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連看了龍朔幾眼,這才一夾馬腹進了院門。
廣宏幫在柳鳴歧的打理下日趨興旺。
今日,南豐傳來消息,當地的一個小幫會願併入廣宏幫,充做廣宏幫在南豐的分舵。
南豐位於寧都以北,緊鄰旴水,交通便利,廣宏幫若在此立足,自是絕佳的機會。
接到消息,柳鳴歧立即動身趕赴南豐。
臨行時他本想帶上龍朔,可柳靜鶯又哭又鬧,抱著龍朔怎麼也不撒手,柳鳴歧也只好作罷。
柳鳴歧一去兩月,直到盛夏方回。
這一趟他不僅在南豐成功地設立了分舵,還堪測了地形,準備將總部遷至南豐,藉機向江州繁華之地發展。
回到幫中見到龍朔,柳鳴歧不由一怔。
只見他穿著一領絛絲紗衣,更顯得唇紅齒白,眉目分明。
那張白皙的臉龐粉嫩處較之柳靜鶯也不趨多讓,活脫脫就是阿顏小時的容貌。
兩月未見,這一眼頓時勾起柳鳴歧滿腹愁緒。
他舉杯痛飲,不知不覺便喝得爛醉。
柳鳴歧足足睡了半日,醒來時已經到了晚間。
他頭疼欲裂,坐在床邊怔了半晌,才喟然嘆了口氣,起身朝外走去。
房裡還亮著燈火,柳鳴歧敲了敲門,「朔兒,你睡了嗎?」 「柳叔叔嗎?」龍朔清脆的聲音從房裡響起,「門沒有鎖。
」 柳鳴歧推門入內,見龍朔穿著單衣,拎著濕淋淋的長發正在洗頭。
他在床邊坐下,溫言道:「朔兒,叔叔想了很久,準備收你為義子,你看如何?」 龍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嗎?」 「不用。
你姓龍,是龍大哥的兒子。
」 龍朔回過頭來,感激地說道:「多謝叔叔。
」 燈光下,那張沾著水珠的面孔猶如出水芙蓉,姣麗無比。
柳鳴歧心頭一顫,一面低頭整理床鋪掩飾自己的慌張,一面語無倫次地說道:「答應就好,答應就好……叔叔……鶯兒無法許配給你……義子也是一樣的。
」 柳鳴歧無意中拿起枕頭,不料卻掉出一個軟軟的青布包裹,「這是什麼?」 龍朔臉色大變,連忙衝過來搶奪。
柳鳴歧指上功夫極為了得,龍朔身形方動,他已經解開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鳴歧臉色頓時一變,穩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顫抖起來。
包裹里是兩個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狀是完美的半圓,開口處平整宛如刀切,質地柔軟白皙。
光滑的皮面上,各刺著一行墨塗的字跡,分別是:「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
柳鳴歧抖著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淺紅,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開,變成一隻玉碗形狀。
這分明是一隻女子的乳房,曾經屬於他心儀女子的肉體,柳鳴歧象怕弄疼了它們一樣,捧在手中渾身劇顫。
這是阿顏的乳房,被刺上恥辱的字跡,又割下來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龍朔撲過來拚命搶奪,柳鳴歧一把擰住他的衣領,啞著喉嚨叫道:「阿顏是怎麼死的?」 「你娘是怎麼死的?」 柳鳴歧眼中彷佛要滴出血來,他一掌打在龍朔臉上,厲喝道:「說!」 龍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縷殷紅的鮮血。
他捂著紅腫的臉頰,眼神變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 那張秀麗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愛的阿顏,正用凄婉的神情,訴說她所受的傷害。
柳鳴歧喉中發出野獸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撲過去,把龍朔緊緊壓在身下,用力撕扯著他的衣褲。
龍朔掙扎著叫道,「放開我!放開我!」 柳鳴歧充耳不聞,片刻間便把龍朔單薄的衣物撕得粉碎。
狂暴的男子呼呼喘著粗氣,熾熱的手掌順著龍朔細滑而冰涼的肌膚,朝他腿間摸去。
龍朔意識到他的意圖,心底不由升起一陣惡寒。
他使出吃奶的力氣竭力反抗,手掌象雨點般打在柳鳴歧臉上頸上,尖叫道:「你瘋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鳴歧雙目血紅,他抓住龍朔細嫩的膝彎向兩旁一分,吼道:「你還算是男人嗎?」 龍朔漲紅的臉頰剎那間變得雪白,正在掙扎的雙手停在半空。
那雙骨肉勻稱的雙腿被倒提起來,下體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
龍朔下腹光潔無比,白凈的肌膚上沒有一絲毛髮,沒有陰莖,也沒有睾丸。
本該長著男性特徵的部位,只留下一個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鳴歧目光順著白凈的小腿,一寸一寸掠過孩童無瑕的身子,最後停在龍朔臉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樣……阿顏……阿顏……」 柳鳴歧一遍遍念著那個心愛的名字,忽然痛哭起來,「他們是怎麼折磨你的,阿顏……我想了你好久……從來沒有敢碰過你……」 柳鳴歧痛哭流涕,腦中翻翻滾滾都是唐顏動人的身影。
他兩月未近女色,此時摟著這個酷似唐顏的孩子,早已無法自制地勃起如鐵。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膚光,那隻小巧的臀部微微翹起,圓潤的曲線彷佛女子飽滿的豐乳,柔滑的肌膚吹彈可破,雪白中還帶著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鳴歧渾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著氣,把那具魚一樣光滑冰涼的身體牢牢壓住,兩手顫抖著抓住那隻雪白的小屁股,火熱的肉棒順勢滑入涼涼的臀縫。
龍朔頭腦中一片空白,連心跳也似乎停止了。
背後龐大的身體象火山一樣沉重,散發著逼人的熱氣。
驀然,一陣撕裂的痛楚從身下傳來,一直挺入到身體內部。
溫淋淋的長發遮住了他的眼眸,龍朔低低叫了聲,「娘……」旋即失去了知覺。
*************** 「只要龍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時本宮便放令公子離開。
」 ………… 娘一件一件脫著衣服。
男人們笑道:「龍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領教過了,不知腿間的功夫如何……」 ………… 頸后被人輕輕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來。
閉上眼睛時,依稀看到娘正光著身子,朝一個男人懷裡坐去。
………… 車輪揚起灰塵,娘握著套在頸中的繩索,吃力地奔跑著。
滴著汗水的身子在塵土中白得發亮。
………… 「本宮刺得好不好?」 一滴淚掉在字跡上,在雪膚上沖開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來越多,「好……」 ………… 「你不是答應放過我們母子嗎?」 「本宮答應放過公子,什麼時候說過饒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著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們玩過了,我就不殺你。
但——」那隻腳在空中一頓,接著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間,發出「啪嘰」的一聲輕響。
………… 車隊滾滾遠去,黃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樁上的女體,和一個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陰莖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爛。
在他頭頂,母親的身體依然白嫩而優美,那對高聳的玉乳微微顫抖著,暴露在凄冷的寒風裡。
在她雪白的雙腿間,插著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
柱身的粗細超過了男孩的頭顱,那具挑在柱頂的嬌軀,沿著被鮮血濕潤的柱身漸漸下沉。
用不了多久,柱尖就會穿破子宮,然後或者一天,或者兩天,緩慢但絕不停頓地一路刺到喉頭。
而少婦就只能這樣等待死亡緩慢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