草,一根王樹枝……隨時都有成為導火而此時的我,大概就相當於這類的東西。
不過用炸藥包來形容眼前的適,這是一種看不見的敵意,只是那麼隱秘的存在著,非要說有,似非要說無,似乎又那麼真切。
即便我是口綻蓮花能說會道的張良蘇秦站出來巧妙地打圓場只會讓這潛伏著的暗流洶湧成不可控制的態勢,這似有似無的矛盾都是不明智的,都是徒勞而且有害的,我自己夾了來坐到沙發上,電視正在打著牙膏廣告,我找到遙控板調了一圈,居個沒有打廣告的頻道,只好看著廣告,津津有味地看,一邊用餘光掃舉一動。
「纖纖姐,你能喝酒嗎?」馨兒變得很友好,這讓我有點不相信,我甚至開才的猜測是否只是我自己的妄見了。
「能啊,你也喝嗎?」纖纖爽快的說。
「恩,我喝的,只是喝得不多。
」馨兒一邊說一邊叫我,「去買點酒上來!」我「小宇哥」,彷彿我是可以隨意使喚僕人一般。
「白酒還是啤酒?」我問,本來換做正常的情況下聽到別人的指使我會很反到馨兒的指使我卻是這麼地開心並馬上做出了反應。
馨兒望著纖纖,那眼神在徵詢纖纖的意見。
「那就白酒吧,我們少喝點。
」,白酒我是最怕的了,記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在老家的時候在一個發小廣州回來,一群人非要打紙牌喝酒,我運氣不佳,連著輸了幾回,喝缸我們那裡自家釀製的「包穀沙」清酒,不多一會兒,酒勁上來,頭髮跳,眼前的事物影影綽綽的一個變兩個,倒在沙發上熱熱的睡不著,力,酒闌人散之後,我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嘩啦啦地一陣狂吐,直吐血,地下血紅紅的一片嚇壞了我,我以為自己要死了,打那以後,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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