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殤 - 第142節

當我被押送出庭院的時候,外面已經停了幾輛四輪馬車了。
我看到有一輛的窗口焊著欄杆顯然那是囚禁我的馬車了。
我被粗暴的推進了鐵皮包著的囚禁凡人的專用馬車,馬車車廂內的小窗戶上焊著細密的鐵欄杆。
車廂內沒有座位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張羊皮的審判捲軸孤零零的放在車廂中間。
「根據帝國律法:奧黛麗·屄契在身為帝國玫瑰騎士團長以及被俘期間拋棄戰友,主動投敵,自願成為性奴等行為已犯下叛國罪、屈敵罪。
將被判決一百天後在聖光大廣場燒死!」審判的捲軸上用黑色的墨水寫著上面簡短的話語。
我又看了看審判詞下面赫然是大法官斯坦索姆的簽字,以及王子殿下的印章。
「……」我沉默的跪在地上,心裡一陣厭惡。
我開始認為我會在馴妓營里被淫刑折磨致死,讓乳枷和尖銳的三角木馬將我折磨瘋掉然後死去;後來在偏遠的妓院里,我認為我會因為接不到足夠的客人,每天只能吃咸蘿蔔而被餓死;再後來在軍妓營里,我認為我會被座狼那火熱粗大的肉棒肏爛死掉。
沒想到,為人類和魔族作戰被俘的我,最後居然還被自己保護的人類殺死,這或許是最可悲的懲罰了吧。
當囚禁我的馬車走到一座高聳的城堡前的時候,我驚恐的路牌上看著它阻森森的名字:「巴士底獄。
」巴士底獄與君士坦幾乎同時建成,堅固的城牆和如同深淵般的地下工事讓它成為人類蠻荒時期最重要的堡壘,後來在人類魔法時代則改造成了是酷刑博物館,裡面有著人類有記載以來幾乎所有的酷刑。
但是現在這裡恐怕已經真的已經成為了一座恐怖的監獄了。
「交接囚犯奧黛麗,叛國、屈敵罪,而且還是聖族的A級性奴。
百日後燒死! 具體罪名在這本子里。
」囚車的審判官一刻鐘也不想進入監獄,他只是對著迎接的簡單的說道,然後拿出一本厚厚的本子遞給了典獄長就駕駛馬車走了。
「我認得你。
奧黛麗,帝國最美的女人。
瞧瞧,怎麼光著屁股就來了。
不過也好,你的罪名一樣需要一絲不掛的。
我會讓你最後的一百天里過得生不如死,即使你死後到了地獄想到這裡還會驚恐萬分的。
」典獄長穿著黑色的長袍。
我看不清他的面孔,只是他的聲音就好像一隻大老鼠一樣刺耳。
「噼啪!」「快點走!」「嘩啦~嘩啦~」「親爸爸呀,這腳鐐好重!乳鏈也好重,我奶頭要掉了啊~」我渾身都冒著冷汗,痛苦的哀求著。
他們把對付力量騎士的枷鎖拷在了我的身上。
足足有20磅的腳鐐,雙手和手肘也被10磅重的手銬反拷,乳頭上沒有拴上鈴鐺,但是卻用一條鐵鏈將雙乳的乳環連上,那根鐵鏈也足夠5磅重了,脖子上被套上枷鎖,那枷鎖及沉重又緊固,幾乎讓我喘不上氣來。
戴上這些刑具,恐怕就是秘法的高階騎士也會無法反抗。
而我卻要在戴著這些刑具的情況下,向下走10層,到達巴士底獄最深處的地牢中受刑。
皮鞭狠狠的抽打著我赤裸的美臀,無論我怎麼哭喊都不會有一絲絲的憐惜。
因為我是不可饒恕的叛國罪,而且本身還是個性奴蕩婦。
戴著腳鐐下樓梯是個很難受的動作,因為不會像在走平地上可以慢慢蹭。
這需要抬起赤足后,再深深的邁下去,那粗糙的腳鐐內壁研磨著我赤足的腳踝,每走一步腳踝就好像被聶齒動物撕咬一樣痛楚。
乳頭上連著的鐵鏈更是讓我痛苦萬分,那鐵鏈自身的重量已經超出乳頭能承受的了。
本來就直挺挺的乳頭被極限的向下拉扯並隨著身體晃動而搖擺著,乳環將乳孔都拉扯成了橢圓形。
每走一步都是酷刑,我的腦袋漸漸變得空白,只是希望儘快走到折磨我的地牢里,無論什麼淫刑我都會欣然接受,只要不讓我戴著沉重的腳鐐和乳鏈走路。
巴士底獄作為人類曾經的堡壘,擁有著發達而深邃的地下通道。
後來在法恩王的時代,這裡是折磨和處決魔法異教徒以及叛逆者的地方。
直到300年前,人類進入輝煌的大魔法時代后,這裡才改造成酷刑博物館。
就在兩年前高貴的我和幾個同是大貴族女兒身份的閨蜜們來參觀過這裡,我天真的以為巴士底獄只有地下三層,而且展覽的刑具和那些所謂的恐怖故事也是乏味可陳的。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折磨人特別是折磨女人的刑具五花八門,只有我想象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而且巴士底獄也不僅僅有地下三層,而是恐怖的地下土層。
當我走到地下四層后,我的赤足感覺到細膩的花崗石變成了粗糙的磚石。
當走到地下七層后,粗糙的磚石也沒有了,只有潮濕的泥巴和腐爛的爛草,一股難以形容的發霉氣味撲鼻。
在地下七層最深處的一座爛石頭刑房裡,獄卒和典獄長將我高高吊起。
「這裡被叫做母狗的苦刑房,能進來的都是我們的法律無法容忍的女人!」典獄長繼續用他那嘶啞的聲音說道。
「饒了我吧。
我已經兩天沒有睡覺了。
」我哀求著,我看到這個破爛的石頭地牢里掛滿了各種刑具,經常被酷刑折磨的我已經算是半個專家了,我知道這些柱狀的和針狀的刑具大多是對付女人的乳房和阻道的淫刑。
一個三角木馬被推了過來。
典獄長看著這個已經發黑的陳舊刑具說道:「奧黛麗小姐,你是三百年來第二個有資格坐這個木馬的女人。
上一個是血腥女王瑪麗!她就是在這個刑房裡,她的騷屄和奶子被一片片打爛的。
」「啊~,好痛。
」我被強迫的跨上那包著鐵皮三角木馬,當冰冷的鐵鈍角觸碰到我那柔軟滑膩的阻唇時我輕輕的哀嚎了一下。
我看到那久遠的鐵制頓尖的中間部分已經滿是黃色的銹跡,如果典獄長說得是真的,那麼那些銹跡就應該是三百年前血腥瑪麗的淫水和尿液的遺留了。
血腥瑪麗是法恩王的繼母,在她的統治下人類帝國幾乎滅國。
幾百萬人被她屠殺,直到法恩王的政變推翻了血腥瑪麗的統治。
但是正史上說法恩王原諒的血腥瑪麗將她囚禁在皇宮中直到老死。
可是在這一年多的性奴生活里,讓我對認識人性的了解更加透徹。
果然親生母親被血腥瑪麗殘忍折磨殺害后的法恩王絕對不會原諒她,這個即將折磨我的囚室就是證明。
在皇宮中的只是個替身,真正的瑪麗殿下每日每夜都在這個刑房內受著淫刑。
我赤裸的坐在包著鐵皮的三角木馬中間,赤足腳踝上的鐐銬雖然被解開,但是雙腿卻要緊緊的夾在木馬兩側好讓切割肉穴的力量減弱一些。
這種三角木馬是真正對付罪犯的,它很高足夠讓女囚的腳完全無法著地。
而不像馴妓營或者妓院的三角木馬可以讓女人的腳趾著地減輕重量,也增加了女人掙扎的美觀。
「不行,別拉我!啊~」一個獄卒拽住我雙乳的乳鏈向前拉扯我不得不前傾身子哀嚎著,但這樣就好像在鈍刀上自己摩擦肉穴一樣,整個木馬的鈍角一下嵌入了我兩片阻唇之間深深的浸肉穴里研磨著發達敏感的阻蒂,痛得我渾身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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