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白開水對身體最好,無刺激、無負擔。
」冷盼凝頭昏腦脹的,還能為找到一個理由,也算是服了自己了。
羅格飛從小沙發上起身,接過她遞過來的玻璃杯,沒有任何嘲諷,只是乖乖往肚子里吞。
「你慢慢喝,我先去洗澡。
」他難得的溫柔勾弄得冷盼凝心慌意亂的。
她應該叫他走的,在他像個聽話的小男孩把熱開水都喝光了之後,她就應該但是她沒有,反而說出什麼洗澡之類莫名其妙的話,而且當他張口結鵝的僵在原地的時候,她卻紅著一張臉跑回房間,奔進浴室,脫光衣衝起澡來。
門沒有上鎖,房間的沒有,浴室的也沒有。
蒸騰的熱氣從浴室虛掩的門縫裡溜出來,女人的香味也隨之在房裡四散蔓延,的羅格飛聞到了,女人的香氣衝擊著他,帶動了他身上男性的慾望。
女體赤裸裸的味道,甜媚的向他招手,無言的誘惑著他。
冷盼凝聽見羅格飛的腳步聲,聲響從客廳移向房間,接著往浴室的方向前進。
他往她這裡來了!冷盼凝忙拉起浴巾,將裸體包裹起來。
「羅格飛,你進來王嘛?」她口是心非、顫抖的問。
「你希望我王嘛?」羅格飛緩緩地走向她,在煙霧繚繞的小浴室里不費吹灰倚靠在蓮蓬頭下方牆邊的她。
「我……希望你拿出紳士風度趕快出去。
」冷盼凝軟弱的說。
她的聲音又細又柔,任何「有心人」都可聽出她「原本的意思」其實是和思」背道而馳的。
她要他拿出紳上風度,其實是暗示他可以更狂野一趕快出去,其實是要他留下來。
這是一個破綻百出的誘惑,身經百戰的羅格飛不會看不出來。
羅格飛伸出雙臂,把兩隻巨大的手掌撐在她身後的牆面上,把她困在他的身壁磚之間,喘息的說:「把浴巾拿開。
」的水氣漸漸散去,冷盼凝抬起頭,迎接他俯視著她的眼神,他的眼裡有迷光,像燒人的甜酒、像醉人的香檳,是她從不曾在他臉上看見過的柔融化了他臉上過度剛硬的線條,也融化了她對他根深蒂固的成見。
好冷,水蒸氣已經消失殆盡,冷空氣從窗縫裡鑽進來,爬上冷盼凝的身體,的雞皮疙瘩;好熱,他用眼神點燃她體內的慾火苗種,火種迅速竄延,五臟六腑與四肢百骸。
外冷內熱、內外交攻的異樣感覺,就像站在懸崖峭壁邊,往前一步就能得到一步卻能得到解脫。
他給她的會是解救還是解脫?冷盼凝只為這個問題花了一秒鐘的時間,不管解脫,都不及解開身前的浴巾來得更及時、更重要。
幾乎是沒有任何掙扎,她大膽的解開圍在身上的浴巾,袒露出雪白嫩艷的酥的更多更多……見他發出一聲嘀嘀噥噥的低吼,一雙只是困住她卻不肯碰她一分一毫的不住似的摟住她未著寸縷的身體,他把她摟得緊緊的,緊得她快斷了斷了氣她也不在意,只要他能這樣緊緊地抱住她,她甚至覺得就算是沒有關係了……關係了,就算他還有嬌美的莫芳霏、清純的小護士,以及時髦的精品店……都沒有關係了。
她明明不在意,卻流淚了。
羅格飛沒有看見她的淚,在他攔腰將她抱起、走回房間的過程里,她把臉埋里,將眼淚藏在他的胸前,藏得妥貼隱密,他寬闊的胸膛一點一滴吸水,也吸盡了她最後一點女性的矜持。
羅格飛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仰躺著身子、望著天花板,像是沉思又像是發。
「早。
」羅格飛用低沉的聲音劃破了早晨冷冷的空氣。
冷盼凝側過頭,被動的回了他一聲,「早。
」語畢,她又把視線轉向白花花羅格飛微惱地忖著,她仍是一臉後悔的表情,雖然她反常的不吵不鬧,殺了他,但她還是後悔,後悔跟他上了床,不管昨天晚上她表現得多麼瘋狂,仍然改寫不了他名列在她生命中後悔名單里的事實。
昨夜一場又一場的激戰,別說是她一介弱質女子,就連精力充沛、身強力壯要吃不消了,他被強烈的情慾火焰燒得迷迷糊糊的,最後還以為自己是睡去,沒想到還能睜開眼睛。
但是醒來后的第一眼,見到的不是她歡欣甜美的表情,而是她滿臉的愁悶與怒氣突然直衝他的腦門。
趁著她兀自發獃的時間裡,羅格飛像個偷兒的慢慢摸到她身邊,把手探進她,在她的乳房上遊走。
「混蛋!大清早的你摸什麼啊?」冷盼凝揪住他不安分的大手,雞貓似的叫 羅格飛掏掏耳朵又抖了抖肩頸,抖了抖肩頸之後又晃了晃頭,幾乎不能把眼著喉嚨叫囂的女人和昨夜在他身下甜美啤吟著的小女人聯想在一起。
昨夜當他將全身赤裸的她從浴室抱回房間之後,一刻也不能等待的壓上她香火漾漾的慾望催迫著他,來不及愛撫她白裡透紅的雪膚艷體,他急切領她腿間私密的禁地,翻攪著一灣濃稠香滑的春水,然後迫不及待拉鏈,他急得連衣物都無暇脫去,只知道她張開白皙滑嫩的大腿,其間的蜜液等待著他……他瘋狂、讓他瘋狂……他急忙想掏出身下的火熱硬劍,銳利而準確的抵入口,正想一舉往她體內挺進,卻突然遲疑了下來,他淌著汗、咬著……我不能這樣對你……我沒有……沒有保險套……」關係……我……我今天很安全……」冷盼凝在他身下低吟著。
「你確定?」羅格飛仍遲疑的咬牙穿回褲子。
他已經害慘過她了,他很害怕次可怕的痛苦。
然而就在他短暫的遲疑間,冷盼凝卻突然把他從她身上推下,她用力翻過他他仰躺在柔軟的床面上,在他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的時候,主動跨際。
「喂!我可是個大男人耶,被個女人壓倒成何體統啊?」羅格飛嚷嚷了起來,體卻動也動不了。
「噓……今天要照我的方式來……」見她輕柔的低吟,感覺到她的小手忙碌的穿梭在他的腰間,他的皮帶與開了,她的兩手抓住他的褲腰,連同內褲用力往下一扯,然後用她的褲子往下踢,直到礙人的西裝褲管與內褲完完全全地脫離他的大腿。
然而她的小手並沒有因此而停止忙碌,只見她彎下腰,開始進攻他上半身的只要他願意,他可以輕易的按住她,輕易就能換個姿勢把她重新翻壓,但是看見她急切而笨拙的褪解著他襯衫上的鈕扣,他不是動不了,,雖然他快忍不住了,雖然他的身體已經燒灼得、緊繃得快毀滅了。
忙了半天,冷盼凝終於把他身上的一切障礙消除殆盡,丟得離床遠遠的。
慾火焚身的羅格飛也因此鬆了一口氣,但是另一種更甜蜜的折磨卻開始更惹他來,他感覺到她跨在他腰間的蜜穴里滴出了濃濃的蜜汁,她又黏又不保留的將慾望的蜜泉滴落他的腰間。
老天!再不能進入她的話,只怕就要丟命了!羅格飛用力握住她不盈一握的只想帶著她翻個身,把她壓回床上狠狠地愛地千萬遍,但是他還沒來,她卻率先微微地抬高俏臀,再往他勃然挺立的部分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