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穴里緊嫩的軟肉團團地將他包圍住,驟然降臨的快感逼得他發出一聲驚天狂吼。
伴隨狂吼而來的,是一聲又一聲風吹銅鈴般、叮叮噹噹清脆如風鈴的女聲。
羅格飛睜大眼睛,看見跨在他腰上的她笑得像個小仙女,她的臉紅艷艷的比她胸前白嫩豐滿的玉脂團隨著她的笑聲而搖晃起舞,晃動出誘人至極 羅格飛伸出雙掌攫住她的乳房,把她性感的軟脂揉進掌心,摩挲得雪峰上的然挺立,而他更加放肆的以指腹逗弄著她挺挺然的充血乳尖。
「啊……」受到他放肆的刺激,冷盼凝反射性的往前傾身,她小小身體的重地交在他的大掌上,是他用厚實的雙手撐住她被情慾纏身而變得綿軟動……」羅格飛一邊揉著她的胸脯,一邊鼓舞著她。
冷盼凝依言扭了扭蠻腰;羅格飛也隨著她的律動挺了挺腰,讓她可以感覺到處的分分合合,以及一波波強烈碰撞下的快感。
「不止前後……也可以向左或向右……」羅格飛調教起她來,「但是別太用 「像這樣嗎?」冷盼凝依言左右擺了擺腰。
她看起來真是性感到了極點,搖搖晃晃的小身體裡面好像藏了無窮無盡的寶不吝嗇的將寶藏流向他。
羅格飛感覺到她不止忽前忽後、時左時右,她柔若無骨的柳腰更如流水緩緩波波的漩渦,她正以舒緩卻撩人的節奏,以順時針的方向晃動柔軟的一波波溫柔卻激烈的力量,把他這個不可一世的大男人拖進深不可測。
受不了了,羅格飛再也無法忍受了,一波比一波更激烈的慾望堆積在男性的再也撐持不住了,他抱住她水般柔軟的身軀,在不與她分離的狀態下,翻了身,將旺盛的慾望精液射進她的體內,煙火似的—記接著一記,體內爆炸了一次又一次。
「飛……飛……」冷盼凝的臉扭曲了起來,口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的叫著 她第一次這樣叫他,而不是連名帶姓的叫羅格飛。
羅格飛第一次聽見她這樣得幾乎要落下淚來,卻拚命忍住了。
男子漢不彈淚,尤其在女人面前的女人面前。
一連在她體內噴洒出第六道灼熱的精液之後,羅格飛覺得全身都要虛脫了,綿的身體上喘了好一會兒,驀地又想起他又壯又重的軀體很可能會壓忙挪了挪精壯的身體,躺在她的身邊,他的手仍然親親密密地攬住她,讓她枕在他的肩頭上。
「你這個小魔女……誰教你這樣折磨男人的?」羅格飛用臉頰磨了磨她枕在顏。
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光是她柔細的髮絲一樣能搔得他心癢難耐的。
「我自己想出來的……」她的聲音聽起來志得意滿、得意洋洋的。
聞言,羅格飛忍不住用雙肘撐住身體,把她圈在身下,同時把一隻長腿伸進腿間,親親昵昵地摩挲著她柔嫩的大腿肌膚,低下頭,在她耳邊半是釁的說:「你覺得自己很厲害嗎?」不承認嗎?」她回應他的挑釁。
「信不信我可以做得比你更好?」羅格飛一心想扳回一城。
「相信……」她認真的說完這兩個字之後,接著又吐了吐小舌頭,皺著鼻子,,「才怪!」!她真是可愛,可愛又性感,性感又純真。
羅格飛心頭一陣激蕩,忍不:「那你一定也不相信我有能力做到教你求饒為止啰?」可能!」冷盼凝斬釘截鐵的說。
看來這個小女人是真的把他看扁了,她以為他剛剛射出那麼大的量之後就沒」起來了嗎? 看著她因極度歡愛過後而紅潤潤的臉龐,羅格飛的心裡只能想著同一件事,著她,給她無數激情的吻,狂亂的需索她的身體,聽她在他懷中啤吟,點亮的表情,他要她因為他而瘋狂,像他為她而瘋狂一樣,他要跟她一次……飛果然「心手合一」,把在腦中翻滾的綺念一一付諸實行。
冷盼凝在他身下虛弱的喊道:「別這樣……快住手……」了「手」、也住了「口」,卻停不住體內翻滾的慾望,但是他不強迫女身下這個小女人,這個讓他愛到心口發痛的小女人,他怎麼能勉強她,她? 「你王嘛停下來嘛……笨蛋!」咬著牙與隱忍的慾望交戰的同時,沒想到她又說出這樣的話來。
羅格飛愣了好幾秒才意會過來她的意思,意會過後,就是更加暴烈放肆的需一次,做得他眼前一陣迷茫,他甚至連她的臉都看不清了,只覺得天晃的亮刺得他幾度快暈厥過去,但是他不能啊,他不能在心愛的女人…她還要,他就要給她,給她巨大的滿足,給她一次比一次更銷魂的高潮,來…………不要了……別……別再來了……我不行了……」冷盼凝被一波洶湧潮震得心神俱碎,大浪一潮一潮衝撞著她緊繃的身體,她無力反應了,浪載浮載沉。
「我也不行了……」羅格飛軟倒了下來,和她一樣,趴在枕頭上劇烈的喘息。
再也沒有力氣彼此挑逗,再也沒有力量互相挑釁,他們像剛從驚濤駭浪里好上岸來,這床就是平靜的沙灘,而他們正躺在柔軟的沙地上深深地互 她望著他,無語;他看著她,沉默。
然後羅格飛用體內最後—絲力量,緩緩地伸出一隻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感弱的力量回握了他。
就在大手與小手交握的瞬間,冷盼凝與羅格飛彼此互換了若有所思的眼神,有開口,然後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們一起閉上了眼睛,墜入了深沉的 第七章 愛要怎麼說3 親密的交融 世界濃縮在一個吻上 吻被放大成了全世界凝輕輕地道:「羅格飛,你可以走了。
」的耳鬢廝磨、竟夜的肌膚相親,他賣力的激情演出,換來的仍是她冷冷令。
羅格飛動了動被激情徹底焚燒過的軀體,掙扎著滑到床邊,背著她,呆坐在然後不發一語的起身,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一穿上。
下完了逐客令之後,冷盼凝擁著棉被坐起來,低著頭,兩眼無神的望著棉被色,耳朵卻豎得像小兔子一般高,仔細聽著他所發出來的窸窸窣窣的一直等到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停下來之後,才又鼓起勇氣的抬起頭,望、衣著整齊的他,她舔舔嘴唇,艱難萬分的問道:「你王嘛不說話?」想聽什麼?」羅格飛聳了聳肩,朝天攤開兩隻大掌,無奈又無所謂的說:見嗎?」他垂下手,自嘲的接著說:「你最不希望的大概就是再見到吧?」……」冷盼凝揪緊胸前的被褥,掙扎了半天才說:「昨天是我不好,幾、一時意亂情迷,所以……」她低下頭,小聲的說:「我對不起你和也對不起如風……對不起……」褪去,濃濃的罪惡感油然而生,她很清楚這一次不能靠罵他幾句「混蛋」乳液就能把這團混亂交代過去的。
她甚至沒有立場說一句重話,是她邀請他進門來的,是她邀請他上她的床的,楚,她並沒有任何立場責備他,就算是上了床,先主動的人也是她。
聽完她的話之後,羅格飛把雙手插進西褲口袋裡,緩步踱到床邊,她仍然把低的,他沒法子看見她的表情,只能盯著她露在被褥之外的裸肩與滑之後,他才嘎啞的說:「你這個傻瓜……發生這種事情,通常該道歉,哪有女人說對不起的?」……」冷盼凝眉頭一松,被羅格飛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