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跪在地毯上喘得厲害,身上臉上的精液熱乎乎的,味道濃郁經久不散,她早就慾念上了頭,只覺得這精液美極了,在她的身上還能含進她的嘴裡。
“唔~醫生哥哥葯葯好好吃~”
夜弦半吐著舌頭將嘴邊的精液盡數舔進口中,她愛極了這樣的味道,騷得沒了邊際。厲偌清連休息都不想,看著眼前發騷到主動吞精的小護士,他硬挺得更加厲害。
“真是個騷貨!就這麼想要醫生的葯葯?”
“嗯~想要~醫生哥哥,來給弦兒打針嘛~弦兒好癢~好想要吃藥葯~”
少女嚶嚀著撒嬌求歡,厲偌清冷哼一聲站起身居高臨下得說道:“求我。”
“求求你~求求你嘛~給我打針給我葯葯~”
夜弦一邊求一邊抬起了自己的小屁股爬到了沙發上,她主動分開雙腿,都不需要拉開自己的護士服雙腿大開將自己已經泛濫成災的蜜穴兒徹底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真是個騷貨!就這麼喜歡被男人操?”
“嗯~弦兒是騷貨~弦兒想要醫生哥哥打針,還想要吃醫生哥哥的葯葯~來嘛~來給發騷的小護士注射葯葯~射滿小護士的騷穴兒~來嘛~啊~~~好粗好大啊~~~”
當厲偌清提槍進入的時候夜弦放肆得淫叫起來,少女狹窄的花徑不可思議得緊緻,滿是褶皺的肉壁在異物進入的時候如同活物一般絞住裹吸起來,嬌澀的花蕊濕熱,他重重搗弄進去便能享受起少女的顫慄,瞬間就讓他興緻高昂起來。
“小護士怎麼就這麼騷呢?要勾引你的上司操你的騷穴?”
男人淫亂的話語讓趴在沙發上的少女更加羞澀,纖長的手指抓撓起紅色的布制沙發,她抬起下巴半眯著眼睛情慾都快滴落下來。
“嗯~還要~”χyυzんàIωυ.мè(xyuzhaiwu.me)
“騷貨!”
啪!雪白的肉臀上赫然出現一個巴掌印,纖軟的嬌軀顫了顫繃緊了身體,一瞬間的緊夾激得男人頭腦發懵。
“嘶……………真會夾,小騷貨!這麼欠操嘛?是不是想讓哥哥操爛你?”
“嗯…………要…………操我…………”
少女輕吟媚叫,婉轉嚶嚀著撒嬌求操,這樣的夜弦更讓厲偌清渾身火熱,他掐住夜弦的腰猛地往前一撞,淫叫瞬銳,緊接著便是男人兇狠生猛的肏干。
夜弦的身體被頂得花枝亂顫,發紅的眼睛越發像只小兔子,厲偌清暢快極了,完全不顧這原本該禁慾的角色,抬起手臂掐住夜弦的下巴轉過她的頭看著她淫蕩被肏的可憐表情,這更讓他興奮了,頂著胯再一次狠撞上去,圓潤的臀部被撞得啪啪作響,淫靡黏濕的淫液四處飛濺,男人雙手托著她的雙腿繼續抬高她的屁股更加深入得擠進水嫩花穴,搗出更多的蜜汁兒。
這水可真多,像個流不盡的小噴泉,不光是上面那張小嘴兒呻吟得浪,連連下面那張小嘴兒也被粗硬的大肉棒操得響個不停。
操得快了,肉體砰砰悶響,次次撞入花芯;操得慢了,則是噗嗤噗嗤的淫液四濺聲,陣陣淫靡欲香四溢。
幽窄的花徑濕熱淫滑,男人的性器不斷摩擦著緊密的穴肉,猙獰的粗硬器具很快被這濕滑內壁吸附著越發敏感起來,還未成年的夜弦是個名器,被提早開發的身體能讓男人沉淪至完全臣服。
早已意亂情迷的少女低吟著浪叫,一聲聲軟糯的嬌喘勾起男人最深處的佔有慾和破壞欲。他突然想聽她求饒了,於是翻開她的身體雙臂托著她的雙腿面對自己呈現出一個M字,厲偌清低頭看著自己紫紅色的硬器是如何貫穿少女柔軟的花穴兒,徹底佔有她蹂躪她的。
最讓男人興奮的莫過於佔有的過程,以及她的求饒。
“小騷貨,看看自己的穴兒,都被我插成什麼樣子了?”
夜弦半懵半醒,她低下頭便能看到自己雪白無毛的小水穴兒是怎麼被一根又硬又粗的肉棍捅進抽出的,這樣的畫面太過刺激,刺激著她又忍不住夾緊了身體。
“唔…………真是個騷貨,看自己被操夾得更緊了!”
他喜歡在床上說她騷罵她浪,但他又是最喜歡這樣的夜弦,因為這些全都是他調教出來的。
厲偌清興奮極了挺腰俯身換了個姿勢操得夜弦叫得更加動聽,大龜頭已經開始往宮口搗了,夜弦忍不住悶哼著吟叫起來,那處的疼和酸讓她脊背上汗都出來了。
“不要…………會疼……………啊…………哥哥…………哥哥不要…………唔…………撞到最裡面了…………哥哥…………”
厲偌清喜歡這種角色扮演,讓她在床上叫叔叔,叫爸爸,叫哥哥,體會這亂倫的快感,心理上的快慰。他知道夜弦小,也知道她未成年,可他就是自私得要佔有她,還要調教她成為自己最喜歡的模樣。
年齡在他眼裡不過是阻礙他愛上夜弦的無聊東西,他就是霸道得強迫了她得到了她,並且這一輩子都不會讓她逃走!
極端的快感在猛烈的搗弄間飛升,清響的淫靡水生在穴肉里翻湧,大肉棒一次又一次撞進宮口,夜弦又疼又爽一直搖頭,發紅的眼眶裡滾落著淚水,她快瘋了,被快感和這個兇猛的男人操瘋。
“求我!求我射進去!”
厲偌清低吼著掐著她的手臂越撞越狠,他本質如此,蠻橫霸道天性傲嬌,在工作上手段狠辣,在床事上也是一如既往的強勢兇猛,這才是厲偌清,一個足夠在權力遊戲里贏下來的王者。
凌渡和風爵早年間就慶幸厲偌清脫離了家族自己搞自己的事業,如果他和他們一樣早早繼承家業,或許那場遊戲早就有了勝負。
沒有人懷疑厲偌清的實力,他的父親就已經足夠強悍,教出來的兒子又怎麼會是無用之輩。
“求…………求求你…………射進去…………”
少女嗚咽著,水眼兒朦朧,凄凄哀哀的眼神楚楚可憐,這更激發了男人的破壞欲,當一個人對一樣東西喜愛到極致時,他就會忍不住亢奮每時每刻都想著佔有和破壞,精神亢奮的男人已經顧不得其他,扼住夜弦的雙手壓在沙發上,在痙攣絞縮的水穴兒里狠狠摩擦肏動,碩大的肉冠一次又一次撞開緊小的宮口。
“啊啊啊!!!”
濃烈滾燙的精液瞬間噴涌,夜弦尖叫著在厲偌清的身下抽搐起來,撞紅的腿心被他用胯部壓得很緊,層層魅肉絞吸著男人跳動噴涌的肉莖,夜弦甚至能感受到那滾燙精液灌滿她小子宮的陣陣脹鼓。
“嗯…………全射進去了,射在你的小子宮裡面,真暢快…………”
在緩過最初的暢快后,厲偌清終於喘息著開口了,這場性愛實在銷魂,身下的少女已經被他操得發軟半暈,他俯下身吻了吻少女粉軟的小嘴,腰部緩動從淫滑高潮后的嫩穴兒里抽出半截,半點濃精隨著抽動淌出,看得男人都覺得浪費。
“我的小乖兔,都射進去了怎麼還吸得這麼緊?是不是沒被操夠?”
厲偌清饒有興趣得摸起了她發燙的臉蛋,又盯著兩人緊密交合的地方,被插爽的蜜穴兒高潮得痙攣發抖緊得難以想象,潮湧的淫水早就打濕了沙發,厲偌清勉強撐著手臂一寸一寸抽出肉莖,看著那濕漉漉的粉紅嫩肉吸附著被他扯出少許,攜帶著大量的淫水往外溢出。
“小乖兔看來是沒爽夠啊,我們去浴缸里好不好?”
夜弦被厲偌清抱去了浴缸,他抱著她的腰在她的後背上啃咬,他喜歡在她身上留下印記,表明這是他的專屬。
夜弦被操得迷迷糊糊,被厲偌清吻著又濕得一塌糊塗,他摸到了那片濕滑泥濘,明明剛做過沒多久都洗乾淨了卻還是流出了好多的水,厲偌清堅信她真的是一隻小母兔了。
“弦兒濕得好厲害啊,又發情了嗎?”
“呃…………”
厲偌清一邊問一邊咬,他愛極了夜弦,也愛極了和她溫存繾綣。
“弦兒真像只小母兔,小母兔一年365天,1天24小時都是隨時發情的,那你知不知道小母兔被操狠了是會假孕的?”
夜弦迷迷糊糊搖了搖頭,她不懂這些,只是喜歡和厲偌清在浴缸里溫柔繾綣的親密。
“阿清…………我好喜歡你…………”
她迷濛的聲音讓厲偌清心頭一緊,互相愛慕真是幸福,有了她,他誰都不想要了。
“弦兒,我不想讓你假孕,我想讓我的小乖兔真的懷上孩子。弦兒,別吃藥了,我們要個孩子吧。”
厲偌清的安全感自從夜弦上大學之後就被打破了,他見不到夜弦就會害怕她會被別的男人拐走,一個蕭衍就已經讓他后怕不已,更何況大學里那些和她同齡的少年?
所以他想用孩子來拴住她的心,只要夜弦懷了他的寶寶,她這輩子就只能和他在一起。
夜弦有些累了,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蹭,“等我成年了吧,等我20歲可以結婚我們就可以要孩子了。”
20歲,還要兩年多的時間。其實這個時間對於厲偌清來說剛剛好,可他太著急了,懷疑再過兩年夜弦會不會變心,他已經為她安排好了以後的路,大一結束就去美國深造,木卿歌會在那裡好好照顧她。而他要做的就是用最短的時間拿到最多的權利,並且贏下這場遊戲,這樣他才有足夠的資本迎娶她。
“弦兒,我們去美國登記吧,在美國的一些州,你18歲就可以和我結婚,我們結了婚就要孩子好不好?”
他想著明年,明年就和她在美國登記結婚,他甚至都想著瞞著父母先和夜弦隱婚,這樣她就不能和別人在一起了,而他也能安心在國內拼搏。
他是多想要孩子,就因為上次的假孕,厲偌清越來越想要孩子,求著她別吃藥可夜弦不聽覺得自己還不能成為一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