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63節

美婦咬著紅唇,美目中珠淚盈然,沖著這個比自己還小著兩歲的尼姑喚了聲:「婆婆……」 寶兒搖搖晃晃走了過來,他站著還沒有跪著身子的凌雅琴高,仰著臉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著鼻涕、口水的醜態,凌雅琴不禁皺起眉頭,把目光移到一邊。
女尼柳眉一挑,寒聲道:「我兒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臉時紅時白,最後用輕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喚道:「夫君……」 妙花師太笑道:「乖媳婦,跟你老公好生親熱一番。
」 凌雅琴只好張開手臂,將這個足以作自己兒子的孩童抱在懷裡,讓他在自己豐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塗得滿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師太眉花眼笑,「我兒子還小,你這當媳婦可要多教教他啊。
」 「是,婆婆。
」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動跟她兒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張開雙腿,讓那個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間,然後一手剝開秘處,一手握住他的陽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師太不悅地說道:「做了這麼多年掌門夫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當媳婦的禮數?」 凌雅羞得耳根都紅透了,囁嚅半晌,才紅著臉對男孩說:「請夫君跟琴兒行房……」 「什麼行房?我兒子聽不懂。
」 凌雅琴只好說道:「請夫君把陽具插到……插到琴兒這裡……來干琴兒的……」最後一個字,她紅唇只動了動,羞得發不出聲來。
「好了,我兒子也等急了呢。
你們小夫妻趕緊恩愛一番,讓我這當婆婆的也高興高興。
」 握著那根堅硬的陽具,凌雅琴只覺下體陣陣發緊,頃刻間,淫液便溢出穴口,打濕了臀下的地毯。
她玉腿平舉著向兩側張開,下體微微抬起,擺成便於插入的角度,細白的玉指按住玉戶,將兩片濕淋淋的花瓣輕輕撥開,露出一隻不住翕合的蜜穴。
然後扶著那根紫黑色的陽具,對準穴口,小聲道:「夫君,琴兒的… …可以插了……」 寶兒只顧揪弄她的乳頭,凌雅琴只好挺起下體,將龜頭套入穴口。
寶兒呆著臉愣了一會兒,才丟開乳頭,屁股往下一壓。
美婦「呀」的一聲低叫,玉體象被點燃般熱了起來。
她握著肉棒在體內抽送幾下,等進出順暢之後,便鬆開手,抓住臀側的毛毯,玉腿敞分著舉起秘處。
寶兒的抽送越來越熟練,也越來越快,他什麼技巧也不會,只一味直進直出,每一下龜頭都搗在花心上。
不多時,他身下的美婦便被幹得浪叫起來。
凌雅琴最後的矜持和尊嚴也被那根肉棒擊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動著玉體,雪白光潤的大腿收攏來,把那個又干又瘦的孩子緊緊夾在腿間,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極力迎合著男孩的抽送。
口中浪聲叫著:「夫君……用力插琴兒……」她的夫君一邊吸著鼻涕,一邊嘟囔著「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來。
只一柱香工夫,這個熟艷的美婦便嬌軀連顫,被一個孩子幹得泄了身子。
她一邊痙攣著噴出陰精,一邊仍顫抖著挺起下體,好讓新任的夫君能盡情享用自己的肉體。
片刻后,寶兒也哆嗦起來。
凌雅琴高潮餘韻未褪,她綳著腳尖,玉足緊壓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戶極力挺起,就像一個殷切的妻子那樣,讓丈夫龜頭緊頂著自己的花心,把精液盡數射在自己的子宮內。
美婦伸出香舌,溫存地舔舐著男孩軟化的陽具,眉宇間的柔順,就像一個千依百順的妻子一樣。
只是她面前的並非周子江,而是一個未滿十歲,一側手腳都萎縮變形的醜陋男童。
望著雪膚花貌的師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個乾癟的怪胎,靜顏喉頭又干又澀。
師娘一生太過順利,當日的輪姦、羞辱已經擊潰了她的意志,使這個美艷的少婦再無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樣任人擺布她成熟豐腴的肉體。
凌雅琴將最後一點污跡捲入朱唇,然後放下陽具,兩手交疊著放在身前,跪坐著伏下嬌軀,額頭碰在手背上,像羞澀的新婦那樣不敢抬頭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師太慍道:「丈夫為你累了那麼久,也不知道道聲謝?問問丈夫高不高興?」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謝夫君垂愛……使用琴兒的身體……夫君對琴兒的服侍滿意嗎?」 寶兒對陽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著濕漉漉的肉棒,把龜頭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肉體上,口裡說道:「好……好玩……」 妙花師太道:「當我們沮渠家的媳婦並不難,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陪他開心就夠了。
」 「是。
多謝婆婆……」凌雅琴臉上的潮紅漸漸褪去,美目又泛起淚光。
她為自己剛才的淫態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經歷的姦淫,幾乎超過了與丈夫成親十幾年來的交合次數。
如此頻繁的性交,使她的肉體無比敏感,接連的高潮更使這個久曠的成熟少婦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連一個孩童簡單的抽送,就使她淫態畢露,難以自持。
妙花師太正待說話,房門忽然推開,白玉鸝笑道:「恭喜師太,娶了這麼漂亮個媳婦呢。
」 妙花師太起身笑道:「不過是給我兒子找個玩具,就當是床上擺個夜壺,有個撒尿的地方。
」 見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時玉臉雪白,嬌軀發顫。
姐妹倆與她宿怨已久,對女人的脆弱處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來沒有半分憐惜。
想起數日前所吃的苦頭,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寧願再被男人們蹂躪一日,也不願在姐妹倆手中過上一個時辰。
白玉鶯道:「令公子已經干過了,我們姐妹想借你兒媳婦用用,不知長老可肯割愛?」 妙花師太名叫沮渠明蘭,本是星月湖擄來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靈鷲寺立下大功,她也青雲直上,當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長老。
但名次還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當兒媳婦也不過是為兒子尋個開心,哪裡會把這個賤奴放在心上,當即笑道:「護法既然有用,就牽去使好了。
何必客氣呢。
」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白玉鸝說著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嬌笑道:「新娘子,跟姐姐來啊。
」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著地地跟在姐妹倆身後。
爬動間,那隻雪白的圓臀一晃一晃,滑膩的臀肉微微開合,露出濕淋淋的臀縫和大腿內側大片大片的水跡。
--------------------------------------------------------------------------------27 「賤奴凌雅琴,九華劍派第六代弟子,現年三十六歲,嫁於掌門周子江為妻,現為神教淫奴。
」 露天的廣場上,一個赤身露體的美婦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磚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翹起,將羞處展露在眾人眼前。
周圍十幾名大漢抱肩而立,旁邊卻跪著三十餘名女子。
隱如庵是星月湖設在建康的第一重鎮,歷代宮主為修真長生,都不遺力地搜羅女子以為鼎爐。
宋國境內的被星月湖羈靡的女子,都要來此由妙花師太分定級別,最末一級便是供教眾淫辱的性奴。
即使是靳如煙這樣的江湖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貼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驅使。
因此每月駐留於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時都奉命來到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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