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會死!我不會讓你死去的!」綠樹接著說道。
我能感覺到她有一絲絲的緊張。
我在美臀的巨痛中醒來。
原來是提著油燈的獄卒在用鞭子抽打著我撅起的美臀。
「大人,您是要帶我遊街嗎?」我面無表情平靜的問道。
「你竟然沒有瘋?我們,我們足足讓你在這裡呆了三天才……」獄卒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道,任何一個戴著重型鐐銬的人被關在滿是髒水的地下黑牢也會瘋的,何況她還是光著身子,剛剛受完酷刑並被強姦后的高貴女人。
「或許是因為我昏過去了吧。
大人要不要肏一下小淫奴的嘴巴~」我辯解道,並且臉上戴著媚笑討好道。
剛剛漱過口的香舌舔著男人的龜頭,我的一雙美睦不停的掃視著獄卒有些驚訝的臉孔,但是我的表情確實是順從而嫵媚的。
馴妓營的調教讓我在男人前更加的嫵媚和淫蕩,讓那些想毀滅我的人有了一絲絲的憐憫。
「奧黛麗,今天遊街可有你苦頭吃了。
要不你喝點水,吃點東西吧。
」獄卒說道,這個獄卒應該是巴士底獄里地位最低的,否則也不會讓他一個人來最底層看我。
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把我拉出去遊街,他們認為我肯定會死在這骯髒的地牢里。
不過我或許已經讓他憐憫我了,畢竟他叫了我奧黛麗而不是賤母狗之類的稱呼。
「能把我的腳鐐和手銬打開嗎?我好痛苦,嗚~」我一邊舔著男人的肉棒,一邊哀求著。
一年多的性奴生活讓我特別會對男人哀求,雖然這種哀求過於羞恥已經不配當個人了。
「我沒有鑰匙。
」男人回答道,但依然拿出水壺和王糧出來。
當我戴著沉重的鐐銬啤吟著走出巴士底獄最底層時,典獄長的表情也是驚訝的。
他捏著鼻子讓其他獄卒去沖洗我身上的淤泥。
當然在簡陋的澡堂里,我戴著鐐銬撅著,一個獄卒的肉棒抽插著我的肉穴,我的嘴巴含著另外一個獄卒的肉棒。
一瓢瓢的水沖刷著我美麗的酮體……同樣戴著重型鐐銬,我走出了巴士底獄,此時已經是上午10點,太陽高高的掛著天上。
如果在一年前我也是剛剛睡醒,此時應該吃完早餐,和侍女們在玫瑰公寓的庭院里遛狗吧。
不過現在的我也在同一個城市,卻要赤身裸體,腳上戴著20磅的腳鐐,雙手被反綁,乳頭還帶著5磅的乳鏈,脖子上戴著枷鎖的遊街。
巴士底獄在君士坦的中心,東邊一公里不到就是皇宮,而北面三公里就是貴族的生活區。
我一邊啤吟浪叫一邊走在帝國公路的行人道上。
身邊全是遛狗以及散步的帝國公民。
「噼啪」「快走!你這個爛婊子!」獄卒用皮鞭狠狠地抽打著我,我不得不咧著嘴巴快走幾步,這引起了四周帝國公民們的同情。
「你們就不能讓她穿件衣服?」「你們怎麼可以讓一個女人戴腳鐐?」「你們難道沒有同情心嗎?你們就沒有妹妹或者女性親屬嗎,想想你現在抽打的是她們吧!」人們紛紛同情我的說道。
「你自己解釋一下吧!」「噼啪!」獄卒在給我屁股狠狠一鞭子后喊道。
「我……,我是奧黛麗·屄契!我拋棄了戰友,還出賣帝國魔法給聖族,我是聖族的A級性奴,每天光屁股遊街和被鞭打是我的生活,嗚嗚~」我一邊流著淚水一邊解釋道。
可是旁邊的人們還是同情的目光看著我。
我們向著貴族的生活區走去,可是沉重的腳鐐和乳鏈讓我越走越慢。
我不得不弓著腰好讓乳鏈的沉重減輕一些,其實完全沒有減輕僅僅是乳頭拉扯的方向變了。
「哎呦!哎呦!我走不動啦!」我跪著地上啤吟著說道,而等待我的是無情的鞭子。
可是我再也走不動了,修長的美腿不停的顫抖著,腰也酸得要命。
可是沒有獄卒同情我,皮鞭瘋狂的抽打著我的裸背,我心中一陣發狠,真想用最後的魔法施展風刃術將這些比魔族還可恨的人殺光。
「我們是聖族的巡邏隊,你們在王什麼?」遠處四五個穿著盔甲的魔族巡邏隊見到這邊圍滿了人,就策馬奔了過來。
「親爸爸啊,我不行啦!」我見到聖族的巡邏隊不知道哪裡來的氣力向他們奔跑過去,想想也很可笑,這些魔族將我審判成A級性奴,他們首先扒光了我的衣服讓我赤身裸體的學習怎麼和各種雄性交配,他們要我永遠的光著身子不能生育只能和男人肏屄才能吃飽飯。
可是現在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卻要祈求原始施暴人的憐憫。
「嗯,我了解啦。
你們是人類帝國巴士底獄的人。
不過這個叫奧黛麗·屄契的性奴,是我們聖族的A級性奴,你們的刑具超標了。
她完全承受不了這種重量的腳鐐還有乳鏈,你看看她的乳頭已經開始變形了,這樣會影響她接客的。
」一個魔族巡邏隊的軍官對著讓我遊街的獄卒說道。
「唉~好的,好的。
我們這就改,這就改!」獄卒點頭哈腰的對著魔族軍官說道,一改剛才對我的兇橫而對魔族軍官卑躬屈膝就好像是一條看到主人的惡犬。
「你們可以按照我們給A級性奴的規格量刑,你們的這種刑罰她很難活過一個星期的。
」魔族軍官用鏡子掃了一下我的烙印后說道,同時他也向我曖昧的笑了笑,而我也報以媚笑。
我認得他,他是烏維婭三百護衛隊里的一員,當然在我當營妓的時候他也和我做愛過,所以他對我特殊照顧了一下。
不過隨即我的心裡又是一陣厭惡,我居然被魔族救了,而且救我的人還嫖過我。
也就是說,我的下賤和淫蕩的營妓生活反而幫助了我。
這種錯亂的邏輯讓我覺得既可悲又可笑。
很快我就戴上了魔族A級性奴標準的3磅重的腳鐐和手銬,乳頭上沉重的乳鏈也換成了半磅重的銅鈴鐺。
魔族軍官甚至給我腳上被20磅重的腳鐐磨得見骨的傷口釋放了治療術,而我則向他扒開肉穴深深的施了性奴禮。
即使換成了A級性奴標準遊街的刑具,也同樣讓女人痛苦萬分。
腳鐐的鏈子很短大步邁不出去,小步又走得慢,乳鈴也墜得乳頭隱隱發痛。
我感覺這種刑具還不如20磅的腳鐐來得痛快,可以讓我快速的解脫。
當我走到今天遊街的終點時,我一下哭了出來,肉穴里也分泌出了淫水。
我心中恨死這個規劃我遊街的人了。
那裡正是我的家玫瑰公寓對面不到百米的小廣場……「不,不行!這裡不行啊!」我嘟囔著也不知道對誰說道,可是等待我的依然是鞭子和呵斥。
廣場中間放著一個站籠,站籠的頂端吊在已經失去魔法力量維持的路燈上。
「進去吧,好運的婊子!」獄卒用鞭梢戳了一下我臀縫后說道。
我被解開了腳鐐,不得不鑽進那站籠里去。
那站籠裡面很狹小,我只能大字型叉開腿進去,當站籠的門關上后我就連彎一下胳膊和膝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