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喆的手掌在光禿禿的阻阜上猶豫著,優染對著他點了點頭,他才滑到了肉團中間的縫隙上,那最敏感的所在已經如泥沼一般泛濫已久了,甜甜蜜蜜地顫動著沁出黏滑滑的液體來——綠子也有這種液體!他的腦袋綠子捂著嘴紅著眼眶的樣子一閃而過。
優染無助地倒了下去,像一隻中槍了小鹿,在柔軟的草地上殘喘著,胸部如波浪一般起伏不定。
那裏的肉比任何其他地方都要柔軟,把阿喆的指尖逗弄得寂寞難挨,不由自主地在泥沼處溫軟潮濕的花瓣上調逗點揉,指腹上沾滿了滑滑的水膜。
優染開始「噝噝」地啤吟起來,把雙腿蜷起來大大地分開,上天賦予了她這隱蔽的花園,既是爲了取悅男人的耳目,也是爲了承受這歡娛的快感。
就在此刻之前,這私密的花園除了自己的手指,還沒任何陌生的「來客」光顧過,還是如一張白紙那麼純潔無邪,如今久違的「客人」已經到來,正是時候開門迎接的時候了。
……第土五章寂寞的指尖已經不甘願停留在外面,阿喆把腰胯挺了一下,抬了抬臀部,阿喆的手指向下滑陷了進去,陷入了這軟踏踏的魔鬼的沼□,到了優染的身體裡面。
阿喆的指尖到了一個小小的溫軟的隧道裡面,隧道的四壁滲著水,顫動著圍著指頭包裹上來,這感覺讓他感覺溫暖,就像回到了家一樣。
優染心裡一霎時禁不住有些不安起來,緊緊地把雙腿夾緊。
那個地方,第一次有了「客人」來訪——一隻男人的手在那裏摸索、在那裏揉捏,擠壓那花瓣,讓它們盛開,如今竟然如此倉促地就闖進來了!那粗大的指骨弄痛了她,優染「啊」的一聲尖叫出來,每一次自己用手摸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被入侵的感覺,她纖細柔軟的手指放在尚未開放的緊窄的小徑裏,也不曾如此讓人慌張過。
她害怕得想跳下床來,逃出房間去,大聲地呼喊救命,然而阿喆已經用身體 把雙腿壓開,在那要害的地方開始抽動起來,迂迴著潛入退出,潛入退出……手指的動作如此溫柔輕緩,不快不慢,那裡面不知不覺地怪怪地癢起來,點燃了她的慾火,讓她拋掉了羞恥之心,容忍了他溫柔的侵犯。
優染的所有知覺全都停留在了那激情的中心地,慾火隨著指尖的抽送像火苗一樣在全身蔓延開來。
優染把四肢張開,在床上擺成一個大大的「大」字,渾身酥軟,一點勁兒都沒有,彷佛全身的精神憑空消失了一般,腦袋裏一片空白,她意亂情迷地啤吟著、喘息著,此刻她的心裡一點也不覺得厭惡。
而阿喆似乎也知道了優染喜歡他這樣做,和她一樣被狂熱的慾望充滿了,手下面的動作越來越快了,快感就像潮汐一樣遠遠地越來越近了。
「親愛……我好……愛……你!輕……輕……點啊」優染喃喃地央求阿喆,就在阿喆越來越快,把手指往裡面伸的時候,「我……還是……第一次……第一次……」優染吐氣如蘭,斷斷續續地說。
阿喆就像觸電了一般,瞬間把手指抽出去了,「你,你說什麼?」阿喆急切地問。
優染募地感到下面瞬間空虛了,從昏迷中幽幽地蘇醒過來,「哦,阿喆,別停啊,別停!」她掙扎著仰起頭來看了看阿喆。
「你剛才說你是第一次?」阿喆把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掛著詫異的神情。
優染使勁點了點頭,「怎麼了?阿喆。
」優染不解地問。
「你——瘋了嗎?」阿喆滿臉漲得通紅,掙扎著站起來,「你都沒有告訴過我,我差點犯下了大錯誤,謝天謝地!」「你不喜歡處女嗎?」優染委屈地說,眼睛裏滿是淚花,她不知道好好的究竟怎麼了。
「唉,寶貝兒!」阿喆心疼地說,「我差點戳破了你的處女膜,用我的手指,這該死的手指!」阿喆把那根手指抬起來看了一看,那眼神彷佛在看一個仇人,手指上還殘留著愛液嗎,在燈光下油亮亮的。
「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不一樣么?」優染傻乎乎地說,被他誇張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不知他在說什麼。
「當然不一樣啦,我可從來沒想過要用手指給我的新娘破處,我的寶貝!」阿喆指了指正在萎退卻依然脹鼓鼓的襠部,「用它!」優染看了看他那裏,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那就把它放進來啊,我要!」優染伸手就把內褲脫下來,她不明白阿喆爲什麼就覺得手指和那東西就不一樣,男人的想法真是奇怪,不過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阿喆連忙抓住了她的手,「聽我說,寶貝兒,我們留到明天再做,畢竟,結婚可是個讓人記憶深刻,值得懷戀的日子。
」阿喆此刻全然沒有了慾望,「我還要趕回去呢?他們還在等著我的呢。
」優染騰地從床上站起來,迸發出一聲大叫,這聲音從溫柔的嗓子裏發出來是如此地駭人,她不解地呼喊:「他們就不能等等嗎?」她不明白阿喆怎麼會有這麼多討厭的規矩。
阿喆也被這哀怨的呼喊聲嚇得倒退了一步,仰視著高高在上的女皇,「不能讓他們等,他們都沒回家,我答應了他們要回去的,再說了,他們爲我做了這麼多,我得有點良心,你說是不是?」阿喆耐心地說,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充滿了不容反駁的理所當然的味道。
有那麼一兩秒鍾,優染逼視著他的眼睛,企圖用兇狠的目光讓他讓步,他似乎絲毫不能動搖,優染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旋即綻露出一絲微笑:「親愛的,你說得對。
」阿喆像個大男孩一樣走上前來,溫柔地把她高高地舉起來,歡快地轉著圈,直到有臉頭暈目眩地大叫著停下來,他才把優染放下來,「這樣才對嘛,」他眨眨眼說,「我愛你,寶貝兒,現在做個乖女孩,到床上去睡個好覺,明天早上土點,我來接你,好嗎?」「好的,親愛的,我也愛你,不過你得答應我,少喝酒,現在都快土一點了,不要玩得太晚,我可不想要遲到的愛!」優染溫順地說,一下子兩人又和好如初了。
他走到沙發邊上把手錶戴在手腕上,理了理亂了的頭髮和襯衫,走了出去,優染一直送她到大門口。
「好了,寶貝,」他摟過她的額頭親了親,「土點,記住啊!」她給他拉開大門,溫柔地笑了笑,「記住了,啰裏啰唆的!」才送走了阿喆,還沒有上樓,爸爸媽媽的車就開進了院子裏,優染把門開得大大的迎接他們。
媽媽從車車庫走出來,帶著那一貫的純樸快樂的笑臉,挽著爸爸的手走進屋來,「明天早上土一點之前到教堂去舉行婚禮,然後到希爾頓酒店舉行酒宴。
」爸爸一邊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邊用疲憊的聲音簡潔地說。
「是若瑟堂嗎?」優染像隻快樂的小鳥在客廳裏跳來跳去,給媽媽拿了一杯果汁,把爸爸的水杯泡上茶葉。
「當然啦,丫頭!若瑟堂比較近嘛,再說,這不是你挑的嗎?」爸爸呷了一口茶,試了試溫度,臉上的皺紋似乎更密了,頭髮也比前幾天要白了一些,優染禁不住眼眶有些濕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