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婊子,屁眼兒捅大了,以後接客就輕鬆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撐不住,嬌軀一軟,昏了過去。
*************** 身體像在雲端浮蕩,耳旁轆轆聲隱隱傳來。
劇烈的疼痛從臀下一直延伸到體內深處,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棒楔在兩片臀瓣之間,隨著呼吸在肛洞中抽動。
龍朔望著昏迷中的師娘,眼神不住變幻。
他原以為把師娘送回九華,一切就都結束了。
用師娘半個多月的痛苦換來報仇的機會,自己以死謝罪也足夠了。
反正報仇之後,他也不準備再活下去。
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麼厲害。
師娘頰上還掛著淚花,一動不動地伏在毯上,豐腴的雪臀間鮮血橫溢。
但更嚴重的則是她體內積累的各種淫毒。
他們顯然是把師娘當成了試練藥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淫葯都毫無憐惜地使在了這具美艷的肉體上。
這些藥物不僅改變了她的體質,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綿延無窮的後果將與她相伴終生,即使離開星月湖,師娘也不可能再恢復以往平靜的生活。
也許該把師娘送到義母那裡,由香葯天女慢慢調理療養,清除毒素,治癒傷勢。
但義母會不會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腳呢? 凌雅琴呻吟著睜開眼睛,看清面前的龍朔,叫了一聲「朔兒……」忽然臉上一紅,羞愧地側過臉去。
「師娘,徒兒送你到宛陵,」龍朔輕聲道:「義母會治好你的傷勢的。
」 「不!」凌雅琴驚恐地叫道。
她怎麼能讓梵仙子看到自己飽受殘虐的身體呢?那些傷,實在是太恥辱了……她小聲說道:「我要回九華,你師父……你師父會著急的……」 說著她哭了起來,「朔兒,你會不會看不起師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說不下去。
龍朔望著師娘的眼睛,認真說道:「不會。
師娘永遠都是朔兒的師娘。
」 凌雅琴目光瑟縮著不敢與徒兒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樣子。
當龍朔用清水化開丹藥,幫她擦洗臀間的血跡時,凌雅琴羞澀地分開圓臀,「朔兒……求求你不要跟別人說……」 「徒兒不會的。
」 凌雅琴慟哭著說道:「朔兒,師娘對不起你……」 龍朔暗道:是我對不起你吧。
看著師娘梨花帶雨的凄婉美態,他腹下一動,獸根幾乎破體而出。
「師娘,不要多想了,朔兒沒有吃什麼苦的。
」 凌雅琴哭泣著搖了搖頭,「師娘對不起朔兒……」小聲說道:「師娘……師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訴了她們……」 龍朔腦中一震,這次沒有見到沮渠展揚,難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在設計對付他嗎?可白氏姐妹為什麼沒有把此事告訴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聲地說:「她們好厲害,師娘被逼得沒有辦法……她們姐妹好厲害……」 原來是白氏姐妹,龍朔頓時鬆了口氣,師娘已經被折磨成那個樣子,連白痴也不拒絕,在姐妹倆刻意逼迫下,說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後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卻無法原諒自己,「朔兒,求你不要恨師娘,你讓師娘做什麼都可以……」 「是嗎?」 凌雅琴臉上一紅,心道師娘這個樣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無法人事,就是要師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
「只要你別生師娘的氣,別恨師娘……師娘聽你的話……」 龍朔心頭微盪,鬆開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兩腿之間。
凌雅琴紅著臉抬起圓臀,主動把陰戶送到徒兒指上。
他還是第一次觸摸到師娘的秘處,只覺得那裡熱熱的,又軟又滑。
只輕輕一碰,嫩肉間就滲出蜜液來。
師娘已經被那麼多人干過,看她溫順的樣子,就算自己要奸她,也會乖乖撅著屁股讓他肏吧。
不知不覺間,獸根已經滑出寸許,硬梆梆挺在胯間。
幹了她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麼賤……又那麼美的師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會射精,就當是用器具猥褻她好了!龍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滿濕滑的黏液。
淫靡的氣息瀰漫開來,裡面還夾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甜香。
龍朔熾熱的心頭頓時變得冰冷。
他怔怔聞著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沒有作聲。
這是母親的氣息,在夢中,娘就是這樣撅著屁股,被那些兇惡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地插入…… 子夜的涼風伴著馬蹄聲湧出車內。
掰著美臀,心甘情願讓徒兒褻玩的美婦羞赧地垂下臻首。
她這才意識到身邊並不是那些只會玩弄她肉體的妖邪,而是配伴自己十年,義同親子的愛徒。
自己這樣淫賤的舉動,一定會被朔兒看不起的…… 子時剛過,臀間忽然傳來一陣麻癢。
凌雅琴忍不住合緊圓臀,抱著滑軟的臀肉磨擦起來。
那股麻癢從肛蕾散開,迅速蔓延到直腸深處。
難忍的麻癢使凌雅琴顧不得羞恥,她像一隻發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圓的大屁股,細白的玉指鑽入後庭,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摳弄起來。
龍朔聽義母說過這種毒藥,一旦滲入血液,極難清除。
每日子午兩刻,毒性發作,中毒的地方就會刺癢難當,有些中毒者無法忍受,甚至自殘肢體以求解脫。
沒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師娘肛中下了這種毒藥…… 美婦已經瀕臨瘋狂,她肥臀亂擺,玉指摳著屁眼兒竭力掏摸。
剛剛癒合的傷口再次乍裂,細小的屁眼兒在纖指下不住變形,傷痕纍纍的肛竇盡數翻開,露出痙攣的鮮紅腸壁。
龍朔既憐惘她的痛苦,又憎惡她的淫態,同時還有一種難言的滋味,彷佛是隱約的快意。
也許是母親受過那麼多苦,別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許是夢中的場景在眼前出現,而使他興奮…… 「下賤的騷貨!」龍朔厲罵一聲,騰身出了車廂。
馬車載著美婦的哀叫越行越遠,最後消失在夜色中。
龍朔在城外遲疑片刻,終久還是沒有去流音溪的雅舍。
每次面對義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針氈。
尤其是那日看到陰戶時那種驚訝與痛心,顯然已經知道自己說的都是謊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個慘被剖腹的少女還是自己青梅竹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會怎樣傷心和難過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會不會來取自己的性命呢?龍朔心一橫,打馬直奔城中。
等見過淳于瑤回到星月湖,無論生死,他都再也不出來了。
*************** 美瓊瑤面帶憂色,急急迎了出來,「我剛派了人去九華,你可來了。
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龍朔問道:「瑤阿姨,發生了什麼事?」 淳于瑤眼圈一紅,「我姐姐家裡出事了……」 她數日前接到益州武林傳來的消息,說蘇府突遭大火,闔府盡數遇難。
信中隱約說道事有蹊蹺,似乎是仇家所為。
淳于瑤從未在江湖中走動過,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
情急之下,她一邊派人去九華求助,一邊修書到東海家中詢問。
龍朔聽罷,明白她對江湖之事一無所知,當下正容道:「小侄就是為此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