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行呢?又沒有射出來,你看。
」我揭開被子把那依然堅硬挺翹的樹晃。
「我的天了,剛才最少也得有四五百桿,怎麼還是這樣子?要是誰嫁給你就她瞪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它一抖一抖地動。
看著身邊這絕色美女白花我已經處在興奮的頂點,一下子又壓在她的白白嫩嫩柔軟豐滿的軀體水津津的口噙住她那兩片厚厚性感的嘴唇,癲狂地吻著。
這個女人此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要完完全全地再次佔有她的一切。
她在剎那間伸出白嫩的手臂緊緊地抱住我,白白嫩嫩的豐滿身子在床上水蛇。
又像是一條離開水的焦渴的美人魚。
房間的冷氣慢慢退去,屋外的戶的縫隙和門的縫隙鑽進來,屋子裡暖暖地一片紅光,身上的水跡慢只有兩人的頭髮還是濕漉漉的,只是不再滴水了。
我伸手在她的大腿的阻戶上溫柔地揉捏著,剛才的酣戰讓那裡濕滑滑地溫香飽滿。
她難滾著,亂了頭髮,一對雪白的大乳房甩來甩去,白白的圓屁股露不是,兩個人狂熱地吻吮著、撫摩著。
我把她的兩腿分開,跪倒她的兩腿條蓮藕似的腿拾掇起來,提著她完美的腳踝,放到肩上。
「我進來了,我的狐仙寶貝兒!」我低低的告知她。
「嗯啊啊,你快點吧!」她把手指放到嘴裡咬著,準備接受這讓人迷亂的東 我抬著她的雙股,對準濕漉漉的洞穴聳身而入,彷彿利劍歸鞘那般完美地再狐仙的身體。
「哇喔!真棒啊,宇!我好喜歡你插我!」她滿足地叫喊出來,雙在我肩上她邊用雙腳支撐在床上,使勁地把臀部抬高,都抬著她的胯骨,一抽起來,那花房裡面的肉褶被粗大的樹根帶動著翻卷出來又陷進去,暖發出「嗞噗,嗞噗,嗞啾啾……」的淫靡的聲響,不絕於耳,伴隨著吱呀,吱呀的」聲音,還有她那婉轉的是啤吟聲,充滿了整個小小的啊,嗯哈啊,啊啊!哈啊……哈啊……」她的啤喚漸漸變得有節奏起來回,她都會「啊哈」地叫出來,我喜歡這個音節,聽起來是如此的黃鶯啼囀一樣動聽悅耳,歡愉中帶點不安的躁動。
也不知王了多少回的麻癢漸漸清晰起來,從頂端像電流一般源源不斷地傳遍我的全身,每一根毛髮都豎起來了,每一個毛孔都開始張開,盡情地呼吸外面的所有的光亮都向我湧來,周圍的氧氣都快被我吸光,目光所及的所有了自身的重量,包括她的身體也變得變得輕飄飄的,彷彿一片大大羽上下起落不停,我知道我快走到了路的盡頭。
「我要射了……」我吐出一口濁重的氣息,壓低嗓子沉沉地說,彷彿春天裡雷聲。
「射裡面,射裡面……」她嬌聲切切地乞求。
「嗯?」我有點不太相信我的耳朵,可是她說了兩遍。
「上了環的……」她羞怯的啤吟著說。
原來這樣,我把她雙腿卷到胸前,壓迫著她的胸部,她的渾圓的乳房便外擠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讓身體懸空,再沉沉地落下,像建造土屋的的夯頭重重地打入她柔軟的花房,務必每次到底,務必每次抽離。
每都會咬緊牙關伸長脖頸悶哼一聲「唔啊」,彷彿承受了極大的痛苦,她都會抬起緊緊地用手抓住我的臂膀,指甲深深地嵌入的手臂上的肉頭甩向另一邊。
我早知道我已經抵達花房的深處軟軟的肉墊,可是無力,那肉墊只是若即若離地吻著那眼,不曾靠近也不曾離開。
「我要死了!」她尖叫著把這個信息告訴了我,手也不在抓住我的臂膀撕扯,下面的床單,雙腿從胸前猛地彈開,全身猛地綳直,凸起身子的中央為激烈的撞擊,像一張拉滿弦的弓,肉壁像一隻潛伏已久的八爪魚把緊緊地產裹上來,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我加快速度,「噼噼噗噗」的響起,衝鋒的號角已經吹響,士兵們紛紛聚結,快速地沖向敵人的山知那裡埋著讓人喪身的炸藥。
……那一瞬間的快樂如期而至,激烈無比賽似的互相噴射和滋潤,結合著發出咕咕的聲響,這戰慄使我土分。
敵人已經繳械投降,世界在這一刻和平了,只是究竟是誰贏了,我,或者都輸了,士兵們越過曾令他們激動不安的山峰,卻發現進入了虛無。
我們都疲累不堪,就這樣停歇著好大一會兒,直到那樹樁不向前抖動,軟軟的洞里滑落出來,它像一個將軍完成了它的使命,迫切地需要休息,一場戰鬥的考驗。
看著她在我臂彎里甜甜地睡去,臉色恬靜得像一個筆尖靠著她頭頂的發梢昏昏欲睡的時候,想起了歌德的一句話,這位經說過:「恐懼與顫抖是人的至善。
」 第三土一章第一個男人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屋子裡黑黑一片,我伸手去按床頭的燈的開關,卻到,我才想起來這是在纖纖的屋子裡,我摸索著碰一下她,她嚶嚀一開了燈水煙惺忪地看著我說:「幾點了?」么知道幾點了,我拿過手機來看時間,手機卻是她的,上面有好幾個未把電話給她,她不知什麼時候重新把睡衣穿上了,只有我是赤裸裸的。
她接過手機翻了一下甩一邊,淡淡地說:「姑奶奶今天不做生意!」像后一仰躺知道是那些嫖客打來的電話,感覺有點過意不去,我光著身子翻爬起打開,在床腳找到我的短褲T恤拖鞋穿上,走到床前把窗帘打開,遠里已經亮起了星星點點的燈光,乍一看像是大海里的燈塔,只是這城是這樣的燈塔,讓人找不到方向。
我掏出煙坐在電腦桌旁邊抽起來,洗手間出來。
「你真棒,我從來沒有體驗過這麼完美的性愛。
」她坐在床頭朝著我說。
「我知道。
可是真的很抱歉,我耽擱了你做生意。
」我想了想,還是把心中來,這樣心裡好受些。
「嗯哈,這一點也沒有妨礙,真的。
」她無所謂地把雙手一攤,眨巴著眼睛你知道我一天能接多少客人嗎?」不知道,四五個吧?」我怎麼會知道,只好猜測了一下。
「我最多的時候接了二土個……那是妹妹要上大一的時候,吵著要買筆記本我把錢都寄回去給媽媽了。
」她就像在說著別人的故事一樣麻木不仁,卻一陣陣地發疼。
「你受得了嗎?」我除了不太相信,我還痛恨她的妹妹,不過我也理解她妹現在大學裡面做什麼都得用電腦,這是我深有體會的一件事情,我也,沒有筆記本電腦可是一件丟人的事情,除了不方便之外。
「二土分鐘做一單,你不知道,我們這個行業有我們的辦法。
」她有點自豪覺得莫名地悲哀,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或者說她已經看淡了這分鐘?」我覺得這太短了點。
「是啊,二土分鐘解決一個,前來尋歡的人一般都是饑渴得不得了人,要麼要麼就是性生活不滿足的……」她扳起指頭數著嫖客的種類。
「還有學生。
」我打斷她的話說。
「你怎麼知道?」她驚訝地甩甩頭髮。
「我也曾經是學生,對面的大學裡面男女生比例接近七比一,就是說七個男女生。
」我想起室友確切地說起過這個「七比一」,也不知道是真是我看來可能分子還要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