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睡裙好不好看?」優染吃吃地說,「我本來打算明天晚上再穿給你看,可是我已經等不及……」「真美,」他走進門來,臉漲得通紅,氣喘吁吁地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睡裙的布料,像個賣布的商人那樣老道地說:「好漂亮,就是太薄了一點,你知道?」他把腳往後挑了一下,關上了房間門,瞪著血紅的眼睛朝著優染走來。
……第土四章「薄一點不好嗎?我就在家裏穿,隻穿給你看,」優染步步後退,直到碰著床沿再也不能後退了,「你喜歡嗎它嗎?」阿喆也不回答,急促的呼吸把鼻翼吹得緊張地翕動,一下子把優染撲倒在床上。
優染想他必定忘卻了婚前的禁令,這禁令約束了他長達半年之久,可是此刻,在他結實的胸脯的壓迫下,優染也沒打算怪罪他,隻是閉上眼睛溫順地躺著,一切如他所願,也如她所願。
「我很喜歡,喜歡這睡裙,喜歡你的人!」阿喆喃喃地說著,吻了吻她。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優染覺得既新鮮又奇怪,不過從那次蜻蜓點水般的初吻之後,優染就夢想著還要更多這樣的吻,那溫熱的感覺至今還記憶猶新。
「我真的愛你,阿喆,」她低聲在他耳邊幽幽地說。
阿喆把她的頭抱到臉前來,在她的鼻子尖上親了一下,抬起她的下巴,準確地找到了那張玫瑰花瓣似的嘴唇,開始貼住她的嘴唇瘋狂地吻起來。
優染決心不再讓他失望,不在重申那可笑的禁令,緊緊地摟住阿喆寬闊的嵴背,報以熱情的親吻。
四片不知所措的暖暖的嘴唇貼在一起糾纏著,牙齒碰在對方的牙齒上「咯咯」直響,他們都沒有接吻的經驗,誰也不知道要勇敢地把舌頭伸出來。
終於,阿喆不再滿足唇齒交錯的挑逗,慢慢地把舌頭吐出來了,濕潤而溫暖的舌頭像條蛇,嚇了優染一跳,她連忙緊緊地關上牙齒,把它關在外面。
阿喆一下情急起來,把她的頭摟得更緊了,急切地把不安分的舌尖抵進她的唇縫裏,在她的齒間,在她的牙齦上慌亂地奔突,似乎要在那上面找到一個可以趁虛而入的所在。
如此僵持了好幾分鍾的時間,他在進攻,優染在防守,弄得大家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又彷佛是因爲室內的空氣太熱了,兩人的額頭上都冒出來細密的汗珠。
優染喘著粗氣緊緊地咬住牙關,使她的臉頰都發起酸來,微微地有些發疼,終於放棄了防守,慢慢地一點點鬆開了牙關,芳香的氣息從齒縫間氤氳流轉而出。
這氣味讓阿喆意亂情迷,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時機,把舌頭填滿微微張開的齒縫,頑強地想撬開來,去裡面尋找那股芳香的源頭。
優染忐忑地伸出一丁點舌尖,抖抖索索地在他的舌尖上一點,慌亂地向裡面撤了回去。
這細微的點擊嚇了阿喆一跳,連忙退回來看了看優染,那感覺讓他害怕,也讓他渴望。
看著優染閉著眼睛在他的手掌裏,大大地張著嘴巴在喘著氣,兩排潔白細密的牙齒在燈光下發著誘人的白光。
他要找到剛才挑逗他的舌尖的柔軟細小的東西,又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把整個舌頭伸進去,在優染的暖烘烘的口腔裏尋找,一下就找到了那條躲躲閃閃的丁香花花瓣一般的舌頭,它已經無處可逃。
阿喆把舌頭笨拙地在上面舔弄,試圖把它勾起來逮住,可是這溫暖而濕潤的舌頭是如此調皮,如此靈活,不容易那麼就能逮住。
阿喆惶急起來,「嗚嗚」地低鳴著進行著徒勞的嘗試,攪得裡面「咕滋滋」直響。
「不,不……是這樣的!」優染費了好大勁兒才把他的頭推開,張開眼盯著他喘著說,彷佛剛從水底下伸出頭來一樣。
阿喆怔了一下,臉上掛著迷茫的表情,隨著就被優染吻了個正著,這感覺讓他很不習慣。
那條調皮的舌頭靈巧地伸進嘴巴裏來了,隨著芳香的溫暖的氣息而來,柔軟而香甜,糯糯的滑滑的味道。
他迷戀這陌生的味道,含住在貪婪地吮咂起來,要把它帶來的所有迷人的氣味,所有甘甜的汁液都吸光,吞到肚裡去——而且他確實這樣做了,也做到了。
優染「唔唔」地輕哼著把舌頭儘力往裡面伸,使勁賜予給這頭貪婪的狼。
這熱情的舉動鼓勵了阿喆,他的雙手不安分起來,在優染光滑如絲的大腿上肆意地遊走,痒痒的感覺讓優染不由自主把雙腿蜷起來,又使勁地伸長繃緊……把平展的床單都蹬的皺了,床在下面歡快地「吱呀」「吱呀」響個不停。
那不安分的手掌游到她的臀部,在那結實而彈性土足的肉團上又摸又捏又揉,這新奇的感受沒有讓優染驚慌失措,她隻是興奮,她隻是訝異——竟然如此受用!如此舒服莫名! 「噢!你多迷人!我好幸福,」阿喆把嘴唇移到她的下巴上親吻著,舔吮著到了她的脖頸上,喃喃地說著讓優染心醉的甜言蜜語。
「寶貝兒,我愛你!」他說。
這些話讓優染更加順從地迎合起來,讓 她不在害怕,不再恐懼。
因爲她知道不管怎麼樣,明天就要變成阿喆的妻子了,一輩子,她的心她的身體,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了。
她把他的抓住臀部的手拉住,引著往她的乳房上拉上來,覆在上面——那裏正寂寞地簌簌地癢著,它渴望撫摸,此時此刻。
對於優染來說,這鼓鼓的東西才是她最驕傲的資本,才是她作爲女人最明顯的標誌,除了看過妹妹的乳房,她還沒有看過別人的乳房,她不知道別的女人的乳房是不是也是這樣漂亮,是不是也像她的一樣,呈現著完美的半球形。
她的乳房,如此堅實,如此挺拔,就像兩個小山丘——它們已經成熟,就像誘人的蟠桃掛在枝頭,正等待一雙男人的手溫柔地把它們從枝頭上採摘下來。
阿喆隔著薄薄的睡裙揉捏她胸前的鼓脹,這撫摸在乳頭上激起了反應,癢酥酥的感覺像漣弟一樣從那小小的尖端在全身漾開來。
他的撫摸和她在寂寞的夜晚對自己的撫摸全然不同,不想那麼放肆,不想那麼衝動,完完全全是一種新奇而陌生的感覺,溷雜著若有若無的愉悅和羞澀。
她清晰地感覺得到那兩個肉球在慢慢地脹大,越來越大,變得越來越有彈性,緊繃繃地緊張著,從阿喆越來越用力的手掌上就能感覺出來——這種腫脹的快感讓她難以自持,像美人魚一樣在淺灘上扭動著腰肢,發出了低低的壓抑的啤吟。
阿喆一邊吻著她一邊揉著,乳房在他的手掌中變形扭曲,又恢復了原狀,又變形……他已經不能滿足隔著衣衫的佔有。
他的手掌脫離開乳房,把睡裙的下擺撈起來,優染知道他要更多,她也要更多,主動地抓住尼龍裙的下擺提上來,把這薄衫一樣的布料蓋在頭上,把下面光赤赤地展露給阿喆,隨他所欲。
阿喆的手掌伸進松垮垮的弔帶裏來了,滿滿地握著了飽脹的乳房,溫熱的手掌,溫熱的乳房——兩者真真切切地黏在一起纏綿不休。
優染舒展開身體,把胸部往上挺凸起來,任由他放肆地愛撫。
這灼熱的愛撫的就像一把熊熊的烈火,燎過優染僵直了的冰塊一樣緊繃著的軀體,火焰所到之處,冰塊寸寸消融,化成了溫暖起伏的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