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方潔也覺出了異樣,玉戶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腫脹起來,又被藥液形成的薄膜緊緊裹住,秘處頓時一片火熱,從外陰到體內最深處,都彷佛有無數細小的蟲蟻在同時噬咬。
方潔玉頰潮紅,紅腫的肉穴象喘息著蠕動著,吐出大量淫液。
靜顏摸弄著她的陰戶,嘲諷道:「堂堂名門俠女,竟然流了這麼多水,比朱衣妖狐那個騷貨還浪呢……」 方潔芳心一震,朱衣靈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城外。
據知情人講,她死狀奇慘,整個陰戶幾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脫陰而死。
而且死前還被人割乳截舌,連肛洞也被捅得稀爛。
方潔當時還以為她是被仇家虐殺泄憤,卻不料是被眼前這個貌似溫婉的少女所殺。
想到自己即將遭受的殘虐,方潔禁不住渾身顫抖,牙關格格作響。
--------------------------------------------------------------------------------13 靜顏戲謔地揪住方潔的兩隻乳頭,玉指時急時緩地捻動起來。
雖然心中恐懼無比,方潔的肉體卻春情大發,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體使力,玉戶每一個細微的部位都像活過來一般不住跳動鼓脹。
乾涸的藥液像一隻無微不至的小手,撫弄著陰戶每一處隱秘的褶皺,甚至透過秘處表層,在嫩肉內撩撥起陣陣愉感。
此時,方潔的陰戶已經腫得發亮,濕黏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幾乎超出了陰阜。
沉浸在肉慾中的方潔沒有注意到,她丹田內那團被封閉的真元正沿著血脈的流動向陰戶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宮頸內的藥丸堵住了陰精流淌的通道,一邊吸收著飽含精氣的體液,一邊不斷膨脹,將大量體液堵在子宮內。
靜顏伸手按在方潔臍下,探了探她的丹田,發現真氣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於是托起方潔的腰肢,玉指靈巧地鑽入臀縫,按住那個緊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潔嬌軀劇顫,小嘴猛然張開,發出一聲濕淋淋的尖叫。
與此同時,肉穴一陣緊縮,接著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屁眼兒就浪成這個樣子……」因為怕淫液濺到衣上,靜顏的翠袖高高捲起,露著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間時而風情萬種,時而純美雅潔,時而又妖媚淫邪,讓人分不清哪一個才是她的真實面目。
被一個女人玩弄得淫態畢露,方潔羞愧得無地自容,但她體軟如綿,即使解開穴道也無力掙扎,只能望著那個變幻無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滿了乞憐的意味。
靜顏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後抹去。
格的一聲輕響,手中已多了一條桌腿,那張放著燭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穩穩立在原地,斷口整齊如切。
方潔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這個女子卑鄙無恥,藉著自己的好心偷襲得手,此時才知道她所言不虛,即使當真動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敵。
她這一招的手法…… 「你……你是九華山弟子?」方潔武功雖非一流,見識卻是不凡,她這一招化劍為掌,可方位姿勢分明是九華劍派掌門夫人凌女俠的得意之作:飄紅劍法。
靜顏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見沒見過第一招:紫陌花開……」說著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劃了個圈子,筆直插進方潔菊肛中。
方潔足尖挺直,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那個從未被人侵犯過的嫩肛被堅硬的桌腿擠成四方形狀,頓時血流如注。
她柔頸支在床上,下體高舉,桌腿豎直插在渾圓的雪臀中,就像一個玩偶裝上了把柄。
靜顏握著深陷臀間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後又向內一送。
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將腸道捅得筆直,鮮血飛濺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著眼前緊窄的屁眼兒,心裡卻在想著一個胡服男子,和他身旁的兩名美婦。
慕容龍,到時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這兩個你心愛的女人,讓她們嘗盡世間所有的殘虐!還有你的母親、妻子、女兒…… 飛濺的鮮血落在緊鄰的陰戶上,又被飛濺的淫水衝出,雨點般灑落在身子周圍。
方潔氣若遊絲,肉體的反應卻越來越劇烈,低垂的雙腿玉柱般斜斜分開,中間的陰戶色澤赤紅,花瓣腫脹得似乎快要裂開。
靜顏見藥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潔的花蒂,用力一捻。
啪嘰一聲,彷佛一個水泡破裂開來,方潔渾身劇震,子宮猛然收緊。
噗嘰一聲,彷佛一個瓶塞被人拔掉,那個卡在宮頸的中的藥丸脫體而出,接著子宮內洶湧的體液噴泉般直射而出。
靜顏攤開玉掌,輕輕接住藥丸。
只見那粒淡黃色的藥丸已經變成朱紅,體積漲大一倍有餘。
此時太湖飛鳳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獨門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損以外,有半數都融入這粒小小的藥丸之內。
融在藥丸中的真元極易流失,靜顏不敢怠慢,連忙解開衣帶,指尖挾著藥丸伸到臀間,挺起雪臀,將藥丸納入肛洞。
然後提肛運氣,將藥丸收入丹田附近,再運功慢慢化開。
這樣吸收到的真元還不足三成,但對於沒有陽具也沒有陰道的靜顏來說,這是唯一的選擇。
想將吸收的真元化為己有,還需數日運功。
靜顏放下心來,望著癱軟如泥的方潔冷冷一笑,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將她那對高聳的乳房齊根割下。
*************** 梵雪芍的風姿猶勝從前,她左手提著袖子,右手白若蘭花的玉指搭在龍靜顏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樣溫婉而又從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氣剛中帶柔,含而不露,這是太湖飛鳳門的女子吧。
」 龍靜顏笑了起來,「娘,你看得真准。
」 梵雪芍低嘆一聲,「飛鳳門是名門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實在太不該了。
拿玉還丹給她吃了嗎?」她屢次告誡靜顏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命,因此特意配製了玉還丹,以給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
梵雪芍配製此葯比配製靜顏當時用來催情的天女春更為用心,不僅可滋養陰氣,連脫陰喪元的女子也可一葯而愈。
「當然用了。
孩兒還幫她行功運氣了呢。
」靜顏說著撅起小嘴,「唉,她的陰戶生得不差毫離,可惜娘說過不能傷好人性命,孩兒只好再找了。
」 梵雪芍卻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藥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換了此味,也可讓她們少些苦楚……」 「沒關係的,娘,孩兒用了幾次,那些女子都沒事呢。
」靜顏解開頭髮,對著几上的小鏡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撥了撥油燈,緩緩道:「前些天淳于瑤來這裡,說起朱衣靈狐……朔兒,是你做的嗎?」 龍朔若無其事地摘下耳環,淡淡應道:「是啊。
她怎麼了?難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嗎?」 梵雪芍望著親同骨肉的義子,說道:「她死了。
聽說死得很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