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以後再說吧,現在我們這樣不也很快樂嗎?”
所有人都說他厲偌清薄情浪子,卻不想遇到了此生最薄情的女人,只想和他談風月,不想與他共白頭。
“弦兒,我愛你,我真的愛你,你不要覺得我在玩你好不好?我改過了,我不再是那種薄情寡性的男人了,我願意給你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命!”
男人指望著用這番深情的告白得到她的承諾,可夜弦不說話只是抬起頭吻上了他的薄唇,“阿清,我還要,你還可以嗎?”
她笑著,用那雙漂亮的小兔眼兒勾起了他的慾望,那種欲求不滿的眼神讓他瞬間沒了剛剛的失落。
“當然,小母兔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厲偌清喜歡這種征服性極強的姿勢干他的小母兔,拍著夜弦的小屁股讓她在浴缸里張開雙腿,不減一分硬度的大肉棒直接從身後撞了進來,小兔子長吟一聲騷水流得更多了。
“騷兔子!淫水淌得更多了!”
厲偌清一邊捏著夜弦嬌嫩細膩的小屁股,一邊看著自己的大肉棒是如何在她的嫩穴兒里抽插的,噗嗤噗嗤的淫膩水聲中,粗大的性器暢快又兇猛。
“啊~好大好厲害啊~插得我好深~唔~好舒服~”
巨碩的肉棍長驅直入,次次搗進花芯,酥麻快感刺激著兩個人的大腦皮層,夜弦撐著浴缸壁感覺都快跪不住了,分開的腿心間,淫水如潮噴一樣亂濺,打濕了腿心的那一粒妖冶紅痣。
絞緊的內壁滿是汁水,男人暢快得粗喘,他一下下頂在少女最為薄弱的最為敏感的地帶,那一處軟肉承受著男人的頂戳,不多時就會涌噴出大股的蜜汁兒。
夜弦的身體很敏感,是極易高潮的體制,被男人如此針對的操弄,她早已不知道潮吹了幾次,只覺得嗓子越叫越啞,嫩穴兒越操越軟。
“不要…………不要了…………又要出來了…………啊啊…………”
她又潮吹了,感覺自己都已經被男人操到失禁,高潮迭起的快感讓她渾身發燙,這種在天上雲里霧裡的感覺美妙極了,她嘴上說著不要,可身體抽搐痙攣著確實是往男人的肉棍上套弄。
跪爬的姿勢讓胸前的玉乳完美垂下,嫩軟的乳肉被厲偌清蹂躪著,捏著硬起的小奶頭,他胯下的動作越來越狠。
“騷兔子!被幹得這麼爽噴了這麼多水,還說不要?”
他的身形高大,籠罩在玲瓏少女的嬌軀上,彷彿如同一座大山似的將她鎮壓在下面,插到花心深處的大龜頭不可避免的又頂在了敏感的軟肉上,少女立刻一陣顫慄眼淚又爽得淌了出來。
“啊啊…………不要頂了……………那裡受不了了…………唔…………”
夜弦被操得神魂顛倒,她越來越喜歡這種暢快的性愛了,厲偌清舒服,她更舒服,兩個人沉溺於肉體的歡愉而無法自拔,直至精疲力盡,發情的小母兔終於被滿足才結束。
小小的酒店,也沒個乾淨的地方,到處都是性愛的痕迹和情慾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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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姜堰發現夜弦似乎很粘厲偌清,挽著他的手臂靠著他的肩膀,滿心滿眼都只有他一個人,潮紅還未褪去的痕迹告訴他,他們又荒唐了一下午。
姜堰也不知該是什麼樣的情緒,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總是低垂著眼不看人,唐蘿也不懂他為何突然不開心了,明明剛剛還開開心心得陪她挑鑰匙扣。
姜堰洗了個澡,頭上還掛著毛巾,出來的時候還沒注意到床上的女人,等他抬頭才發現唐蘿換了一身極為性感的兔女郎情趣制服,她側躺在床上,兩條纖長的美腿交疊著,黑色蕾絲包裹下的嬌美肉體哪個男人看了能把持得住?緊身的連體衣托著雪白的巨乳,黑色的蕾絲兔耳朵豎在頭頂,她對著姜堰拋了個媚眼兒嬌滴滴的聲音幾乎軟化了男人所有的冰冷。
“阿堰~來嘛~”
唐蘿了解這個男人,也願意和他玩這些情趣遊戲,只是姜堰未曾想到她會打扮成兔女郎的模樣要跟他上床。
在他的心裡,小兔子只會是一個人。
“怎麼突然玩起角色扮演了?我記得你喜歡那種弔帶捆縛類型的。”
“偶爾換換口味嘛,阿堰不喜歡小兔子?”
他當然喜歡小兔子,只是不是床上這隻,而是隔壁床上的那隻純欲小兔子。
“喜歡。”
“喜歡還不趕緊上來?你可是讓我等了足足兩個月呢!今晚要是滿足不了我,我可不會放過你!”
姜堰拉下了頭上的毛巾,唐蘿再看到他的表情時,那是一種充斥著色慾和強悍的眼神,她渾身一顫第一次對這個男人這樣的眼神產生了恐懼,不過恐懼之後便是期待。
她就是喜歡姜堰這般生猛強悍的感覺,在外人面前冰冷嚴肅,在她面前生猛又不失溫柔。
“阿堰~~~”
夜弦正躺在厲偌清的懷裡看電視劇,這兩個人天天追霸道總裁愛上我第二季跟上癮了一樣。突然厲偌清暫停了手機,夜弦皺起眉頭一臉疑惑。
“幹嘛呀?剛看到精彩的部分呢!”
厲偌清抬起手指對著她示意噤聲,“噓~你聽,是不是有女人的聲音?”
夜弦靜下心來一聽好像真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厲偌清一聽就知道是什麼聲音還拉著夜弦貼到了牆根兒偷聽。
夜弦聽了一半才明白這聲音是隔壁的,而且這隔壁住著姜堰和唐蘿,他倆正在激情碰撞,那浪叫的聲音聽得夜弦渾身發麻。
厲偌清笑了起來,低聲說道:“阿堰可以啊,你聽他女朋友叫得,那叫一個爽!”
夜弦並不想聽別人做這種事情,更何況還是朝夕相處的姜堰,拉著厲偌清就往被子里鑽。
“你偷聽別人做什麼?趕緊的睡覺吧!”
“別啊!寶寶!再聽會兒!”
“厲偌清!你有病吧!”
夜弦真受不了這男人拿起枕頭扔到他身上,厲偌清一看她吃醋了趕忙回到床上抱他的小乖兔。
“寶寶我錯了,我不聽別的女人叫,這樣吧,我們再做兩次,你叫大聲點蓋過他們的聲音!”
“滾!”
夜弦氣得又把自己的枕頭扔了過去,厲偌清扛著兩個枕頭得意得笑。
厲偌清和姜堰在A市就待了三天,因為公司的緊急事務,他們又要出國了。夜弦和唐蘿站在機場送他們離開,兩個女孩子的眼中都充滿了不舍,一直等到他們的飛機起飛才離開。
唐蘿昨晚似乎是玩過頭了,今天穿著平底鞋走路也有些難受,夜弦順勢扶著她將她帶到了座椅旁休息。
唐蘿從包里拿出一瓶水遞過去,她抬起頭時便看到了夜弦鎖骨上的吻痕,因為厲偌清太用力這痕迹看來每個一兩周消不下去了。
唐蘿怕她尷尬特意抬手指了指示意她拉好衣服,夜弦笑了笑也看到了唐蘿脖子上的吻痕,兩個女孩子相視一笑竟然開始談論起了那兩個男人。
唐蘿:“夜小姐和阿堰相處時間長嗎?”
夜弦:“感覺蠻長的,他是厲偌清的貼身保鏢嘛,吃住都是一起的,我來之前他們就一直這樣了。”
唐蘿:“嗯,我聽他說過,他說他老闆脾氣很暴躁,不是那麼容易相處的人,不過他跟了他好多年也習慣了,他老闆對他也很好,像親兄弟。”
夜弦:“他們兩個確實不像一般的老闆跟員工,主要是堰哥這個人很厲害很全能哦!靠譜型大叔,唐小姐眼光不錯。”
唐蘿笑了笑,她對這個男人越來越喜歡,不只是身體,還有他的成熟穩重,雖然大部分時候嚴肅冷漠但對她又會偏愛著給她溫柔。
唐蘿:“阿堰是個很好的男人,我一直想著把他當作結婚對象來相處,也不知道他願不願意。”
夜弦:“堰哥跟我說過,他和你談戀愛也是打算以結婚為目的。”
唐蘿一愣抬起頭看著夜弦的眼睛突然欣喜,“真的嗎?”
“對啊,堰哥從不騙人的!”
夜弦的話給了唐蘿最大的希望,兩個人說說笑笑離開了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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