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雅琴發顫的聲音在殿前迴響,「蒙兩位護法恩寵,親自給賤奴屁眼兒……開苞,今後賤奴就可以用屁眼兒服侍各位主子……賤奴感激萬分。
」 白玉鸝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俠身份高貴,難得這樣露出屁股,掰開來讓大家好生瞧瞧。
」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樣抽打在身上,眾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縴手,抱住臀緣,將肥白的大屁股緩緩掰開。
多年來的養尊處優,使她的肌膚美白之極,那隻雪臀又圓又大,臀肉柔軟而又滑膩。
光潤的臀溝掰開來猶如一抔新雪,正中一個細小的肉孔又紅又嫩,緊緊縮成一團,顯然還未曾被異物進入過。
姐姐還未現身,白玉鸝正好拿凌雅琴消譴。
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門誇過你的屁股好看嗎?」 聽到師哥,凌雅琴心頭頓時一陣刺痛,若是師哥知道自己被人輪姦,又嫁給白痴為妻,此刻還像最下賤的娼妓一樣,掰著屁股任人觀賞,等著一個女人她自己後庭開苞…… 「沒有……」 「周大掌門好不解風情啊,若不是遇到我們姐妹和這些主子,這麼標緻個的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嗎?」 旁邊有人笑道:「凌女俠的屁股又圓又大,白光光就跟銀盆子似的,看得我雞巴發硬!」 眾人一陣轟笑,凌雅琴忍羞說道:「多謝主子誇讚……」 「這麼嫩的屁眼兒,看著就想流口水。
可惜周大掌門沒興趣,白費了這麼多年,我們可會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俠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開,把這些婊子的臉蛋都比下去了呢。
」 有個掛著銀牌的女子小聲嘟囔道:「老遠就聞到一股騷味兒,裝得高貴的不得了,還不是個欠肏的騷貨!」 凌雅琴面紅耳赤,舉著屁股任人指指點點,那種羞恥的感覺象巨石一樣壓得她無法呼吸。
但在星月湖,女人從來都不需要羞恥感,她們只是一種供人取樂的玩物,像凌雅琴這樣的低級淫奴,在教內的地位連夭夭身邊的錦毛獅都不如。
她們的尊嚴、人格更是無足輕重。
「談什麼呢?這麼開心?」白玉鶯扭著腰走了過來。
她蔽體的紅巾換作了兩條半透明的絲帕,一條束在胸前,一條垂在腰下。
兩隻碩乳顫微微晃來晃去,幾乎要撐破絲帕。
舉步間,腿根的秘處若隱若現,竟然連一條貼身的褻衣都沒有。
「大伙兒在議論凌女俠的屁股呢。
」白玉鸝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著屁股趴了這麼久,一會兒屁眼兒著涼了呢。
」 「怕什麼?著涼了插起來脆生生的,才好玩呢。
凌婊子,你說是嗎?」 「是。
」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頓時玉臉發白。
白玉鶯小腹末端直挺挺挑著一根漆黑的事物。
那物體底部是一塊掌心大的獸皮,寸許長的毛髮又尖又硬,黑亮亮猶如陰毛。
四角各有一條系帶,從白玉鶯腰前臀下繞過,就像一根猙獰的陽具,穩穩固定在她陰阜上。
那根物體長約半尺,逕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鐵鑄一般。
更為可怖的是,除了頂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然遍布著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這樣可怕的器具,連她的陰道也難以承受,何況是未經人事的菊肛? 白玉鶯風姿綽約地叉著腰肢,輕笑道:「凌婊子,還記得十年前我說的話嗎?」 「求……求護法插賤奴的屁眼兒……」 「大伙兒都聽見了,這可是凌女俠主動求我插的。
」白玉鶯走到凌雅琴臀后,用硬梆梆的假陽具頂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訴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聲,接著牙關一緊,死死咬住一縷秀髮。
這時她才知道,那真是鐵鑄的。
白玉鶯抓住她的腰肢,緩慢卻毫不停頓地挺動下腹,用堅硬的鐵制陽具攻入美婦柔軟的屁眼兒內。
冰涼的龜頭硬生生擠入細小的肛洞,腸壁溫熱的嫩肉第一次接觸到異物,頓時戰慄起來。
凌雅琴只覺肛中脹痛無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一點點擠得分開,彷佛一個不堪重負的肉箍,套在粗圓的鐵棒上,隨時都會撕裂。
而在大庭廣眾下被人從屁眼兒插入的羞恥,更使凌雅琴無法忍受。
當鐵制龜頭整個沒入後庭,她終於忍不住湧出淚來。
富麗堂皇的大殿前,數十人圍在階下,看著圈子中優雅的美婦如何被鐵器捅入後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淚流滿面,高舉的雪臀就像無險可守的宮城,輕易便被異物侵入。
她看不到身後的情景,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屁眼兒越來越大,已經撐開到了極限。
白玉鶯撫摸著美婦繃緊的圓臀,慢條斯理地挺動腰身,享受著給宿仇後庭開苞的快感。
黑沉沉的鐵棒一分一分擠入柔軟的菊洞。
肛蕾被全部擠入體內,周圍看不到一絲紅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潔的雪肉,在鐵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間屁眼兒內微微一震,美婦緊張的呼吸驀然變得粗重,玉體也顫抖起來。
白玉鶯詐作驚訝地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凌雅琴顫聲道:「賤奴……賤奴的屁眼兒破了……」 「噢,怎麼沒看到血呢?」 「……在裡面……」 「裡面?這裡嗎?」白玉鶯下腹一挺,棒身擠入肛洞,顆粒狀的突起將嫩肛擠成不規則的形狀,雪肉間露出一絲縫隙,只見紅光一漾,頃刻間,殷紅的肛血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
剛插進一點點就爛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鮮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兒太賤……護法恕罪……」 白玉鸝笑道:「破肛自然會流血,要不怎麼叫開苞呢?凌婊子,可要記住你的屁眼兒第一次是給了誰哦。
」 「姐姐會讓她忘不了的。
」白玉鶯說著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鐵棒撕開嬌嫩的肛肉,深深捅進美婦肥白的大圓臀中。
凌雅琴疼得花容失色,她掙扎著昂起頭,不顧一切地慘叫起來。
白玉鶯牢牢抱著她的雪臀,尖硬的獸毛象鋼針般扎在臀縫內,整根鐵制陽具已經完全沒入美婦白生生的美臀中。
接著白玉鶯腰身一退,只見剛才消失不見的屁眼兒乍然翻開,撕裂的肛肉掛在鐵棒的顆粒上,被拽成一個血淋淋的圓錐狀突起。
棒身不停滴著鮮血,愈發可怖。
凌雅琴雙膝分開,纖腰挺得筆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緊繃繃翹在半空,一條猙獰的鐵棒毒龍般在美臀間直進直出,每一下都帶出大量鮮血。
不僅柔嫩的菊肛被摧殘得血肉模糊,連直腸內部也被堅硬的突起劃出道道血痕。
她只覺身子象被剖開一般,劇痛無比。
股間滿是鮮血,兩條大腿也被染得通紅。
美婦豐美柔膩的肉體不住戰慄,在鐵棒肆虐下婉轉哀嚎,那種凄艷欲絕的美態,使人心生憐惜,又性慾勃發。
圍觀的教眾被這樣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慾火高漲,各自摟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隱如庵內頓時鶯聲浪語,肉慾橫流。
白玉鶯像是要毀掉凌雅琴的後庭般殘忍地抽送著,待她肛腸盡數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淺褐色的葯末撒在鐵棒上,趁著抽送將葯末送到凌雅琴肛內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