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朔在劇痛中醒來。
背後的重壓使他無法呼吸,而從臀後進入的巨物更是象燒紅的鐵錐一般,在體內深處瘋狂地攪弄著。
每一次抽動,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體。
疼痛與無盡的屈辱交替侵襲,將他弱小的身軀刺得千瘡百孔。
龍朔臉色蒼白的擰緊被單,腿間濕濕的滿是鮮血。
--------------------------------------------------------------------------------03 皮囊又輕又軟,彈性十足。
色澤微微有些發黃,上面肌膚的紋路清晰可辨。
字跡刺得很深,即使鞣製多時,留在針孔中的色跡依然歷歷在目。
「還給我。
」聲音又干又啞,冷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柳鳴歧驚奇地發現,龍朔甚至沒有流下一滴眼淚。
在他的倔強眼晴中,有著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
像極了在龍戰野臂間小憩的阿顏…… 「還給我。
」 柳鳴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撫摸那兩片紅紅的嘴唇。
手指一動,卻變成一個耳光,重重落在龍朔臉上。
「妖精!你這個妖精!」柳鳴歧掐著龍朔的脖子,惡狠狠罵道:「你說,你為什麼跟阿顏這麼象!為什麼跟阿顏這麼象!」 龍朔冷冷看著他,躺在鮮血中的身體,像大理石一樣冰冷而又蒼白。
扣在喉頭的手指一根一根鬆開,柳鳴歧神色怪異地望著他的臉龐,滴血的肉棒又一次挺起。
*************** 龍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著屋穹,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一直到了晚間,他才穿衣起床,平靜地朝土屋走去。
一條大漢跨騎在薛欣妍身上,粗長的陽具直直插在那隻高翹的雪臀中。
從后看來,只見兩條長滿黑毛的粗腿,夾著一個肥嫩渾圓的大白屁股。
薛欣妍趴在床上,一邊浪叫,一邊上下拋動雪臀,用屁眼兒套弄著那根硬物。
對她而言,只有這樣淫蕩不堪地賣弄風情,才能生存。
大漢掄起巴掌,闢辟啪啪打著女囚肥美的肉體,笑道:「龍公子,你瞧這賤人,干屁眼兒還叫得又騷又浪,真是個不要臉的臭婊子!」 龍朔靜靜看了一會兒,轉身離開。
要到很久以後,他才會再一次踏進這裡。
一直躲在暗處的柳鳴歧見龍朔神色如常回到住處,不禁鬆了口氣。
一年多來的相處,他知道龍朔外表看起來秀雅柔和,內里卻剛毅之極。
柳鳴歧跟在後面,是怕他會尋死。
此時龍朔神情自若,柳鳴歧心裡卻一陣愀然:他為什麼不死…… *************** 「這是阿顏的遺物,就留在我這裡。
」柳鳴歧撫摸著龍朔光滑的臉頰。
自從那夜之後,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經蕩然無存,在龍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淫慾,「你也不想這東西被人看見,知道你娘被人肏死,奶子上刺了字,還割下來做成皮囊吧——乖乖聽話。
」 「知道了。
」 柳鳴歧脫掉龍朔的衣褲,見褲底紅紅的,還沾著幾縷血跡,「趴下來,讓老子看看。
」 龍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
柳鳴歧剝開臀肉,只見那隻小巧的菊肛已經癒合大半,只剩一條最深的裂口還在滲血。
柳鳴歧冷笑一聲,按住龍朔的小屁股,用力頂了進去,他一邊挺弄,一邊咬牙叫道:「肏你媽!肏你媽!」 傷口再次裂開,龍朔死死咬著牙關,任由身後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抽猛插。
疼痛和恥辱足以令任何一個十歲的孩子瘋狂,然而龍朔卻像一塊石頭般沉默著。
柳靜鶯越來越黏著龍哥哥,龍朔也儘可能多地與她在一起。
只有在這個五歲的女孩身邊,他才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傷害。
只有柳靜鶯天真的笑臉,才能略微舒解他無法言說的屈辱和抑鬱。
柳鳴歧雖然無時無刻不想把他摟在懷裡狎玩,但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在女兒面前強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靜鶯又成了他的護身符。
但該來的永遠躲不過去。
每到夜幕降臨,被柳叔叔壓在身上的時候,龍朔都覺得生命不再屬於自己。
或者說從三年前開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為父母的血仇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點渺茫的希望,他也會一直等待下去。
*************** 他在冰冷的夜裡醒來,下身彷佛沉甸甸的木頭,沒有一絲知覺。
夜色中,母親的身體象洗凈的月光一樣瑩白。
豐滿的大腿被木樁撐開,樁身已經被血跡染成黑色。
低垂的腳尖離地面又近了數寸,貼著長草頂端輕輕搖晃。
娘還沒有死,當他掙扎著爬起來,正看到母親驚喜的目光。
穿在木樁上的美婦已經說不出話來,她久久注視著兒子,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拖著身子爬到木樁下,張口朝血淋淋的木樁咬去。
那是母親的鮮血,從腹腔中流出的鮮血。
美婦的腳尖動了動,想阻止兒子瘋狂的舉動。
然而身子一晃,木樁又深入數分。
頃刻間溫熱的鮮血從撕裂的陰戶湧出,順著木樁灑在兒子臉上。
帶血的木屑比淚水更加苦澀,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鐵刺上。
但龍朔不停地咬著,直到天際發白,滿口的牙齒都已鬆動,終於咬斷了木樁。
可是娘已經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睜著眼,目光中充滿了深深的憐愛和凄婉的痛楚。
他像怕弄疼母親那樣,小心翼翼地拔出斷樁,然後用衣服勉強包住母親下體,拖著屍身在無邊無際的草海中,朝太陽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沒想過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親的屍體,他什麼都沒有。
正當他以為自己已經被上蒼拋棄時,卻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禮物。
那是一個青布包裹,胡亂打了個結,像是被人丟棄的垃圾。
然而龍朔打開時,才發現裡面放著一隻裝滿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還有食物。
他無法想像這空曠的草原還有誰路過,誰又丟掉了這個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說:這是奇迹,或者是上蒼的恩賜。
他拖著母親的遺體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
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蟲蟻充饑。
那天傍晚,精疲力盡的男孩遇到了一隊披髮袒肩的胡人。
噩夢再度降臨,那些言語不通的胡人把他鎖入囚籠,笑嘻嘻玩弄著娘的屍身,又割下乳房,剝下皮膚,用摻了鹽的馬奶鞣製成兩隻精美的皮囊。
看著娘美麗的身體被徹底肢解摧殘,麻木的他幾乎沒有感覺到痛苦。
在他腹下,潰爛的傷口和無法排出的尿液漲成一個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因此而死去。
已經絕望的時候,奇迹再次出現:一個帶著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來,宛如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已是盛夏時節,這天中午,柳鳴歧突然在席間宣布,要帶龍朔赴南豐分舵一行。
柳靜鶯當時在搶櫻桃吃,沒聽懂爹爹說的「打理幫內事務」是什麼意思。
等吃完找不到龍朔哥哥,小丫頭才如夢初醒的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