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傍晚才醒過來的花染被實在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的聞人麒一把摁到在床上,下命令讓她睡覺的時候,毫無怨言的真的就在幾分鐘內睡著了。
留下聞人麒一個人盤著一條腿坐在床沿,瞧著她均勻的呼吸挑眉。
再一次確定了明天去問喬納森這該死的藥效到底是什麼以後,他嘆了口氣,張開五指梳過自己的短髮,起身先去關了卧室裡面的電視機,再把床邊超市買來的臨時裙子和地上的浴袍什麼的收拾起來,扔到洗衣機里。
被開啟洗衣機自動注水,嘩啦啦的水聲中,他又嘆了口氣。
洗漱完畢,從浴室出來,他連床都沒敢看一眼,直接繞去廚房,開了瓶啤酒灌了一大口,清涼的感覺配合著冷水澡的餘韻,總算把身體內外的火氣全部壓了下來。回到客廳,癱在沙發上,硬是看了一場英超聯賽,才不得不回到卧室,硬著頭皮上了床。
為了吻合變態的形象,他是不是應該趁著小花睡著的時候做一些猥瑣的事情?不不不,這完全違背了一個男人的原則底線問題,就算懷疑的窺視一直隱藏在暗處,他也必須要尊重所喜歡的人,不能做出如此下流卑鄙的事情!
嗯,繼續維持精神戀童的人設!
胡思亂想著,竟然也睡了過去。
然後,他做夢了。
夢見一年前,他作為校級優異生參加全國軍校軍事比賽,卻正好與參加軍訓的花染相遇,她受了傷,還對張毫無含金量的獎狀念念不忘,所以比賽完,他便憑著人脈,去要了張蓋戳的獎狀。可是又不想讓她得瑟,所以他故意把那張紙折起來,揣在褲子口袋裡回了家。
他想看她因為獎狀上的摺痕而氣得蹦蹦跳的樣子,見到的卻是她在客房裡睡得小臉紅紅。客房裡的牆紙、窗帘,床鋪上的床單、被套、枕套都是可愛的小碎花,但他眼裡,最可愛的還是她。
緋紅的臉蛋,白嫩嫩的肌膚,香噴噴的氣息,光滑迷人的手感……
在他發現不太對勁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在她赤裸的身體上流連忘返了。模糊的印象里,她似乎應該穿著衣裳也蓋著被子,可為什麼,此刻,她卻是渾身裸露的仰躺在他身下?
大腦像是進了水,沉重又睏乏,無法思考。全副心思都給了她,好柔嫩的感觸,就連聞起來也帶著一股新鮮草莓的甜香。他著迷的低下頭去,用高挺的鼻樑從她的額頭輕輕嗅著下來,下巴微微往前,就能用雙唇感受到難以想象的柔軟嫩滑。
他長長的嘆息一聲,毫無抗拒能力的將她按入懷裡,嘴唇反覆摩挲著她纖細的頸項,旺盛的生機自跳動的脈搏中洋溢出來,鑽入他的身體,霸道的流淌過全身的血脈,最後匯聚到小腹下端,鼓噪、沉重、脹痛。
他自然的一手撫摸著她的後背,一手大張,扣住那團圓翹的臀瓣,揉著、捏著、按著,嫩得像是充滿了流動的軟脂,被他重重的擠壓上了沉甸甸的下胯處,軟膩膩的那麼一夾一擦,就能讓他頭皮爽到發麻。
腰胯自然而然的動起來,手掌也更加用力,光是磨蹭就兇狠無比,卻怎麼也不滿足,想要徹底的埋進去,完完整整的陷入那團潤澤的嫩肉裡面!
黑夜裡沉睡的男人猛然睜眼,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空茫的視覺瞬間凝聚,低頭所見卻是胸膛上巴著的暖乎乎的嬌軀,小小的一團,一點兒也不輕,壓得他心跳如鼓,呼吸困難。
長長的頭髮纏繞在他和她之間,有些潮濕,又有些瘙癢。
他恍惚了一瞬,終於覺察了自己胯下濕黏的狼狽,咬著后槽牙低咒一聲,他動作輕巧的將小睡美人移到一邊,然後半邊身體都被壓麻得抽抽的起身,去浴室洗澡。
還好因為她在,他有所顧忌的多套了層大短褲,粘稠的精液只糊了滿滿一內褲,沒有浸透出來,面無表情的把沾著發黃精液的內褲扔進垃圾桶,走進噴洒冷水的沐浴間,緊抿的唇角總算抽動了一下。
水流滑過依然發燙的皮膚,卻沖不掉夢裡細膩肌膚相貼的繾綣。
他用雙手撐著貼滿瓷磚的牆壁,低頭站在在噴頭下,瞧著胯下那根還沒從勃髮狀態完全軟下去的肉莖,煩躁的嘖了一聲。
帶著滿身的涼意,回到卧室,他站在床邊,揉著腦袋上的大毛巾,垂眸瞅著睡得香馥馥的小笨花,小臉在大眼罩的遮蓋下,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即使這樣,也能看得見她唇角含笑,顯然睡得不一般的好。
被夢遺驚醒,大半夜還要去洗涼水澡的男人心情顯然很不好。胡亂擦好頭髮,大毛巾一扔,他秉著同樂樂不如眾樂樂,啊,應該是我不好,你也別想好到哪裡去的惡劣心態,爬上床,也不管什麼人設了,伸手就捏住那個挺巧的小鼻子。
熟睡的傻花兩秒之後果斷的張開嘴,換個地方繼續呼吸。
聞人麒:“……”
差點被氣笑,剛想乾脆連她的嘴都捂上,卻借著落地窗外灑入的月光,瞧見她的嘴唇有多粉嫩,唇瓣內側泛著水光,還能瞧見細細的白皙貝齒。
他怔忪的盯了一會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的情況下,另一隻手探出來,用拇指,小心的撫摸上粉紅的唇瓣。
柔軟、細膩、暖洋洋的,隨著他手指左右磨蹭的動作,簡直就像一塊飽含水分的布丁,又彈又嫩。他把食指彎曲起來,墊在她下唇下邊,這樣兩根手指就能把她的唇瓣給夾在指尖,無論是往外輕扯,還是撥弄,都更為方便。
然後,他感覺到了指腹的濕意,因為他已經把那片柔軟的唇瓣給翻了過來,直接揉在了內唇上。濕潤讓櫻唇愈發軟膩,他簡直著迷了,愛不釋手的反覆蹂躪著那片小小的唇肉。
她終於有些不高興了,鼻子的呼吸恢復,可嘴巴的不舒服開始干擾睡意,她嬌嬌的發出嚶嚀,小舌頭也從齒縫間伸了出來,直覺的去舔被捏得發癢的下唇。
柔滑潮濕的粉色舌尖頂弄過他的指尖時,他反射性地抽回了手,跟燙到一般,用力將拇指給捏在了四指內,沉沉的目光鎖著她的小舌,吧嗒吧嗒的舔了好幾下嘴唇,縮了回去。
被他玩得有點兒腫脹的下唇沾染了唾液,亮晶晶的,異常可口。
他吞咽了一下,呼吸在不知覺之中粗沉起來,想都沒有想的,再次將手按上了她的唇瓣,毫不猶豫的施力,往唇縫中擠去。心臟重重撞擊著胸腔,滿腦子想的就是要追隨那根可愛的小舌頭,要探進去。
探進去做什麼呢?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當大半的拇指深入她的嘴,被粉紅色的嫩唇包裹起來,濕漉漉的,暖烘烘的,軟彈彈的絕妙感觸自指端敏感的神經導入大腦,從未正視過的性慾悄然出現,帶著濃郁的黑,纏著扭曲的渴求,緩慢卻精準的順著他渾身上下的血脈經絡延伸,像似拔地而起的參天大樹,繁茂健壯的根系牢牢的扎入了他身體里每一個細胞內。
他眯上眼,狂亂的神色全部被濃密的睫毛遮掩,拇指過分的探入更深,直到他的虎口卡在了她的嘴角,然後他開始轉動拇指,翹起來,又彎下去,細緻的撫摸著她唇腔,放肆的撩撥著柔軟的嬌舌。
而傻不唧唧的小姑娘卻只是皺著眉頭哼哼了兩聲,小手抬起來,在他以為會被推開時,她竟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小嘴一撅,吮吸起他的拇指!
軟舌的蠕動纏繞、唾液的潤染流淌,唇腔的含吮縮緊,還有著在寂靜深夜裡不可忽視的嘖嘖水聲,無一不衝擊著他原本就難以遏制的瘋狂。
他顫抖著吐息,怎麼也捨不得閉合眼帘,錯過這樣令他震撼的場景,渾身的血液幾乎是粗暴的沖刷著他每一根血管,而每一條血管似乎都奔涌著衝擊著他雙腿間那個十幾分鐘前才發泄過的性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