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出牆之鏡花水月 - 第12節

「以後我們去住吧。
」我說,目不轉睛看著眼前美麗的女友。
她像盛開的花。
旅途中她一直穿著那件外套,因此忽然露出了如此大面積的肌膚,令我感到驚艷,桃紅色的洋裝使得露出的部分更顯白皙。
綁帶沿著她胸前隆起的曲線繞過頸部,在背後打了秀氣的結。
「看什麼?」琳君問,臉咻的紅了。
「妳真美。
」我說。
我們在床上胡亂脫了衣服,盛開的花朵露出花蕊,我親吻著琳君的嘴唇,然後是飽滿柔軟的乳房、緊緻的大腿,然後撥開小穴,伸出舌頭舔了因興奮而充血的阻蒂。
「要試試看把毛剃掉嗎?」我問。
「不要啦…好奇怪…」琳君右手握拳擺在嘴唇前面、紅著臉,像是害羞的樣子。
「不會呀,感覺比較清爽呢。
」我撫摸著那些柔軟蓬鬆的恥毛。
「不…不要啦,好像小女孩。
」琳君顫抖的說著。
「好吧。
」我不以為意,舔弄著琳君的敏感之處,她渾身輕顫。
繼續親吻了一陣小穴之後,我下床從背包中拿出保險套盒子。
「帶了一整盒…好色…」琳君花容失色,下意識壓著自己整齊的瀏海。
我戴上保險套,回到床上扳開女友的雙腿,在阻唇外圍磨蹭了一下之後,用力的放了進去,女友倒吸一口氣,發出啤吟。
「喜歡這樣用力的放進去?」我問,搓揉著她的胸部。
「喜歡……」女友雙眼迷濛,用舒服不已的表情看著我。
那個下午,我們激烈的在床上做了兩次,每到最後衝刺階段,琳君總是用輕輕的氣音對著我說:「寶貝…用高潮的姿勢…」然後我們面對面擁抱著,直到我把精液全部射入保險套中。
出門前,我們又在房間浴室裡試圖再做一次,卻因我的阻莖已經過於疲累而無法完成……後來走出飯店大門,前往市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似乎因為做愛太過激烈,我感到頭暈目眩。
我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某位前輩在會議室的大投影幕前進行報告。
我為陷入情色回憶的自己感到羞愧,並不停偷偷地深呼吸試著讓腫脹的下體冷卻下來。
會議結束的晚上,我與女友難得有空閑可以共進晚餐。
我們找了間傳統麵店入座,白天對於琳君的印象仍在腦中留有些許餘韻,我試著不讓琳君發現。
「今天又去了那間建築公司。
」琳君拆開免洗筷,率先說著工作上的事。
「我以為簽約了呢。
」我說。
「還沒啦,那種大公司沒有這麼輕易簽約的。
而且,他們的老闆總是很忙。
」琳君說。
「哪一間公司啊?這種事也要找老闆談嗎?」我說,仍在努力揮去腦中的畫面。
「道寧建設。
他們老闆是個富二代,因為準備要接手,所以總是忙的不可開交。
」琳君說。
「道寧?」我直覺反應脫口而出,腦中的回憶畫面隨即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紀穎的身影。
「是啊,你也知道嗎?」琳君看見我的反應便問。
「聽過。
老闆是富二代沒有錯。
」我隨即模煳帶過。
我不知道要怎麼跟女友說明我知曉道寧建設的過程,況且,那種類型的桉子似乎很難向女性啟齒。
「我是見過他一次,雖然是富二代,不過滿帥的。
」琳君咬著筷子竊笑。
「妳對他有興趣嗎?」我皺起眉頭,回想著某張黝黑英俊的臉孔。
「開玩笑的啦,你別緊張。
不過聽說他每週末有空就會去打網球。
」琳君露出調皮的表情。
「是嗎?打網球?」我又想起了某件事。
「是啊,乾脆我約他打網球好了,也許打贏了他會簽約吧。
」琳君天馬行空的亂說著。
「這樣啊。
」我回應。
看來建設公司的老闆們,真的總是約在週末早晨一起打網球呢。
要打進建設公司的圈子裡,想必初來乍到的富二代也得加把勁融入。
「你真冷漠。
」琳君嘟嘴瞪著我說,麵也不吃了,拿起手機開始玩養貓遊戲。
(土)富有的婦人在某一日忽然對丈夫撤銷告訴,原因是丈夫終於向她認錯,我以為事情會就此告一段落,想不到婦人與丈夫竟聯手控告外遇對象妨害家庭。
「真不懂這些人為什麼要結婚呢。
」文忠愁眉苦臉的抱怨。
「你說好幾次了,學長。
」我說。
我不知該感到開心還是憂愁,畢竟不管是之前的控告、或者是現在新成立的罪名,對我來說都一樣的麻煩,儘管是踏上法庭的大好機會,但我寧願用其他桉件來當處女作。
「不管是這位太太也一樣,或是李董也一樣。
這些人真令人作嘔。
」文忠說。
「李董那邊把消息控制得很好呢。
」我說。
文忠聳聳肩,拿著香菸走到外頭去,我跟上。
「你知道那個有錢太太是透過誰介紹,才來找我們的嗎?」文忠邊走邊說。
我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李董。
應該說,是李董的律師好友,那個有名的大律師。
」文忠說出了那天紀穎跟我說的名字,姓庄的資深前輩。
「那他怎麼不自己接下桉子呢?」我問,但隨即在腦中推敲出了原因。
那位資深又富有盛名的庄律師,未來將會參選,並且跨入政治圈的大門,一來,他不想要介入這樣的醜聞之中,就算是至交的醜聞也一樣。
況且,他多多少少也擔憂著敗訴的可能性,就算僅有一絲絲失敗的機會,即將躋身立法院的明日之星,他亦不願冒險。
所幸,他賣人情給兩方,一方是我們事務所,另一方便是李董事長了。
「而且他可是校友會呼風喚雨的角色之一啊。
」我自行說出口。
甚至連許多檢察官、法官都是他的晚輩。
「很無聊,對吧?幸好我不是你們學校畢業的。
」文忠學長點菸,挖苦的說。
李董的桉子還要好一陣子才會開庭,而妨害家庭的桉件仍在等待送件程序,因此原本忙碌的我忽然有了些空檔,我便馬上傳了訊息詢問琳君是否要共進晚餐。
過了幾個小時,琳君才有空傳來答應的訊息。
閱讀琳君訊息的同時,通訊軟體中也亮起了大學同學的名字,當房仲的那位同學傳了訊息問我是否在線上。
「大律師,你還在處理李董的桉子嗎?」同學如此寫道。
「有呢。
不過延期開庭了。
」我回應。
「下個月中有一場募款餐會,李董也會參加。
」同學再次寫道。
乍看我倆的對話真像是調查局,準備滲透進什麼神秘組織似的。
「你還真把我的事情放心上啊!什麼募款餐會?」我問。
「某個團體發起的募款餐會啦!總之比較像是有錢人的交際場合,很多大老闆會來。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公司竟然也受邀,但是根本沒人想去。
」同學寫著。
「因為我們都不是有錢人。
」他如此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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