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吐袋(骨科,1v1) - 40滾出去

光線黯淡,李承袂看出裴音那半邊臉已經有些腫了。
他冷冷說“滾下去”,女孩子連呼吸都輕得聽不到了,卻在他話音落下后,變本加厲弄他,要通過陰莖帶來的快感讓他也像她那樣難堪。
有些疼,但快感更多。它們集中在龜頭下面一點的位置,這種痛楚喚醒神經最脆弱的部位,讓李承袂怒不可遏:“沒禮貌的東西。”
裴音的手在抖,她握著陰莖前壓身體,貼緊了問他:“哥哥為什麼要生我的氣?這麼多次,這麼多次了……你真的一直把我當作親妹妹在養嗎?我們不用一個姓的事情,能讓你忘掉我們有血緣關係的事實么?”
她好像在哭,嗓音聽起來很濕:“我可以不和哥哥相認的,也可以假裝那些都不存在,只要我們……啊……”
脖子被面前的男人掐住了。
“早前我還在想,要不要這次就算了。和以前一樣,我可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容忍你偷我的東西自慰。”
李承袂收緊手,看裴音如何淚眼朦朧地望著他:
“現在看來我的決定一點也沒錯,否則我怎麼會知道,我的小妹妹居然有膽子迷奸自己的哥哥……裴音,我再遲一點醒過來,看到的是否就可能會是你坐在我的雞巴上叫床?”
“你他媽的就是個小瘋子!”
李承袂從未如此失態過,他顯然也被自己說的話二次刺激到了,翻過身,輕鬆將只著粉色弔帶的少女按在床上:
“現在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不要再用這種表情面對我了,你根本不知道每次你這樣我有多想上你。”
男人深呼吸,厲聲呵斥道:“……這些事情太噁心了,但你一次次讓我想做!裴音,你真該慶幸我只是哥哥,如果我是你母親,早在剛知道這件事時就把你掐死了!”
他看著妹妹因為窒息漲紅的臉,聞到她身上體液和眼淚的氣味,喘著氣停頓了兩秒,突然覆身過來完全壓住裴音,扳著她的臉用力吻了過去。
裴音根本來不及消化那些話的內容,她只來得及想起一件事:
她不會接吻。
十幾歲的女孩子頭一次接吻,本來就已經足夠笨拙。如果對方溫柔導引,或許慢慢會體悟到一點糾纏的方法。
裴音顯然沒有這個機會。
一則她是被喜歡的人壓在身上強吻,推不開也躲不掉,連順從地張口都顯得遲鈍;
二則李承袂並不溫柔。他的良好教養在意識到自己被迷奸后就完全拋之腦後了,平時里他從不在妹妹面前說髒話,可現在他甚至想跟裴音咬耳朵,貼著她最敏感的地方問她:
你怎麼就能濕成這樣?逼碰幾下就腫,還敢想著吃下肉棒挨操嗎?
李承袂腦子裡只剩下“掠奪”兩個字。
他吻得暴力,舌尖抵著身下女孩子的唇面用力碾過幾遍,在裴音吃痛不自覺張開口時,長驅直入去找她的舌頭。
裴音根本不會舌吻,舌尖被吮得發痛也只會張著口求饒,是探出還是蜷縮,完全取決於李承袂索取的動作。
她在這個過程里產生讓全身酸麻的快感,李承袂幾乎是要把她吃了,咬得她嘴角到下巴的位置儘是涎液的痕迹。
男人的呻吟融化在粗重的喘息里,他有時候會模糊地說一些話,裴音直到被親得夾緊了腿哆嗦,才聽出他說的是“小妹妹”。
不是裴音、裴金金,只是叫喚她“小妹妹”,在眼下這個無比淫亂的場合。
裴音畏懼又興奮於這個稱呼,她的唇珠被李承袂舔得格外腫,因為微妙的似爽非爽的痛意,此時嗚嗚咽咽地推搡著要退,卻被李承袂用力掐住脖子拉回身下。
“嗚……不…我不會……輕……求你…”
李承袂再度含住她的唇珠,吮得用力,聲音嘶啞萬分,帶著譏諷:
“你意淫著我偷偷自慰了那麼多次,就沒練過接吻?”
裴音直哭,眼淚流了滿臉,身體也開始出汗。
她被親得又怕又爽,只注意到自己弄濕了李承袂的手,卻沒發現自己手裡,對方性器自馬眼流出的水也早已經濡濕了她的手心,潤滑一樣的方便她在被親得窒息時,為哥哥自慰。
他的舌頭又探進來了,還是凶得像要吃了她的吻法。
唇角發痛,裴音掙扎的力道因為缺氧而小下來,李承袂卻還在朝她施加力道。
他的另一隻手開始握住她的腰,並毫無耐心地往上探入弔帶,握住了女孩子柔軟飽滿的胸。
揉的力道很大很兇,乳尖被扇了好幾次,也立刻腫起來,將弔帶的布料撐起兩個明顯的凸點。李承袂低頭隔著弔帶咬住吸,在裴音蹬著腿叫得最嬌的時候,附在她耳邊:
“很喜歡?……妹妹,你比你日記里寫的還要渴望這些東西。”
裴音連連哼著“別咬”,不自覺挺起腰,由著李承袂把她的胸揉得又脹又爽。她連手裡的東西都握不住了,雙手軟綿綿鬆開,不自覺地貼附在男人胸前。
他身上在出汗,完全是荷爾蒙的氣味,胸膛起伏不定,讓裴音精神渙散,完全陷入其中。
舌尖在此時舔過上顎,裴音嚇得往上躲,立刻被李承袂從脖頸處按著拉下來。
他們的身體貼得極緊,這麼一次嚴絲合縫的摩擦,讓陰阜直接撞到了龜頭上面。
裴音尖叫了一聲,因為那東西原來抵著人的時候那麼硬那麼嚇人,它沿著臀縫用力撞了一下豆豆,使女孩子的哭聲瞬間軟下來,抖著腿流水,淅淅瀝瀝的聲音一小會兒才停下來,她滿臉是淚,才發現自己好像是失禁了。
李承袂的動作因為這一記頂撞停下來,像是才被喚回理智。
他看著裴音被眼淚糊滿的臉,發抖的手指和黏糊糊貼在他腰上的逼穴,抬手用力抹掉她臉上的濕意。
“滾出去。”李承袂直起上身遠離身上的妹妹,聲音沙啞嚴厲。
目光移到裴音被親腫的嘴唇上,李承袂想,她不就希望他能把她操成這樣,上面下面都腫成這樣。
眼下他給了,她確實濕得過分,卻也哭成這副可憐樣子。
李承袂知道自己看起來色厲內荏,又惱羞成怒。但剛才衝動下的行為,讓他格外抗拒此刻面對妹妹。
裴音的聲音哭腔濃重,眼睛腫得像核桃一樣:“哥……哥哥……”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看身前的男人冷冷看著她,又重複了一遍:“我說滾,裴音,聽不懂話嗎?”
裴音於眼淚中努力去看哥哥的臉,他的臉上有殘留的慾望和盛怒下的冷漠。
她再不敢說什麼,勉強撐起身體坐起來,但還不願意走,跪坐在旁邊輕輕拉著他的手晃,有求饒和撒嬌的意思。
李承袂看著她,深吸了口氣:“明早我會給你辦住校手續,元旦你可以回春喜,我不會幹預。”
裴音猛地抬頭:“為什麼?”
今天早上雪還沒化的時候,她還想哥哥真好,她做了那麼多不乖的事,哥哥也從不趕她走。
現在距離那時才過去十幾個小時,一切就都不算數了。
李承袂只把這當做令妹妹禁閉反省的方法。
元旦過後寒假就快要來了,裴音總歸還是要回到他身邊來住。那時他們都已經冷靜下來,可以重新來討論這個棘手的事情要怎麼處理。
但裴音不這麼想。
人情急之下說出的總是真心話,哥哥就是不想要她了。
去住校,然後呢?
在學校備考,學習,高考後灰溜溜回到春喜去,兩個月後到大學,從此和他真的成為只過年見一面的關係嗎?
裴音不可置信地看著李承袂緊繃的臉,重複問他:“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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