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 - 7-3

他是雙腿分開跪坐的姿勢,那根沉甸甸的東西兇悍的杵在內褲里,膨脹、滾燙、硬挺,並且,無法忽略的疼痛起來,是那種需要費勁了全身力氣去壓制的疼痛,一絲絲的從緊繃的肌肉里滲透出來,無法發泄的只能胡亂在他全身衝撞。
他不知道自己的額角已經滲透出了汗珠,只知道耳畔嗡嗡作響,肩背的肌肉塊塊賁發,結實的肌理間是潮濕的汗意,把剛換的T恤全部染濕,黏糊糊的貼在身上,讓那股燥意加劇,讓綳成了一根細線的神經更加一觸即發。
而所有的隱忍都在看到她的唾液被他的手指從唇角擠出來時徹底爆炸,他粗重的喘息著,再也無法忍耐的開始用手指在她吮得密密實實的小嘴裡抽動,另一隻手急切的摸進內褲,握住脹痛的陰莖開始粗暴的擼動。
前列腺液的溢出讓他的擼管的動作不那麼澀疼,卻怎麼比得上拇指所處的銷魂天堂?他迷亂的盯著被他搗得津液直淌的櫻唇,把那種濕意盎然又火熱狹窄的感觸帶入胯下的粗碩肉器,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握得越來越緊,層層迭迭的快慰衝上大腦的時候,他強忍了一瞬,野蠻的扣壓住她的舌頭,掰開她的小嘴,往前跪挪一步,急切掏出硬邦邦的肉屌,按住龜頭往下對準她被迫大張的櫻唇,悶哼著噴精。
濃濁的白夜在月色下泛著黃,一汩一汩的往她嘴裡射,小小的唇腔很快就滿了,她不舒服的哼唧了幾聲,可沒有反抗的動作,而是乖乖的努力吞咽起來,卻怎麼也趕不上他射精的速度和量。
很快的,濁精順著她的下巴流淌,他痴迷的看著,粗喘著放鬆了鉗制她的手勁,卻更變態的用拇指勾著她的舌頭,在滿嘴的白精里翻攪。
“花花乖……”粗嘎的嗓音像是在沙漠里跋涉著的乾渴旅人,滿滿的都是病態的祈求亢奮,“喝下去,全部都喝下去,哥哥的精液都是你的……”在確定了她真的努力吞咽后,他抽出手指,緩慢而堅定的用掌心將那些沒來得及灌入的精水全部揉開,塗抹在她的臉蛋和脖子上。
做完這一切,高大的身軀以著跪姿匍匐下去,低著頭,將臉埋入她的肩窩,咸腥的雄性氣味濃濃的自她身上散發,他闔上雙眼,抵在身側的雙手死死捏成了拳。
他對著才13的花染,做了無惡不赦的事情,他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猥褻了她。
黑色的血液在奔騰,卻是歡愉而舒暢無比的,他不後悔意亂情迷下的堪比犯罪的所作所為,還遺憾為什麼自己那麼蠢,沒有從小把她當心肝寶貝似的捧著愛著,那麼,無論他想要更變態更過分,恐怕都是合情合理的吧?
法律上,他是肯定要坐牢了。
但,他沒法控制住自己,面對著乖巧可愛的她,他只想做出更多陰暗痴狂的事情。想以各種方法在她身上烙下他專屬的痕迹,想要用他的味道將她由內至外的徹底標記。
原來,一直自詡正直自持的他根本就是個變態啊,專屬於花染的變態啊……
第二天要上班,他直接請了假,一是如果要讓花染呆在家裡,那麼必須得找個人來陪伴,二是他要帶著她去買昂貴的漂亮衣裙。
也不知道藥物是怎麼作用的,她是在他起床去鍛煉了一小時,去洗澡的時候醒來的,當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見到一頭亂髮的她獃獃的坐在床上,小鼻子一動一動的像只老鼠。
聽見開門的聲音,她的面孔朝他轉過來,眼罩有點歪,卻沒有被扯掉,語氣開開心心的,一點兒也沒意識到昨天晚上被他做了多惡劣的事情,“阿齊早啊~”
他便擦著頭髮,嗯了一聲,交代道:“起來吧,今天帶你去買新裙子。”
露出的半張小臉上,櫻唇笑得露出了潔白的貝齒,“好呀~”
他不自覺的移開了視線,又覺得自己有點窩囊,毅然轉回頭,結果看見她把小屁股挪到床邊,一條腿盤在屁股下,一條腿綳直了白嫩的腳尖往床前的方位,探來探去的找鞋子。
好蠢。
卻又好可愛!
他搓了把臉,頂著毛巾走過去,蹲下身,一手拿拖鞋,一手捏著她的小腳,親自幫她套上拖鞋,纖細的腳踝玲瓏可愛,腳丫子卻有點顯胖,肉乎乎的,腳趾頭一個個圓潤得像珍珠,腳指甲是健康的肉粉,整隻腳被他托在手心裡,嬌小得像是玩具。
她一點兒也不驚慌,自然而然的順著他的動作伸手扶在他的寬肩上,笑嘻嘻的說謝謝。
這輩子第一次這麼伺候人的聞人麒大少爺此時此刻想起的竟然是他親愛的四肢不勤身體羸弱千嬌萬寵的哥哥幫她熟練梳辮子的瞬間。
那個時候他震驚得瞳孔縮小,懷疑阿麟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精神錯亂,恐怕打死也想不到輪到自己,竟然也不覺得算什麼事兒。
果然,月有陰晴圓缺,打臉的事情早晚會出現。
捏了捏掌心嫩嫩的小腳丫,他幫她套好了另外一隻鞋,帶著她去洗漱,“想買什麼就告訴我,僅限今天之內。”不能讓小姑娘有得寸進尺的錯覺,哪怕認定了她當媳婦,也得樹立他在家裡說一不二的領導地位。
準備當領導的聞人麒把擠好牙膏的電動牙刷遞到她的右手,裝滿半杯溫水的被子遞入左手,瞧著一頭長發,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忘記買頭繩了,還得不熟練的用手幫她把頭髮全部攏起來抓在手,防止垂落到洗手池裡。
近一年沒見,她長高了不少,可他依然比她高一大截,站在她身後,垂垂眼,就能看見她拿著牙刷往腮幫子上戳的勢頭,趕緊一手抓發,一手捉住她的右手,調整到正確的位置,然後命令:“張嘴。”帶著她的手把牙刷頭塞到嘴裡,按開了開關,這才滿意的鬆手以後,摸了摸她的腦袋錶揚:“好乖,就這樣,令行禁止。”
她咬著嗡嗡嗡震動的牙刷,小臉鼓起來,含含糊糊的問他:“什麼是令行禁止?”
他簡短乾脆道:“什麼都聽我的。”
小傻子點點頭,噴著白色泡泡回答:“好呀~”
心情大好的男人耐心的等著她刷好牙,接手了洗杯子、牙刷,還擰了毛巾給她。
戴著礙事大眼罩的小可愛拿著毛巾就往臉上鋪,被他及時制止住,叮囑她不要張開眼睛,又怕她洗不幹凈,索性接了毛巾,把眼罩往上扯開后,仔仔細細的幫她擦臉。
乖乖仰著腦袋的小花花唇角一直掛著笑花兒,還真是沒有睜開眼睛過。
用自己的護膚霜幫她擦了嫩嫩的小臉蛋,他用手指幫她勉強整理了下頭髮,就牽著她去吃早餐,黃油叄明治,永遠不會出錯的選擇,當然還有牛奶和果汁,用餐期間,她嘴巴上的白鬍子讓他無數次產生去擦掉的衝動,用手和用嘴都可以,可能由於天色大亮,心跳加速,他只能窩囊的使用了紙巾。
帶著她回到卧室去換外出的服裝時,他才發現,嗯,昨天晚上只給她買了一雙超市特色的拖鞋,別的鞋襪都沒有……
努力回憶昨晚的驚鴻一瞥,光溜溜的小花花似乎沒有胸,那麼內衣沒買也不是他的問題。自我安慰著,聞人麒催眠自己花染腳上那雙粉紅塑膠拖鞋其實是人字拖,就這樣帶著渾身上下都不太對勁卻渾然不自知的小笨蛋出了門。
直奔倫敦最奢華的商場。
他現在很受公司重用,薪水用來富養一朵小花是完全沒有問題。把車停入停車場,他繞到副駕駛座,彎身去幫她解開安全帶后,直接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難看的拖鞋踢掉,買買買去咯!
讓聞人麒去親自幫花染購買女孩子所需的物品自然水平有限,但他有鈔能力啊,依偎在他懷抱里的小姑娘戴著眼罩,壓根不清楚多少人投來的目光,他也無所謂,徑自找到裝修豪華的童裝店,直接讓服務人員把合適的衣物送過來。
直男19年的聞人麒好歹是見過世面的,可看到厚厚幾大本的女裝、鞋子、裝飾品等等,還是覺得有點暈,索性將小丫頭交給熱情的店員全權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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