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我提前離開實驗室,晃悠著回到家。
房東太太正在看韓劇,也是百無聊賴。
無聊的男女湊在一起,必定要做成年人愛做的事。
房東太太很注意保養,平日里都是化了妝的,雖然我跟她多次上床,但還沒見過她卸妝的樣子。
這一天,她沒料到我突然回來,大意了些,忘了補妝,性子又急,稀里糊塗就脫了衣服。
我終於看到了她的真面目:皮膚鬆弛,滿臉油膩,媚俗不堪! 我的陽具,一下子就蔫兒了。
我居然和一個油膩膩的中年婦女上了床!我自己的妻子多年輕漂亮啊,我太對不起了她了!我,我這是給自家人丟臉啊! 我的興緻一下子全沒了,躺倒在床上無精打采。
房東太太正在興頭上,哪裡肯善罷甘休!她摸著我的額頭,急切地問:「大兄弟,咋的啦?別是中暑啦?」我搖搖頭,稍微撒了點兒謊:「沒有,我想我媳婦兒了,心裡愧得慌。
」「大兄弟啊,你算是有良心的,我那個死鬼,指不定在家裡怎麼快活呢!」房東太太長嘆一聲,手,卻沒有拿開,而是放到了我的胸肌上,「大兄弟啊,聽姐一句勸,你要真疼媳婦兒,就早點兒回去。
姐不懂洋文,可心裡明白,這美國啊,沒幾天好日子過了。
你回去,一家人在一塊兒,好歹有個照應。
這女人哪,不能落單兒,身子難熬,心裡更難熬!」房東太太講的是心裡話。
我的心裡好受了一些。
房東太太的手,繼續向下,摸到了小腹。
我嘴上不說話,心裡可沒閑著,暗暗盤算:有家油砂公司招聘,就在卡爾加里,遞了份簡歷過去,對方說還行,先來個電話面試,就在下個禮拜,看來這事兒得重視。
上禮拜認識一個老印,叫什麼來著?拉賈,對,生化系的,口才特好。
明天去學校,請這傢伙一杯咖啡,請教請教吹牛皮的技巧,只當是唐僧取經。
「大兄弟啊,聽姐一番勸,心裡踏實多了吧?」我嚇了一跳,低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房東太太抓住我那東西,又捏又揉又搓,正把玩著。
「這不,雞雞又硬了不是。
別把姐涼半道兒上,來,姐騎上來了!」唉,沒辦法,自己約的炮,含著淚也得打完。
(我居然和這種油膩膩的中年婦女上了床!)(七)我經歷了兩輪電話面試,先是和人事部,然後跟招人的研發小組。
西天取經的效果很好,我得到了面談的邀請。
老印有老印的特點,非常在意別人的關注和重視。
你要是虛心求教,又沒什麼利益衝突,他們還是蠻熱情的。
中國人則往往相反,任何時候都藏一手防一手。
兩周之後,我就離開南加州,回卡爾加裡面試去了。
油砂公司是正規大公司,告訴我往返機票及相關費用是報銷的,我說不用,給個單程的油錢和旅館錢就行。
房東太太說的有道理,我不想在美國耗下去了,我要回家,大不了回卡爾加里大學,我導師課題不少,也需要博士后。
臨行的頭天晚上,我和房東太太依依惜別。
我閉著眼,含淚打完了分手炮。
從南加州到卡爾加里,我馬不停蹄開了三天。
到家的時候已是半夜。
整個公寓樓靜悄悄黑洞洞,只有一扇窗子,還在透出溫暖的燈光:那就是我的家!我提著箱子剛出電梯,妻子聽到響動,打開門,赤著腳飛跑出來,一下子撲進我的懷裡。
我們相擁著回家,關上門,又是親又是吻,差點連氣都喘不上來。
妻子拿了王凈的內衣褲,幫我洗完澡,又看著我穿好,然後,我們上床摟在了一起。
我記起房東太太的話,女人身子難熬,心裡更難熬,便問妻子想不想做愛。
妻子的身體已經滾燙,但她還是謝絕了,說我長途開車太累,需要好好休息,以後的日子長著呢。
到底是自己的女人,真體貼。
人累過頭了反而睡不著,黑暗中,我把小妻子摟在懷裡,說了半個晚上的知心話。
她乖巧極了,伏在我懷裡像只小貓,皮膚又柔嫩又光滑,比房東太太好多了,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香味兒。
第三天上午,我去油砂公司面試。
妻子比我還緊張,早晨給我打領帶,她的手一直在抖,弄了半天還打歪了。
面試很順利,招聘小組的組長,也是卡爾加里大學的博士,跟我還是同一位導師。
最後,面試小組問我有什麼要求。
我回答說:看看如今這就業形勢,我一個博士后,新移民,沒要求。
他們哈哈大笑。
完了事出門,我那同門師兄悄悄說,大公司很死板,工資不好談。
他讓我回去耐心等待,說背景調查可能要一兩個星期。
我早已不是剛出校門的傻小子,聽到背景調查這兩個詞,馬上就明白了。
回到家,妻子居然沒去上班,還在等著。
女人就是沉不住氣。
大夏天的,我穿了一上午西裝,熱得渾身冒汗,妻子趕緊伺候我寬衣沐浴。
我知道她想問又不敢問,故意沉著臉,套了條大褲衩,仰坐在客廳沙發上乘涼。
妻子站在我旁邊,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
我心裡暗自得意,伸出一隻手,指指自己的下身。
妻子又羞澀又尷尬:「我,我心裡急,例假提前了,早上剛來的。
」我更不答話,叉開雙腿,再一次指指下身。
這一回,妻子明白過來,挪到我兩腿之間,紅了臉,款款地跪了下去。
妻子比新婚的時候懂事多了。
她跪在地上,拉下我的褲衩,那東西掙脫束縛,一下子跳了出來,直撅撅硬邦邦地晃悠著。
妻子握住阻莖的根部,擼了擼,伸出舌頭,試著舔了幾下,然後收回去,換成一陣熱吻,從下腹到陽具,又從股溝到阻囊。
爽,太爽了,我連連倒吸涼氣。
吻得差不多了,妻子甩了甩長發,側過臉,探出舌尖,正式舔了起來:先是大腿根,然後是睾丸,舔得真好。
「夠了,夠了,再舔我就要射了。
」我受不了了,趕緊制止她。
妻子笑了,張開嘴,含住腫大的龜頭,一下,兩下,三下,不緊不慢地吞吐起來,還不時抬眼觀察,根據我的反應及時調整。
沒想到,幾年過去,小姑娘變成了輕熟女! (妻子不緊不慢地吞吐起來,還不時抬眼觀察,根據我的反應及時調整。
)一周之後,聘書寄到了家裡,年薪七萬五,我沒有還價。
妻子高興得蹦起來,這些年,我們不太順利,把她憋屈壞了。
我美滋滋地看在眼裡,心中暗想,到底是城外小地方出身,沒見過世面,過兩天,還有更高興的事呢! 加拿大的大公司,門檻高,不好進,可一但進去了,好混得很。
又過了一個星期,把辦公室的朝向搞清楚了,我就準備和妻子商量大事了。
那天晚上,我們又是早早洗漱好。
妻子還在鏡子前梳頭,我盤腿坐在床上,手裡拿著紙筆,故作嚴肅地說:「好了,有完沒完?去,把上個月的銀行單據拿來,所有的帳戶,包括美元,還有計算器,動作要快!」「我又沒亂花錢,你王嗎要查帳啊?」妻子猜不出我要做什麼,把東西捧上了床,也盤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