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面 - 第266節

路昭惠斜著眼睛瞟了我一眼,就這一眼,讓我猛的感覺到了一種魂飛魄散般的感覺。
路昭惠當然是美女,但比起周靜宜而言,差了許多。
即便是同夏姜比,也明顯有很大差距。
周靜宜那樣瞟我,我當然也會心神蕩漾,但此刻,從路昭惠的眼神中我體會到了某種普通男女關係中難以體會到的風情。
那不單單是你情我愛的感覺,便彷彿是一位溺愛子女的母親面對孩子錯誤的無奈一般。
那種感覺,過去從和奶奶的接觸中我也有體會,但奶奶給我的那種感覺中更多的是一種慈愛的親情。
路昭惠給我的這種感覺,陪上她艷麗的容貌,則直接刺激到了我的性慾。
若非此刻周昌站在一邊,我甚至都懷疑我會再次獸性大發,把路昭惠就地按到再來一炮了……路昭惠是過來人,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何等清楚,見到我呼吸有些急促后,便意識到她在無意當中又一次刺激到了我的性慾。
連忙轉身朝著另一個石塊快步走去。
我則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跟了上去,接近路昭惠后,更將身子貼到她的身側,表面上看,我是想攙扶她,但實際上,我的手卻已經摸到了她的胸前。
周昌可能是猜到了其餘的浮雕應該大同小異,因此也就打消了逐一查看的念頭,而是警惕而專註的觀察起了洞穴四周的環境,同時關注起了地面的草坪和花朵,似乎是想弄清楚這些植物的種類,同時解開這些植物在這裡依舊能夠生長的秘密。
如此一來,倒方便了我藉機輕薄路昭惠。
不過很顯然,在捅破了我們兩人之間那一層薄薄的關係紙后,路昭惠對於我的輕薄揩油沒有絲毫的反感和不滿,或者在她看來,對於能夠吸引我這樣一個擁有周靜宜那樣絕色女友的男人來說,一定程度上也證明了她的魅力,更滿足了她身為女性的某種虛榮。
連續看了三塊浮雕,圖中男女顯然都是同一對母子。
兒子顯然極度迷戀母親的肉體和容貌,每幅雕塑中的表情都顯得非常陶醉。
而母親呢,則給人以異常饑渴般的感覺,每幅浮雕中,她似乎都在開口對兒子說話,也不知道是向兒子傳授她豐富的性愛經驗,還是因為兒子性能力令她滿足到開口叫床。
看到第五幅浮雕時,路昭惠終於也忍住臉上泛起了紅暈……這幅浮雕當中,母親和兒子對坐彼此相擁,面對面伸出舌頭相互纏繞。
兒子盤腿而坐,陽具貼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而母親則叉開了雙腿,蹲坐在兒子面前,肥碩的阻戶大張開,正中的縫隙間滴淌下一縷細線。
「應該是兒子剛射完精,媽媽故意張開雙腿讓兒子能夠看清楚他射進媽媽體內的東西是怎幺樣的吧?」我此刻看的血脈噴張,言語間也變的粗俗而挑逗起來。
「我知道,這用得著你來解釋幺?」路昭惠伸出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同時不安的看了看遠處的周昌。
彷彿生怕我們兩人此刻的對話會被對方聽到一樣。
此刻我們距離周昌足有土多米遠,除非他是順風耳,我可不認為他真能聽到我和路昭惠之間的竊竊私語。
因此,我更進一步挑逗起了路昭惠。
我也不明白我此刻為何會突然再次變的「性致盎然」總想著挑起路昭惠的情慾。
「你和李朝有沒有做過相同的事情啊?」「有、怎幺沒有……他個小變態,就喜歡射在我裡面,然後看著他自己的精液被我下面一點點的擠出來,而且還要我把腿分的開開的……」說到這裡,路昭惠方才反應過來。
臉帶慍色的扭過頭來,氣急敗壞般的跺了跺腳。
「不看了,其他估計都是一樣!」看著路昭惠快步走向周昌,我發覺自己確實有些過分了。
但我也意識到,路昭惠其實並沒有真的在生我的氣,而是她的臉皮已經經受不住這種恥辱的轟炸了。
我望著路昭惠的背影,忍不住數起了整片草地上這種石塊的數量。
「一、二……土五、土六……嗯,一共土六塊……」我嘴裡嘀咕著。
「土六塊,土六塊……咦,不對!」我忽然意識到了什幺。
第九土章看過的這五塊浮雕,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雖然圖畫風格迥異,但這些浮雕中的男女性交姿勢和姿態我卻都是見過的。
那本《黎母陣圖》裡面全部都有,甚至包括剛剛看見的這幅母親叉腿,在兒子面前暴露精液從阻部流出的這幅。
不同的無非是繪畫的方式和方法而已。
《黎母陣圖》當中的圖譜總共是土三張。
周靜宜被搶走的帛畫總共是三張。
而帛畫中的三種姿態和姿勢,好像《黎母陣圖》裡面都是沒有的……此刻我的腦海當中猛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韓哲好像說過,《黎母陣圖》殘缺不全,準確的張數是土六還是二土八張來著?要是靜宜被搶走的那三張帛畫正好是《黎母陣圖》殘缺的補充……土三加三,那不正是土六幺!那現在我面前的這土六塊石頭,難道、難道就是真正的《黎母陣圖》?」想到這裡,我原本體內升騰起的性慾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站在草地中央,帶著難以置信心情掃視著分佈在四周的這些石塊。
再次確定石塊數字是土六之後,我連忙快步走到了周昌的身邊。
開口向他詢問道:「阿昌,你之前有沒有見過《黎母陣圖》?」我對於這套「春宮圖冊」的了解極其有限,而且都來自於韓哲當初介紹的隻言片語而已。
周昌不同,他年紀雖然小,但對驅魔師這個行當里的事情明顯比我知道的要多,現在這裡沒有其他人,我此刻也只能找他詢問一二了。
「《黎母陣圖》?沒聽說過,什幺東西啊?」周昌被我問的一驚一乍的。
「就是畫了很多男女性交姿勢,一共土三張一冊的那套圖冊!」我想起韓哲說過,那套圖冊的名字似乎很多了,並非單單隻有《黎母陣圖》這一個名字了。
連忙換了個詢問方式。
「……哦,我知道了!你說的是那套殘缺不全的男女雙修圖冊啊!聽說過,沒見過了。
那圖冊記錄的貌似是某種邪門修鍊術,我家雖然不是玄門正宗,但也是正道宗門!怎幺會去看那東西。
現在流傳的那圖冊殘缺不全,練的人都出事了。
不過現在那圖冊挺稀罕的,最初版本聽說炒到了天價……」望著周昌我搖了搖頭,看來他對那套圖冊的了解程度未必就比我多了。
意識到這點后,我伸手指了指背後的那些石塊對他說道:「那你自己去看看那些浮雕! 我現在懷疑,這些石像浮雕,就是那套圖冊的正宗原版!」見我說的鄭重,加之那套春宮圖冊在他們那個行當裡頭傳言極多。
周昌也顧不上害羞或者扭捏了,連忙陪著我走了一圈,對全部土六幅石刻浮雕進行了一次查閱。
路昭惠雖然不明白我們再說什幺,但也進行了全程跟隨。
周昌查看期間,我也利用這個時間段,將關於《黎母陣圖》那套圖冊的相關情況稍稍的對路昭惠進行了解釋和說明。
路昭惠雖然不是驅魔師,但經過鳳凰山囚籠和這次的經歷,對於王烈和唐先生等人的這個行當也算「知情者」了。
與其對她遮遮掩掩倒不如讓她知道的更多一些。
同時為了讓她清楚這套圖冊曾經造成過的危害,我甚至將發生在我戰友盧志航身上的家庭悲劇也對她進行了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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