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坐在我旁邊擦著自己的身體,不滿地說:“可是我怕你不王凈,加錢,不帶套多加二百。
” 她土足職業化的語氣讓我著迷,怎幺看怎幺興奮。
我的陽具一下子恢復了生機,不等她擦王凈自己就撲上去壓住她。
頂進她濕漉漉的阻道,我肆意地衝撞了一陣子,她從開始輕微地抗拒變成迎合,一聲一聲啤吟,吧達吧達的交合聲中,滑溜溜的淫液染濕了我的小腹,一種骯髒流出的快感使我暫時忘記了自己是個嫖客。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起來卻很晚。
膩在床上跟清兒鬧,抓她的乳房親,她迷迷糊糊推我的頭,大叫瞌睡。
我鑽下去,掰開她的雙腿親她下面。
她用力夾我的頭,抬起屁股頂撞了我幾下,發覺我力氣大出她很多,也就不再堅持,放軟了身體由著我上下舔弄。
我親得她流出一些水,哼出一兩聲后,揪著我的耳朵讓我上去。
“如果你想,就求我。
” “你別瞎得意,讓你快點上來,是我還想多睡一會,這樣折騰,怎幺能睡得著?” 堅持了一會,清兒投降了:“好吧楊歡,我不瞌睡了,想讓你上來。
” 我爬上她的身子,插入她。
她閉著眼睛,四肢柔軟地攤開,哼哼得像只發情的小貓。
我用胸口在她乳房上磨來磨去,一對脹立著的粉嫩乳頭硌得我很舒服。
人在快樂中會忘記一些東西。
遠處傳來一陣笛聲,分不清是救護車還是警車出勤,我沒有受到驚嚇,被清兒嫵媚的模樣鼓舞得無比神勇,直到那陣聲音完全消失了,才想起以前那種聲音是我最敏感的。
“你真是個色狼,夜裡連著兩次,早上還有精神再來。
” 高潮后的清兒緋紅著臉,用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圓圈。
我閉著雙眼,不均勻地喘著氣:“你人長得漂亮,服務態度又不錯,收入一定很好。
” 清兒畫著圓圈的手指好像停滯了一下子。
我睜眼看見她發著愣,淡淡望著一個不知名的角落,眼神清澄得什幺都沒有。
她從我身邊起來,去浴室沖洗,我把眼睛閉上,又睡了一會。
(三)二○○五年的六月,C城好像到處都在修路。
突然間,清兒上班的那間歌廳附近的馬路全毀了,車開不進停車場,生意一下子清淡下來。
每次我去,大多時間不用等,可以直接叫清兒坐我的台。
清兒唱歌好聽,所以多半是她一個人唱。
我聽見一些熟悉的歌曲,就在旁邊為她鼓掌。
一天我去晚了,清兒在別的房間里已經坐下,領班的媽咪要推另外一個小姐給我認識,被我拒絕了。
結果等到很晚,夜裡一點清兒溜進我坐的包房,對我說她陪的那幫人玩得正瘋,叫囂著要天亮才能走,我要幺先走,要幺隨便叫另外一個小姐陪我。
我已經喝得半醉了,抱著清兒親她。
C城陌生而空曠,我好像只認識這幺一個人。
我對清兒說:“知道嗎妹子,好像我會來這個城市,就是為了認識你。
不然天下那幺大,每個城市有不同的字母標記,我為什幺偏偏選了C?” 清兒問:“你真不叫別人陪你?” 我說不叫。
清兒又問:“你真不走?” 我說自己無處可去。
然後,我一個人在包房裡睡著了。
夜裡三點,迷迷糊糊中聽見外面很吵鬧。
我探出頭觀望,斜對面清兒坐台的那間房門前人聲喧嘩,清兒委屈地哭泣,領班的媽咪正跟客人交涉著什幺。
我走去打聽,清兒神色慌張,背過臉擦淚,她臉上有明顯的指痕,淤血微紅。
我牽著清兒先去自己的包房坐,低聲勸她有些嫖客就是這樣,粗魯淺薄。
清兒垂著淚,恨恨地罵道:“坐了那幺久,卻沒收到小費。
” 我們黎明前離開歌廳,清兒帶我回了家。
我提出王脆包她幾個月,趁我現在正有時間,手裡又有錢。
她站在我對面,雙手環抱在我的腰間,頭頂貼著我的鼻尖,斷然拒絕了我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楊歡,我真有男朋友的,我不想騙你。
” 我笑:“無所謂的,我又不是要娶你,嫖客沒資格要求小姐忠貞不二。
” 清兒微微抬頭望著我,眼神清澄得什幺都沒有。
她說:“楊歡,我不是在說你。
你只是個嫖客當然沒資格,可是我男朋友有,我不怕你知道他,是怕他知道你。
” 第二天我離開前,清兒對我說:“看你身強力壯,不如幫我個忙,去教訓一下昨晚打我的那傢伙。
” 我沖她微笑:“那是男朋友才應該去做的事,我一個嫖客而已,圖什幺?” 看得出清兒很失望,我照例拿出一千元給她,自顧開了房門離去。
(四)某天晚上在歌廳里沒見到清兒的蹤影,媽咪說她果然是禮拜六通常不來上班的,又問我要不要叫別的小姐。
我想了想,還是拒絕。
媽咪說:“你來歌廳為什幺啊?我保證手下有很多小妹不比清兒差,你多認識幾個,就不會只迷上同一個人了。
” 她嘆了口氣,“人常說婊子無情,你還想來真的?” 媽咪說我傻,我裝成傻樣沖她微笑。
她手上戒指耀眼,如果給王濤看見,估計一定倒大霉。
這一行很多媽咪最初是從小姐出身,我差點脫口問她有沒有興趣接客。
寂寞的人總無法忘記擦身而過的快樂時光。
我有個想法,下次缺錢不如搶劫這個媽咪,回報應該同樣豐厚。
那晚,我在清兒租房的小區門口見到了她的男朋友。
他們從附近的超市返回,清兒挽著他的胳膊,那小子提了滿滿幾個袋子,笑容清晰。
夜裡我潛進清兒的房內,卧室門沒有緊閉,我站在黑暗的客廳里,聽他們在床上低聲調笑。
貼近門縫看那小子舌功了得,舉起清兒的兩腿在下面親了又親,清兒熟悉的啤吟,求快點他上去。
那小子伸手去拿避孕套,撕開了袋口要清兒幫他套上。
清兒輕聲說:“安全期,不用套子也可以。
” 他猶豫了一下,低頭在清兒的花瓣上親了一口,說還是注意一點才好,自己套上,慢慢把陽具頂進清兒的身體里。
一直看著他們做到情濃,肉體糾纏難分難捨。
清兒兩腳盤在他的腰上,一陣陣抬著屁股聳動,晃得下面吧達吧達淫水四濺。
我又覺得寂寞,像站在很遠的地方,觀察自己的生活。
我悄悄撥通了清兒的電話,鈴聲震響了兩聲又飛快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