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痛讓身體不自覺的向前扭動了一下。
「啊,痛死啦!」向前的扭動讓鈍角繼續摩擦切割著肉穴,自身的重量和緩慢的移動漸漸的將痛楚提高到我幾乎無法忍受的地步。
「重啊!,痛啊!」當獄卒拿出兩個裝著雜物的木桶並且綁在我的腳踝時,我幾乎崩潰了,再也無力的夾緊雙腿,讓我的和木桶的整個重量都壓在肉穴上。
「讓我下去~,讓我王什麼都行啊!」我的俏臉通紅,美睦也睜得很大,額頭流出了汗水。
我不停的扭動著頭好像這樣可以減輕肉穴的巨痛。
我不停的哀求著。
「我們沒有什麼好讓你做的。
我們就是單純的折磨你!就好像監獄酷刑日誌里折磨血腥瑪麗一樣,折磨就是目的。
」典獄長走過來狠狠地掐了掐我顫抖的乳房后說道。
「啊~」我絕望的喊聲回蕩在巴士底獄地下第七層迴廊里。
「母狗,再往下就是你未來100天的住處了。
這裡是關押瘋子和蕩婦的黑牢! 我就不跟你下去了,你們帶她下去!過幾天接她上來遊街!」典獄長捏著鼻子看了看深淵般的地下通道后,留下了我和三個拿著火把的獄卒。
「媽的,明天開始誰賭輸了誰下去!」當典獄長走後一個獄卒罵罵咧咧的說道。
「下去也不是沒有好處啊,可以在裡面肏這個婊子。
」另一個獄卒笑嘻嘻的說道,畢竟人類帝國還算文明的,獄卒一般情況下不可以強姦女犯。
不過我這樣的女人似乎是個例外,因為我曾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帝國最美的女人和大貴族,這些虛名足夠讓一些男人在肏別的女人的時候對我產生性幻想,而真人就在光著身子戴著枷鎖在男人面前的時候,很少有人可以抗拒那種不用付任何責任強姦心中女神的快感。
即使這個女神已經墮落到千人騎萬人跨的性奴地步。
「誰說非得到最底層才可以肏她的?母狗,撅起屁股讓我們玩玩!」獄卒一邊狡辯一邊命令道。
「好的,親爸爸!」我無奈的回答著,然後雙膝跪在潮濕的泥地上,撅起屁股並讓沉重的乳鏈墜在地面上減輕我乳頭的壓力。
剛才的三角木馬酷刑折磨了我很久,直到我昏死過去才重新給我戴上鐐銬,可是現在他們卻還要強姦我……「母狗,你別叫我們親爸爸,我們可生不出你這樣下賤的女人。
」一個獄卒嘲弄的說道。
「是的,大人!」我恭順的說道。
這個時候我感覺到肉穴一熱,一根肉棒插入了阻道。
已經被三角木馬磨破了肉穴不得不繼續她的工作了。
「啊~,肏我啊!」我熟練的浪叫啤吟著,期望這些關押我的冷酷獄卒對我能有那麼一絲絲的關懷。
其實每一次的抽插都讓肉穴和周邊的嫩肉痛一下,剛才的舊傷讓我幾乎沒有什麼性交的快感。
「噼啪!」「啊,太痛了,小點力啊!」獄卒們拿出皮鞭一邊肏我一邊抽打我的屁股,直到打出淫水為止。
「我的腳麻了,大人,把我腳鐐打開吧,讓我休息一會。
」當第一個獄卒的肉棒從我肉穴里拔出后,我哀求道。
可是等待我的是第二根肉棒和屁股上的皮鞭。
突然我感覺到一絲絕望,即使在馴妓營里當我處於這種痛苦的狀態時調教師也會讓我休息一會;即使在獸人的軍營里當我被肏得要死要活時,也會給我喝上一口清水;即使在和座狼獸交時,在看我已經哭喊成這個樣子的時候也會來檢查一下我的肉穴。
可是在這個我出生的地方,那些折磨我的不再是異族而是和我一樣的人類時,他們卻毫無憐憫之心,這些我的同族似乎對我更加的狠毒,即使在做愛的時候也絲毫沒有同情和憐憫,從他們那手揉捏我乳房的力度我就知道,他們僅僅在發泄,而我連一個港口區的妓女都不如。
更讓我絕望的是我從人類的身上得到的魔法能量少之又少,大概五個人類和我交歡才能頂得上一個地精……大腿內側還流著淫水還有精液的時候,我終於被驅趕著進入了地下第10層的地牢。
在火把的照明下,我只能看到泥濘的過道以及兩旁粗大的鐵欄杆。
依稀中可以看到鐵欄杆裡面一個個渾身污泥看不出男女的囚徒。
他們同樣赤身裸體,就好像地獄里的惡鬼,有一半的囚徒都已經不動了,有幾個很明顯的已經死去腐爛,但是她們身上的刑具依然無人解除。
「給點吃的吧!」「讓我肏她啊!」一隻只野獸般的大手從鐵欄杆里伸出,有些手指劃過我的乳頭和腰肢……第10層最深處的一間囚室大概只有兩平房米大小,這裡是地牢里最低洼的地方,是各種髒水彙集的地方。
隨著牢門打開我幾乎被熏暈了過去。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進去吧。
你的澡堂到了!」剛剛和我有過夫妻之實的獄卒絲毫沒有同情,一腳踢在我的美臀上,將我踢倒進了囚室。
「求你把鐐銬摘除了吧~」我哀求道,即使在馴妓營里,他們讓我睡覺的時候也會給我卸下鐐銬,可是在這裡只有獄卒的冷笑和囚室上鎖的聲音。
當獄卒走後,這裡進入了永遠的黑暗。
地下土層的濕熱地牢很快就讓我渾身流汗,我輕輕的啤吟著,期待著他們把我拉出去遊街。
光著身子遊街本來是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可是在這裡撅著屁股的禁錮,一股沖鼻的騷味以及不知道什麼蟲子在身體上爬過的感覺幾乎讓我發瘋,我能可光著身子向男人們媚笑說自己下賤也不願在這裡多呆一秒鐘。
戴著這麼沉重的鐐銬讓我只能撅著身子並且臉頰貼著地面,那姿勢就好像一個扭動屁股撅著等待嫖客肏屄的妓女。
地牢里的地面是泥巴爛草和各種體液混合起來的,可是我沒有辦法只能讓高貴的肌膚浸泡在裡面。
很快我就渾身酸痛,腳踝和乳頭的痛楚漸漸清晰與肉穴的傷痛交相輝映。
而且一股難聞的騷味浸入我的鼻腔,還有一刻不停的同樣和我囚禁在最深處的囚徒的哀嚎。
聽聲音大多數的啤吟和哀嚎都是女性,我不知道她們犯了什麼罪被關在巴士底獄最深處。
最終無法忍受的我消耗著絕望的法力再次進入了綠樹的世界,身體的痛楚以及難聞的氣味一下消失了。
溫柔的清風好像輕紗一樣吹拂包裹著我赤裸的酮體。
「奧黛麗,你的情況不太妙啊!」巨大的綠樹搖曳著翡翠般的樹枝說道。
「是啊,我本以為回到人類的社會可以自由,沒想到他們比魔族對待我更加狠毒。
」我坐在樹蔭下抱怨而絕望的說道。
「很顯然,他們想讓你死。
」綠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