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有對事情未來的發展做出猜測,但所有的預測都不是現在這樣,都不會是裴音給他下藥,半夜爬上他的床。
這其實仍在李承袂的接受範圍之內,但他從未把這種下作的事情與自己乖巧的妹妹聯繫在一起。
現在它們發生了。
日記里倒寫了很多,但實際上她根本不會口交,雞巴卡在喉嚨,使她只能用鼻腔呼吸。尤其在李承袂出聲喝問之後,慌亂之下,稚嫩的舌尖不知所措地亂舔,不斷刺激肉棒充血變硬,卡緊氣管。
所有的觸感都是濕黏的,柔軟得似乎完全不存在摩擦力,幾乎已經把理智蠶食乾淨。
李承袂因為白天的事情,理智已經崩成緊緊的弦,而此時東西被妹妹抓握舔咬,終於讓這根弦徹底斷掉。
身下的快感伴隨著疼痛源源不斷地傳來,讓李承袂一時之間,竟然難以如往常那樣依靠身體的核心力量坐起來。
他低低喘了一聲,伸手到後面,扶著床頭反撐起身體,下一個動作就是扳住裴音的臉,虎口卡緊她的下巴,逼迫她因為腮側的疼痛鬆口,從而使得李承袂能將陰莖強行從她嘴裡拔出。
“咳…咳咳………”裴音被嗆了一下,但顯然口交被叫停后,她終於能正常呼吸了。
胸口起伏明顯,裴音不斷深呼吸努力汲取氧氣,探手過去,還要握那根被她舔得濕漉漉的肉棒。
“鬆開,”李承袂死盯著身上的少女,打掉她的手:“裴音,你坐上來過沒有?”
裴音誤解了李承袂的意思。
她絕望地想,難道即使這樣,他的重點還是全在她有沒有玷污他嗎?
見裴音沒有反應,李承袂焦急萬分,再顧不得那麼多,探手便分開妹妹的腿,長指沿著豆豆直滑到后穴,分別探入勾弄。他無視了裴音的嗚咽與小穴的熱情,在檢查過後就鬆開了妹妹,傾身摁亮床頭燈,垂眸觀察手上粘液的來由。
很清澈,大概連攪弄都沒有過,剛才觸碰的過程里,兩個穴都很緊,不可能坐過肉棒。
裴音為這種毫無人情味的撫摸感到恥辱,她鼻尖發酸,看著李承袂被光暈勾勒出的側臉線條,顫聲道:“哥哥,我只是想讓你舒服…沒有饑渴到那種程度,你真的不用怕成這樣……”
李承袂的動作一停。
他剛才確實是怕,怕這麼小的孩子因為他的疏漏懷孕,怕她會過得不好,怕她恨他。
此時確定妹妹不會有事,李承袂才有心情去想,自己被她迷奸的事情。
他看著裴音:“你懂不懂哪怕一點兒關於廉恥的事?”
裴音聞言,立刻傾身再度握住勃起的肉棒,倔強地看著他:“廉恥?哥哥給我披上衣服的時候不教我廉恥,卻想要在這種時候,教我什麼是廉恥嗎?”
“別在這跟我偷換概念,”李承袂聲音已經冷下來:“你跟著那個林銘澤平日里學了多少髒東西?他教你什麼?教你怎麼給男人口交,怎麼摸男人的東西嗎?裴音,現在把手鬆開,滾回你的房間,我可以當這些都沒發生過。”
裴音聞言立刻收緊握著雞巴的手,甚至上下擼動了一下。
接著,她便親眼看到李承袂的眼神是如何急劇發生變化,額角青筋暴起,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爽的。
很奇妙的感受,這是頭一次如此明顯地調動他的身體和情緒,頭一次看到冰塊融化為粘液的過程。
裴音濕得一塌糊塗,小穴的軟肉原本壓在男人堅實的大腿上,此刻一點點往上蹭到腹肌下緣的位置。
對方顯然氣得不輕,因為身體被她坐著,便以手掐住了她的臉。
裴音不顧臉上傳來的疼痛,伸出舌頭舔他的手心。李承袂倏然收回手,裴音在這個瞬間俯身前傾,去親哥哥的嘴唇。
李承袂像貞潔烈女一樣偏過頭躲開,頭髮凌亂遮住部分前額,眼神冷厲,鼻樑高挺,嘴唇濕潤、發紅。
裴音只得以親到他的唇角。男人緊抿著唇,望她的眼神冷得可以殺人。
可裴音已經顧不得那些威懾了,她由著李承袂掐住她的下巴,因為腦袋動彈不得,便抬著腰去蹭他的腹肌。
李承袂正在氣頭上,全身肌肉繃緊,裴音前後扭動腰肢,很快就爽得哭了出來,眼淚浸濕哥哥的指縫,腿間被開始磨得通紅。
她身體不太好,因此格外敏感,又格外脆弱。小穴緊貼著腹肌間的溝壑蹭弄,一會兒功夫而已,高潮后流的水就淋在了上面。
李承袂硬得厲害,性器勃起上翹,龜頭時不時拍頂在妹妹柔軟的臀尖。
觸感是濕的,裴音以為是自己流的水蹭到了屁股,被陰莖滾燙的溫度燙得直縮,李承袂卻清楚這水的成分是什麼。
他的身體想要性交,想按著身上的女孩子,從她身後用力撞進去,把她操腫。
……裴音現在才十七歲。
李承袂為自己的願望感到絕望。
可他不敢把裴音從身上掀下去,她的細胳膊細腿看起來無比脆弱,好像一用力就會折斷。
但眼見妹妹以自己的軟肋作為倚仗,明目張胆地蹭逼,李承袂便憤怒到無以復加。
她總是利用他的包容和柔情,對他的痛苦一無所知。或者說,她反而正期待著他的痛苦。
李承袂聽到裴音在叫床,她的聲音在這種時候總是很嬌。
“哥……哥哥……今天之前,你高潮過嗎?嗚…哥哥會在摸過我后,想要發泄嗎?”
李承袂的小腹已經積了一片池塘。
“哥哥…哥……抱抱我好不好?可不可以在這種時候……嗚嗚,好硬,好硬……真的,唔……叫我妹妹,好嗎?可不可以哄哄我……”
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裴音已經再次哆嗦起來。她的腿抖得厲害,在腹肌上游移的那一小塊黏膩的地方,像梅子等他食而止渴。
李承袂所有的感官都不由控制地集中在那一小片上,它潮熱濕滑,幼嫩青澀,氣味也像是芬芳的青梅子。
耳邊是妹妹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和喘息,她在叫哥哥,用一些特別下流的詞去形容自己,以此來喚起他的破壞慾望。
“哥哥為什麼從不罵我騷?噯……你皺眉了…哥哥從前碰女人的時候,不說這種話嗎?”
“我控制不了……嗚,好舒服…要高潮了……嗚……”
“哥哥…我們做好不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我不回春喜去了,每天都給哥哥操,好不好?”
李承袂怒到極致,已經做不出憤怒的表情,他面無表情看著妹妹發情,道:“閉嘴。”
裴音用高潮后的失神狀態面對著身前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對李承袂的刺激有多麼強烈,只沉浸在滂沱的快感當中,感受心臟供血不足的窒息感。
上一次沒用成這樣,還是在哥哥檢查她的那個晚上。而當時小穴里含著東西,不至於讓她這麼空虛。
裴音昏了頭,竟然張口就想要表白:“哥哥……你抱抱我,愛一下我,好不好?李承袂,我真的……我好…好愛……”
話才說到一半,捏住下巴的力氣突然變得極大,痛得裴音不得不睜開眼。
李承袂眼神冰冷地看著她,在裴音固執地要說出“我愛你”的最後一刻,毫無預兆地給了她一個巴掌。
力道不重,但也不輕。
裴音的臉隨著清脆的聲響偏到了一旁,呼吸靜不可聞。
妹妹骨架小,又瘦,身體還不好,李承袂有時為她過頭的撩撥發火,也不過輕輕打一下。這是第一次,他真正意義上打她。
裴音身上很燙,一巴掌落下去,李承袂只覺得手掌心也燙起來,成了個消不掉的烙印,密密麻麻地織在掌紋上面,彷彿招魂的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