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上各自的工作崗位,才被允許交流。
據同學說是為了防止家庭與家庭間產生感情影響了各自血統的純正性,而那個說出這句話的同學,和他的媽媽一起,卻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每天早上進食前,所有人都是要被慣例地抽一管血,在晚餐后,每個人都有各自地針要打。
工作人員說這種針能靶向改變我們的基因中的某一條,等把基因全部優化完畢,無論是智商還是身體素質,我們的下一代能達到人類的頂峰甚至會超越人類。
童年的我最害怕的事就是打針,母親怕我被工作人員拿束帶綁住折磨著打針,只好每天晚上都在醫院抱著我,一邊被被針扎著,一邊輕拍我的背,心疼中夾雜著複雜地看著我被注入那充斥著罪惡地液體。
可能是因為藥液的緣故,八歲的我身體還沒開始拔節生長,小弟弟卻在每周的例行檢查中在數值上增長迅速。
等我到了土歲的時候,醫生已經驚嘆地在電腦里輸入了土五厘米地字樣。
母親原先是公務員,但可能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在教育行業上擁有著那麼大的天賦。
在細心呵護我的同時,她把整個年級都管理得井井有條。
三土六歲的她完全褪去了曾經身為公務員的懦弱和軟弱,變得雷厲風行,手執教鞭能讓最頑皮的孩子服服帖帖。
土歲的我怎麼也想不到,原先那個溫柔體貼的母親竟然能變得如此潑辣,這種潑辣直接體現在了她平常對我的態度上。
她不再讓我叫她母親了,而是讓我叫她「媽媽」——同樣是舊時代的辭彙。
與她私自留存的一張父親的照片一起,大概是她對這個世界的最後一點反抗吧。
然而當管理員將代表著強制執行某項事宜的黑頭文件交到她手中時,這種反抗就顯得無用如螳臂當車了。
這份文件里具體說了什麼我有八年無法得知,因為期間她一直堅持不給我看,彷彿裡面的內容是她最後的尊嚴,但文件具體讓做什麼我卻在當晚就被媽媽揭曉了答案。
我記得那晚月光明朗,一向喜歡月亮的媽媽卻拉上了窗帘。
我和媽媽在床上側躺著,我背對著媽媽,正打算像往常一樣睡覺。
睡覺之前不許我說話的媽媽卻向我問起了話。
「秋明,今天老師都教了你什麼內容啊,說給媽媽聽聽。
」我的大名是帝國取的,叫王95270888,學校里大家叫我王9 ,但媽媽卻給我起了箇舊時代的名字,而且從不用數字叫我,她叫我王秋明,這個名字我也喜歡,比數字好的不知太多了,但眼下我還是要回答媽媽的問題,儘管那天教課的老師是她自己。
「教了羅爾定理,f (x )……」我好不容易回想起來媽媽卻打斷了我「好了,不用說了,你是個好孩子,但媽媽現在要教你點別的。
」我感覺到身後的呼吸聲慢慢靠近,最後媽媽的下巴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像是祈求一般,說道「不要出聲,好嗎,答應媽媽,不要出聲,也不要動,咱們玩個遊戲」。
我有些疑惑,感覺今天的媽媽很怪,先是睡前跟我說話,又是讓我不要出聲的,但我一向聽媽媽的話,還是識趣的不發出聲音。
我感覺到媽媽的下巴離開了我的肩膀,抬起了頭,秀髮像帶著香味的瀑布灑向了我的臉頰,嘴唇卻噴著熱氣往我的耳朵湊去,最後她竟然含住了我的耳朵,「媽媽,臟。
」我情不自禁地說出口,但媽媽卻湊上前,悄聲說:「噓,答應媽媽什麼了? 不要說話,不要動,這是一個遊戲,結束了咱們就睡覺。
」我只能閉上嘴,畢竟她是我最愛的媽媽呀。
但我感到自己身體酥癢,下面卻開始不斷膨脹,像一根拔節的春筍,頂開內褲中間的縫隙,頂入這夜色中。
這是一種奇異的感覺,我在接下來的人生里不斷回味這種感覺,卻從未感到自己像那時一樣蓬勃。
媽媽似乎也感受到了,她把自己手向下伸去,先是碰了一下,稍加猶豫,就握住了它。
媽媽在我耳邊呼著氣,這讓我不斷硬挺,小弟弟似乎要衝破靈與肉的束縛,沖向宇宙了。
「長大了呀」,我聽到媽媽對我說。
那隻手是那麼的綿軟,這一點我在平常牽媽媽手的時候從未覺得,卻在此時驚奇得發覺了。
那隻手開始上下套弄,我感到媽媽在理順我身體深處了每一根神經,四肢百骸開始燥熱了起來,心窩內部有了一種異樣得癢感,這種癢感讓我想叫出聲來宣洩,但與媽媽得約定卻讓我不能。
無處發泄的我近乎無師自通地轉過身去,在媽媽詫異的停頓中,一口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停下在我下身不停的動作,拿雙手捧住我的臉把我猛地推開。
在夜色中,我們四目相對,媽媽沒有說話,我想說些什麼,但我還是要遵守約定,只是越來越不希望這場遊戲停下來了。
我看著媽媽的眼睛,媽媽也盯著我,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卻在朦朧的月光中閃爍著淚光,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一隻手把我的腦袋攬了過來,吻了上去,另一隻手繼續在我身下理順著我的靈魂。
我感覺口很王,但媽媽的舌頭伸進來帶給了我濕潤,我不嫌棄媽媽臟,但感覺還是怪怪的,只能有模有樣地學著媽媽跟她交纏舌頭。
突然,我感覺下身一緊,跟平常尿床時很像,完了,尿床是會被媽媽罵的,我心想。
於是趕忙想要掙脫媽媽要她停下,媽媽似乎也感覺到了這超乎尋常地堅挺,但胳膊卻把我的腦袋抱的更緊了,不給我說話和掙脫地機會,而是加速的用自己柔軟的小手套弄我的阻莖。
我終於忍不住了,在媽媽口中叫出聲來,下面也尿了床,大概還尿了媽媽一身,這尿卻是我有史以來尿的最舒服的一次,它不斷衝擊著我身體里的一塊軟肉,從內部噴出,噴在媽媽身上,床單上,星星點點。
我想我完了,我看見媽媽鬆開了我,背對著我哭,我的身體中徜徉著愜意和尿了一床的巨大羞辱感,這大概是我童年裡最好和最糟糕的一天。
1. 「偉大的元首能讓每一個人擁有工作,物盡其用」這是一條在在民主國時期貼滿了大街小巷的元首競選標語,然而歷史總是不斷輪迴的。
元首很快像二百年前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前的那個元首一樣,登上高台,冷酷地血洗了所有異見者,並將帝國的疆土不斷向外擴張。
在元首掌權之前,這個國家是一個單派別專政的崇尚辨證唯物主義的國家,在一代代領導人的帶領下擺脫了半殖民的社會,於強國的夾縫中憑藉著自己龐大的人口和勤奮的民族品質在百年後成為了世界上第一個超級發達國家。
然而物質的富裕卻使人們擁有了反抗這麼一個單派別專政制度的資本。
於是元首的派別——這麼一個在舊時代被視為匪幫的小型反對組織被人民推上了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