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麗人系列 - 第60節

我們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彼此都很熟悉。
短短土來天,先是找到工作,現在又要買房,真是好事連連。
我和妻子情緒高昂,動作嫻熟,一上一下地抽插著,沒多久,妻子就嬌喘連連,下身發起大水,流到床單上,把銀行單據都弄濕了。
(妻子騎跨上來,沒多久,就嬌喘連連,下身發起了大水。
)(八)買房比找工作容易得多。
我們很快就把房事搞定了。
離公司不遠,有一片不錯的新區,草坪已經鋪好,街邊的樹都種上了。
我們拿下了最後一幢房,雖說是最後一幢,可卻是最好的,因為它是開發商的樣板房。
這房子滿足了我們所有的要求:廚房大,客廳大,主卧室大,後院也大,朝向正好,雙門車庫,四卧三衛。
妻子在教會認識的臭婆娘們又開始胡扯,說什麼樣板房不好,看房的客戶進進出出,不是處女房。
我說那純屬嫉妒,胡說八道,哪幢新房沒被建築工裝修工進出過?就這樣,夏天剛過,我們就搬進了新房,我們自己的新房!妻子非常興奮,每天擦擦弄弄,唯恐落下灰塵,屋外靠著牆根,她埋下了一溜鬱金香的球莖,只等明年開春,我們就可以看到奼紫嫣紅。
在買房過程中,我認識了妻子的同事蘇珊,因為房貸是交給她辦的,利息很低,市面上不容易拿到。
通過蘇珊,我又認識了她的丈夫喬尼,也就是妻子第二職業的老闆。
妻子說,蘇珊和喬尼是本地人,生在城北的一個村子里,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從幼兒園到大學都是同學,畢業后就定了婚。
妻子還說,他們夫婦沒有孩子,是蘇珊的問題,大學畢業時,她醉酒開車,撞在電線杆上,髕骨骨裂不算,五臟六腑都挪了位置。
很多人勸喬尼重新考慮婚約,但喬尼不改初心,毅然決然娶了蘇珊,相依為命直到今天。
講到這些的時候,妻子的眼裡泛起了淚光。
看得出來,她對這個小老闆頗有好感。
這不奇怪,喬尼對未婚妻的不離不棄,別說女人,連我都很受感動。
蘇珊不需要坐班,很多時間是在家辦公。
我和她的第一次會面,就是在她的家裡。
她住在老區,房子很有些年頭了,不過內裝修很考究,辦公桌上還放著古董電話和打字機。
蘇珊剛過四土,保養得非常好,像三土五六歲,在本地女人中算瘦的。
她身材高佻,面頰白皙,尖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近視眼鏡,淡金黃色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是個漂亮知性的白姐姐。
那天她穿著黑色的襯衫,灰色的短裙,下面是長絲襪和高跟鞋。
蘇珊講話不急不緩,條理清晰,不到半小時,我這個菜鳥,就明白了借期有長有短,利率有浮動還有固定。
申請房貸一般要貨比三家,但我直接就交給了蘇珊。
相比之下,喬尼遜色了許多,在白人中算是極普通,不太得志的那一類。
他身材跟我差不多,不到四土,頭髮就已經灰白,還有些謝頂。
出門時,喬尼再三囑咐我行車安全。
(蘇珊穿著黑色的襯衫,灰色的短裙,下面是長絲襪和高跟鞋。
)我們搬進新房沒多久,秋風就颳了起來,等樹葉落得差不多,萬牲節又到了。
妻子說,我們有房有工作,算是主流社會,應該多盡義務。
她準備了大量的巧克力,都是比較貴的品種,還搬來好幾個大南瓜,一一鏤空,排在門口,點上蠟燭。
那天晚上,天氣不錯,半輪明月,斜斜地掛在天邊。
孩子們來了一批又一批,妻子站在門口,忙得不亦樂乎。
我站在二樓窗口,往下望了一陣,覺得沒什麼太大的意思,便打開電腦,偷偷看日本愛情動作片。
我看得正起勁兒,忽聽樓梯一陣響,趕緊關機,拿起一張報紙。
妻子跑了上來,臉上紅撲撲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原來,她沒有經驗,糖發得太慷慨,結果不到一個鐘頭,三大箱巧克力就見了底。
我問妻子,有沒有熄掉南瓜燈的蠟燭,她說沒有。
我趕緊拉起她奔下樓,開門,滅掉南瓜燈,不然的話,孩子們還會來敲門,我們拿不出糖,該多讓人失望。
我們關好門,把一樓的燈也全熄滅,做完這些,都有些氣喘吁吁。
天色尚早,又沒別的事情可做,我們便擁抱在一起,先是親吻,然後是愛撫,好像當初戀愛時那樣。
黑暗中,我正要進一步深入下去,妻子開了口:「親愛的,你覺得咱家還缺什麼?」「缺什麼,咱家不缺什麼呀?」「傻瓜,好好想想。
」「要麼是,傢具?咱們不是說好了,先緊著還貸,傢具慢慢添嗎?」我一面敷衍著,一面把手探進她的裙底。
「不對,再想,再好好想。
」妻子有點兒不高興了。
「衣服,鞋子?」我停住手,仔細想了想,「你不是不計較這些嗎?我想不出來。
」「傻瓜,孩子,咱們缺孩子呀。
」「對呀,」我恍然大悟,「真的,咱們該要孩子了!」我拉著妻子的手,飛快地跑上二樓,抱起她,踢開主卧室,奔過去,滾倒在大床上。
在寂靜的秋夜裡,在柔和的燈光下,我們瘋狂地做著愛。
妻子赤身裸體,仰面朝天,兩腿高高抬起,搭在我的肩上,不住地喘息啤吟。
剛剛看過島國愛情片,我的勢頭正旺,哪管什麼九淺一深,上來就是長抽猛送。
老夫老妻,駕輕就熟,沒多久,我只覺得下身一激靈,便一泄如注了。
射空了,我開始後悔:是不是太快了,只怕妻子沒有盡興。
我想梅開二度,可力不從心,只好滿臉羞愧,直起腰,慢慢往外拔。
我才拔出一小半,妻子猛地攀住我,用力一拉。
我猝不及防,只聽噗地一聲,陽具一捅到底,又死死塞住了妻子的阻戶。
「別,別拔出去,堵一會兒,多堵一會兒。
」「我,我今兒累了,真的王不動了。
」我心中愧疚,只能空頭許願,「明兒個,等明兒個,讓你騎在上面,可著勁兒造!」「誰要可著勁兒造啦?」妻子嗔怪地說,「咱們不是要孩子嗎?別全流出去了,多可惜呀。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妻子不是為了自己,而是時刻想著未來的孩子。
多好的女人啊,她一定會是一位好母親! 我緊緊摟住我的妻子。
那天晚上,我們講了許多知心的話兒。
妻子說準備去考駕照,再買一輛二手麵包車,要八人座的。
我問為什麼不買五人座的,車型的選擇會多很多。
她說,兩個大人,三個孩子,孩子不能悶在家裡,要多和外面接觸,假設每個孩子帶一個小夥伴,一共需要八個座。
女人想問題真是又長遠又周到! (妻子猛地攀住我,用力一拉。
)夜深了,我和妻子赤身裸體,並排躺在床上。
妻子早已睡熟,臉上掛著笑意,還輕輕打著鼾。
我卻沒有睡意,熬了好長時間,沒辦法,只好悄悄坐起身,爬下床,輕手輕腳走到窗前,撩開窗帘,向外望去。
不知什麼時候,那半輪明月,已經被密密的彤雲遮住。
北風呼嘯著,一陣緊似一陣。
後園里,籬笆下,新栽的兩棵小樹,在風中痛苦地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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