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29節

靜顏低笑道:「姐姐的陰戶生得好美,小妹想借來用用好不好?」 方潔憤然道:「拿開手,別碰我!」 「這可怎麼行?小妹還要看看裡面的貨色呢。
」靜顏說著拈住裡面的兩片嫩肉,小心剝開。
嬌嫩的美肉緩緩張成杏狀,露出玉戶內紅潤的秘境。
上邊兩片花瓣結合的部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紅艷艷迷人之極。
中間滑膩的嫩肉上一個細細的小孔,往下挨著花瓣邊緣,一個指尖粗細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動。
靜顏端詳片刻,然後從髮際拔下一支銀釵,按上面的刻度仔細比量著陰戶的位置、大小、形狀……除了形狀略有差異,其他尺寸都不差毫釐。
少女美目中煥發出迷人的光彩,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妙物。
還有一項……靜顏俯下俏臉,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剝開肉穴,朝內望去。
她的動作又輕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潔一般,但這並沒有減輕方潔心底的怒火。
女人最隱秘的部位竟然這樣被人翻檢,方潔又氣又恨,咬著牙暗暗想到,等自己脫身之後,非要好好教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聲脆響,一股鑽心的痛意從秘處升起,方潔頓時花容失色,痛叫著擰緊眉頭。
靜顏怒沖沖站起身來,把她往床上一丟,罵道:「裝得冰清玉潔,原來也是個被人玩爛的賤貨!什麼太湖飛鳳,不過是個讓人肏過的野雞!」 方潔羞憤交加,她剛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
雖然手刃了仇人,但這奇恥大辱卻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將此事埋在心底,連師妹也不知道。
沒想到此時卻被人當面辱罵。
靜顏滿心希翼化為烏有,氣惱之下,將方潔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後掰開她的玉腿,對著那隻嬌嫩的玉戶闢辟啪啪一番痛打,罵道:「就這麼個爛騷洞還夾這麼緊,裝得處女似的,讓我費儘力氣找到你的住處。
說,你的賤屄被多少男人肏過?」 方潔痛叫連聲,不多時秘處便腫了起來。
但更讓她痛苦的,卻是那些無端的辱罵。
方潔流淚叫道:「龍靜顏!你放開我!我和你決一生死!」 「決一生死?」靜顏輕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後揪住她陰阜上的毛髮一扯,「我這會兒想給你這個野雞拔毛就能拔毛,你憑什麼跟我決一生死?」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放開我!」 靜顏淡淡一笑,「你說錯了呢。
」 方潔還待再叫,忽然下體一緊,接著一陣劇痛。
她吃力地抬起頭,卻見是一隻手掌朝自己秘處插去。
「想看嗎?那就仔細看好了。
」靜顏說著托起方潔的脖頸,讓她眼睜睜著那隻手如何插入她的體內。
那隻雪白的小手五指併攏,俏生生纖美之極,然而她的動作卻沒有半分溫存,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
密閉的花瓣被擠得變形,嬌嫩的穴口被指根撐成豎長形狀,嫩肉顫抖著幾乎裂開。
事隔多年,方潔的下體已經恢復得緊若處子,此時乾澀的肉穴被一隻手掌生生插入,那種撕裂的痛苦比當年更為劇烈。
方潔尖叫道:「你殺了我吧!」 「那,還要再等一會兒呢……」靜顏悠然說著,慢條理斯地折磨著那隻她所沒有的器官。
斗室內,一個身無寸縷的女子玉體裸裎,被人托著腦後,眼睛直直對著自己下體。
那兩條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順著床沿筆直伸開,陰戶像要翻開般,整個暴露出來。
那隻肥白的玉阜上毛髮凌亂,沾著星星點點的血跡。
在她玉腿間紅腫的秘處內,赫然插著一截雪白的皓腕。
「連手都能插進來,賤屄果然是被人幹得鬆了呢。
」那隻皓腔的主人微笑著抬起手,將白皙的小腹撐得鼓起。
被一隻手生生搗入腹腔,方潔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艱難地吐著氣,神情凄慘。
她的肉穴其實已經被撕裂,穴口綻開幾道深深的傷痕,殷紅的鮮血正不斷湧出,染紅了身下的被褥。
「這會兒真成了爛屄呢。
」靜顏撥弄著嫩肉上的傷口,教訓道:「好端端一個女人,卻不知道自重自愛,暗地裡跟人媾和,這樣的淫婦,活該被人肏爛她的賤屄!」說著手腕又向里送了數分。
方潔玉腿痙攣,渾身肌膚繃緊,冷汗直流,整個人就像剛從水中撈出來的玉雕般凄美。
戰慄的嫩肉在指間滑來滑去,從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膚都被充滿彈性的肉壁緊緊裹住,感覺既滑膩又溫暖。
「女人的屄裡面總是這麼美……」靜顏暗暗想著,手指在溫潤的腔道內四處游移,尋找著那個物體。
方潔眼睜睜望著自己溢血的玉戶,被那隻手腕擠得不住變形,心頭滿是痛悔。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麼漂亮文雅的女孩,為何會在一瞬間變成惡魔。
彼此間無怨無仇,她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 忽然體內一緊,一個敏感之極的器官被一隻小手緊緊抓住,接著向外一拖。
方潔發出一聲凄厲地慘叫,只覺體內一連串的都被拽得離開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離開肉穴,接著是掌緣、指根……最後那幾根纖美的手指。
方潔的慘叫愈發慘烈,似乎內髒的一部分也被同時拉出。
嘰嘰肉響中,那隻殘忍而又優美的玉手終於脫體而出,在她指間赫然抓著一團濕滑的嫩肉。
那團嫩肉色澤艷紅,表面溫淋淋柔軟而又光亮,嫩肉中間,嵌著一個紅生生的入口。
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宮頸的入口。
從溫潤的體內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那團濕熱的嫩肉立即顫抖起來,靜顏翹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縮地子宮口,笑道:「姐姐還沒見過自己這件東西吧?」 方潔陰門大開,一團錐狀的紅肉從中伸出。
看到自己的子宮被這樣生生拽出,剛強的太湖飛鳳終於崩潰了,她放聲哭叫,淚水一滴滴濺在脫出的宮頸上。
靜顏心頭湧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將方潔扔在床上,然後從腰間的皮囊里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黃色藥丸。
「賤貨,你的屄用不成,就把這身功力給我好了。
」靜顏說著,把那粒藥丸塞進拽出的宮口內。
方潔臻首拚命搖擺,被淚水打濕的髮絲沾在臉上,泣聲道:「求求你饒了我吧……呃……」她喉頭一緊,只覺那個從未被觸摸過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藥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宮頸細嫩的肉壁上,像被磚石磨過般霍霍作疼。
靜顏鄙夷地看著這個哀求的女俠,冷冷道:「虧你還在江湖上闖蕩這麼多年,哀求有什麼用呢?該奸該殺一樣都少不了,何苦作出這可憐樣子讓人恥笑。
」 她一邊說,一邊利落的取出一個藥瓶,將裡面黏稠的液體塗抹在宮頸和敞露的陰道內。
接著將拽出的宮頸送回原處,再細細塗抹外陰。
那黏稠的藥液似乎是種療傷聖葯,頃刻間,下體的劇痛便消失了,連撕裂的創口也不再溢血,秘處暖洋洋彷佛浸泡在溫水中,舒適極了。
方潔低聲呻吟著挺起柔頸,享受著這難得的愉悅。
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體,會發現秘處的流血雖然止住,但嫩肉不僅沒有消腫,反而脹得愈發駭人。
尤其是那個細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脹數倍,紅通通挺在花瓣間,像一根伸直的小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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