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禁 - 毒癮(舔穴|失禁|未插入性交、小叔子) (2/2)

“蘊兒……蘊兒想哥哥的雞巴……”
趙蘊得了趣,簡涬卻淺嘗輒止,握住她傲立胸乳也不玩弄,只撕開她上身衣服,令其傷口先透氣。
“你想這個?”簡涬攥住她手,讓她探進自己褻褲摸那粗大肉根,抹了她滿手黏白汁液。
趙蘊點頭如搗蒜,單手握住簡涬肉具便上下捋動起來,少女細軟手指熟練撫弄著青筋勃起的紫紅肉柱,雖是只和趙起做過兩回,但趙蘊在此等事上天賦異稟,直將簡涬摸得也按捺不住。
而不等他言語,趙蘊騰地替他脫了褲子,低下頭來先是舔了一口,緊接著便將大半柱身含住,如交媾般吞下又吐出,吃得水聲嘖嘖作響,再等簡涬已硬到抵著她喉頭都痛,更是手上搓撫揉挑,邊抬眸看他,似是在無聲問他爽沒爽到。
此情此景,便是柳下惠再世都情難自抑,簡涬終是忍不住一挺身,操起趙蘊濕熱小嘴,看她頗為艱難地吞吐,偶有反嘔卻仍不放棄這能賜她歡愉的肉根,待他繳了精水,滿口的白液涎水自嘴角流下,還吃進肚子里許多。
“哥哥……你舒服了嗎?能不能讓我也舒服呀。”
她熱切地看向簡涬,親昵地用臉去蹭射完略軟的肉棒,“蘊兒的騷穴好癢啊。”她又朝著簡涬撒嬌,彷彿要吃他雞巴同讓他倒杯茶一般是件簡單事。
簡涬將殘留她臉側的精水塗抹開,捏住她下巴尖,輕輕撫過早被不知何人嘗過的朱唇,總向他投以清澈目光的黑曜石般瞳仁,卻已蒙上琢磨不透的情思。
“哥哥也吃蘊兒的穴,好不好?”他和聲細語道。
趙蘊一聽便眼神發亮,忙軟軟地想擁住他,牽扯到血未乾涸的傷,痛叫著靠在簡涬肩頭。
“你坐下別動。”
簡涬怕她再碰到傷口,按著她岔腿坐在自己懷裡,朝她耳洞里吹口氣惹她一顫,輕聲道,“蘊兒好乖。”
一掌就能完全覆住的兩片濕軟肉瓣,稍稍用力便能擰出汁來,掛滿淚痕的慘白面容,似晨露未褪的蜷縮花苞,含羞待放。
橙紅火花映在她瞳中,不斷有盈盈水光淌下,她迭身坐在簡涬胯上,那腳上鐵銬束縛著不讓她大張雙腿,那穴便始終夠不到簡涬昂立的粗熱,急得她想掙脫卻辦不到,金屬敲打聲陣陣。
“哥哥……”趙蘊無奈道,換了個姿勢跪坐於簡涬面前,“哥哥不吃了嗎。”
她熟稔地以雙乳摩挲簡涬胸膛,兩顆硬挺乳珠磨礪過布料,雖只是開胃小菜般的舒爽,卻也令她嚶嚶哭叫地夾緊屁股。
簡涬一手插進她大腿根部,蹭滿了淫水,夾緊她充血腫脹的花蒂以兩指揉捏,沒多時便令趙蘊顫慄著泄了一波,穴口活了般吐納他半根拇指。
“哥哥,我想要哥哥吃我的穴。”
趙蘊搖臀擺尾地,下身尚有餘韻,可簡涬不緊不慢的挑逗,似乎不願兌現他承諾的吃穴,只專心玩弄趙蘊愈發紅腫的肉珠,煞有介事地品評,“蘊兒身下亦如白玉,光滑軟嫩。”
“不是哥哥喜歡蘊兒這樣嘛。”趙蘊委屈巴巴地,探出身去親簡涬嘴角,以舌撬開他唇,有樣學樣與他交換口中體液。
簡涬未料到她來這一招,而趙蘊的吻技略顯青澀,想來她回回與那宮中相好,也不是極盡纏綿叵測,當是怕人發現便速速了事。
直至她癱軟含著插入穴縫間兩指,自覺使出渾身解數,可簡涬仍是無動於衷,她有些喪氣又心有不甘,淚眸看他艷若桃花般眉眼,明滅火焰投下陰影,卻不帶半分情意。
趙蘊又哭了,她一動情便上下兩張嘴失控地流水,直要有根熱棍堵上她漏水的閥門,簡涬也不心疼她,目視描摹她已近全裸的身子,聽她那似撒嬌般啜泣,肉器是脹大挺立更甚。
好半響他開口道,“蘊兒轉過身去。”
趙蘊不疑有他,乖巧地轉身,又聽他吩咐像小狗伸懶腰地跪伏於地,只將紅嫩穴肉暴露在他視線中,夜雨涼氣襲來,花穴經不住抖動抽搐,只等誰來治她的騷病。
簡涬低頭吻上她濕漉穴口,又挑開那肥厚花唇,仔細含在嘴裡細嚼慢咽地,將她玩得淫叫連連,撅著圓潤屁股將穴往後送。
“嗚…哥哥…我要你……”
簡涬不時呼氣噴洒於她陰處,忽有一濕滑軟物伸進她亟待止癢的穴內,那物靈巧柔韌,在淫肉擠壓間戳弄,更有股吸力折磨那甬道,直將趙蘊魂都要抽干,又哥哥雞巴地喘息著騷叫。
待聽她呻吟高昂又時高時低地,汁液潤濕,簡涬加快吸吮撥弄她各處,趙蘊便尖叫一聲痛快泄了身,淚水盡數被那蒲團吸了去,而她高潮淫水落進簡涬腹中。
簡涬故意放緩那吞咽聲,吃一口再舔一口,在她腿間講話聽不真切,數股氣流又吹得趙蘊穴內冒汁,只聽他又評價起這騷甜水液,“蘊兒真甜。”
“那哥哥喜歡蘊兒嗎…嗚別舔了,我又要去了。”
趙蘊頭埋在蒲團中悶聲道,她哪哪兒都提不起勁,唯那肉穴尚有餘力等著嘬簡涬的肉棒,現下夾住他舌根不放,被舔得暈頭轉向只會浪叫。
“自然喜歡蘊兒。”
簡涬見她丟了兩叄次,身上那詭異通紅消退了些,心道果真是中了春藥,但尋常刀劍上怎會塗這下叄流東西,且這葯似有攝人心魄之害,將趙蘊活脫脫變作一蕩婦,連人都認不清了。
“那哥哥,什麼時候插我呀。”她轉過頭看他,又自個兒掰開溢出水的穴口,朝簡涬痴問道。
“蘊兒的穴水太多了,插進去就掉出來,哥哥不好插。”
簡涬理智緊繃那根弦已將斷不斷,但似飛蛾撲火,只想窺見趙蘊床第間這大相庭徑的模樣,愈多愈好,最好哪一日教她清醒著,求他肏那騷穴,再灌滿她那小小苞宮,揣著肚子不得去尋別的姦夫。
“嗚……沒有,哥哥,大雞巴哥哥。”
趙蘊答不上來到底水多了能不能插穴,要親手實踐,起身去捉簡涬那二兩肉,又被簡涬一把按著,只聽他勉強道:“別亂動,我且試下。”
熱燙肉根嵌進她豐潤腿根,令她絞緊了些,簡涬挺動起來,摩擦帶過濕漉肉縫,莖頭更是不時拍打到她花蒂,別有一番漫長又折磨的滋味。
她存心要全吃下那滾熱肉根,自己也附和著簡涬擺弄,要讓最為壯碩的頂端先卡進穴內,可確實是滑膩了些,幾次過門不入,只淺淺地蹭過她入口處肉壁。
簡涬那物顯然不比趙起差上許多,沒趙起風流倜儻四處留情,因而還是新鮮肉色,卻也粗大可觀,光是滿噹噹夾在她腿間便能感覺得到。
趙蘊抬手令這肉物更挨近她穴口,將那不住滴水的肉頭按壓著,款動腰肢磨碾過自己泛起瘙癢處,邊蹭邊舒爽地直淫叫,股股清液澆在整根肉具上,做菜勾芡似的淋滿了還直往地上滴。
僅靠撫慰這紅腫花蒂,她便又痛快淋漓地噴出一灘,而簡涬亦粗喘著氣,白液都混於她騷水裡,將這靡紅爛肉摧殘得亂七八糟,有些甚至被翕張穴口吞了進去。
簡涬摳挖出誤入其中的精水,趙蘊禁不住被挑逗穴壁騷處,再泄出的透明水汁,不似先前腥味更濃厚了些,竟是一股接著一股的尿液,白日里茶水喝多了一直未小解,這會子是全揮灑乾淨了。
趙蘊徹底沒了勁,簡涬將她翻過身來,隔著衣褲膝蓋都漲紅磨青了,又不能躺下睡。而雨夜已過,清脆鳥鳴聲響,清晨第一縷光照亮這滿地狼藉,兩人這般褻玩挨到了卯時叄刻。
樹林子里有過路去城中趕集的村夫,簡涬將唯一一件烘乾的外袍給趙蘊細心裹好身子,以身上最後一點碎銀兩打發那人給簡府送信,並許諾送完信仍有重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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