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149節

夭夭滿心期待著要把自己的處女交給姐姐,結果一懷孕,忘了個乾乾淨淨,此刻見姐姐對自己的處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戲弄自己,不禁又是傷心又是失望,梨花帶雨般滿臉是淚。
蕭佛奴一會兒瞧瞧女兒,一會兒瞧瞧靜顏,弄不清她們之間的關係。
周圍的侍女誰也不敢作聲,殿內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無聲息。
圓潤的腹球已經滑至腹腔底部,即將脫出宮頸,進入少女純潔的處子穴內。
夭夭委屈地望著靜顏,淚水連珠價從粉頰掉落。
靜顏輕輕撫愛著那片韌膜,忽然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肉棒。
痛楚中,那隻縴手的感覺依然清晰,只輕輕捋動幾下,小肉棒便硬硬翹了起來。
夭夭臉色煞白,鼓脹的小腹不住抽動,嬌柔的花房向外翻開,淋淋漓漓淌著血水。
與此同時,花房上挺翹的肉棒直直立起,彷佛一根光潤的玉杵。
腹球的蠕動越來越快,夭夭痛得額頭滿是冷汗,小手還在靜顏掌心划著,不甘心就這麼失去處女。
靜顏沾上羊水的玉指濕滑無比,她輕巧地翻開玉莖的包皮,剝出那粒紅紅的小龜頭,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輕輕旋轉撫弄。
一次強烈的宮縮猛然傳來,夭夭玉體一震,連敞開的玉戶也為之收緊,接著腹球一震,彷佛從一個狹緊的空間擠出般,向夭夭腿間滑去。
「使勁啊,夭夭!」蕭佛奴急切地喚道,「孩子已經從子宮裡出來了,快些用力……」 一篷帶著血絲的體液從產口迸出,夭夭下體張開一個圓圓的出口,那層柔韌的白色薄膜被來自母體內部的事物撐住,向外突起,透過薄膜中間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團腥紅的血肉。
晴雪兩手按著夭夭的腿根,將她顫抖的雙腿竭力推開。
夭夭美目含淚,委屈地叫了聲,「姐姐……」哀哀地哭泣起來。
靜顏笑吟吟握住她的小肉棒,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讓這個處女母親在分娩的同時達到高潮。
薄薄的處女膜根本無法阻擋胎兒的降生,隨著胎兒的滑動,白色的薄膜被壓得變形,一直鼓成球狀,最後轟然破裂。
就在夭夭的哭叫聲中,那個未足月的胎兒滑過母親未經人事的肉穴,將那層完整如新的處女膜撕得粉碎。
殷紅的處子之血從母體飛濺而出,染紅了靜顏纖美的玉指。
胎兒脫離母體,肉穴內鮮血飛濺的同時,那根小肉棒也在肉穴上噴射起來,淡白的精液筆直濺起,與橫飛的處子鮮血一同從夭夭下體迸出。
*************** 「是個女孩。
」靜顏舀了一匙香粥,輕輕吹了幾口,遞到夭夭唇邊。
夭夭板著臉將羹匙一把推開,氣苦地掉下淚來。
「不要哭了。
孩子都生下來了,還疼嗎?」 夭夭一邊掉淚一邊蹬著被子,「就要哭,人家的處女沒有了……」腿一動,牽連到還未平復的產道,她哎喲哎喲捂住小腹,疼得變了臉色。
靜顏一手伸到被,輕輕撫摸著她的身子。
原本圓滾滾的小腹平坦下來,滑膩的肚皮略顯松馳,軟綿綿又柔又暖。
揉了片刻,手掌貼著肌膚向下滑去,挑起軟軟的小肉棒輕輕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來,「你還讓人家出醜……人家在給你生孩子呢……」 靜顏隔著被子把夭夭摟在懷裡,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個小女孩。
」 「哪裡漂亮?」夭夭皺起眉頭,「像一隻小老鼠……」那孩子生下來時雖然已經發育完全,但體重還不足三斤,皺巴巴的,夭夭滿心希冀,結果生下來這樣個小東西,頓時又大哭一場,連抱也不去抱。
「當然漂亮,她娘這麼漂亮嘛。
」靜顏說著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靜顏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歡,人家再給姐姐生一個。
」 靜顏不著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離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興奮起來,「那個小洞洞能撐得好大,小寶寶鑽出來的時候又疼又麻,感覺怪怪的……姐姐,你來摸摸……」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這是一條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凈的金粉,到此已是繁華落盡,徒剩凄涼。
剛過了正月,天氣嚴寒,前幾天剛下過一場大雪,人來人往早踐踏得泥濘不堪,唯有巷腳還殘留著未化的積雪,嗚咽的寒風卷過空寂的窄巷,愈發冷落。
時已深夜,巷中人跡杳然,角落裡一個不起眼的小攤,還在等待最後的買主。
寒風中,一點如豆的燈火搖搖欲滅。
攤主看看還剩的四五張烙餅,狠狠心,往已經快熄滅的爐里丟了塊木炭,蹲在旁邊,裹緊衣襖。
遠處的菊芳院傳來幾聲響動,過了片刻,四五個腳夫打扮的漢子勾肩搭背,搖搖晃晃走了過來。
攤主抻頭看看,又佝僂著抱住膝蓋。
這永昌巷儘是些不入流的暗娼館,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腳夫苦力,為了省錢,一般都不在娼館過夜,這幾人酒足飯飽,自然不會光顧他的生意。
「大爺……」黑暗中,一個女子怯生生喚道。
一個腳夫打著酒嗝說道:「咦?這……這裡還有一個婊子?做……做什麼?」 「大爺要不要奴家伺候……」 「滾開滾開!」一名腳夫罵罵咧咧將那婊子推到一帝。
這裡本就是建康城最低賤的娼館,館里的妓女都是些殘花敗柳,這個婊子大冬天還在外面拉散客,只會是賣不出去的下等貨。
「別急嘛,」另一名腳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貨怎麼樣。
來,把奶子露出來,讓大爺摸摸。
」 黑暗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腳夫扯開那妓女的衣服,抓住兩隻奶子一通亂捏。
「咦——」那腳夫奇道:「這細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紅還滑著些。
」 小紅十年前在秦淮河做過,年老色哀才到了這不臨街不靠河的背巷,現在算是菊芳院的頭牌,這幾名腳夫都認識,聞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紅還滑怎麼不進館里?還用當野雞?」 「不信你們摸摸!」 那女子沒敢作聲,只裸著奶子讓那十隻粗硬的大手一一捏過。
「怎麼樣?滑不滑?」 「你別說,還是真是又滑又嫩,圓嘟嘟的,比小紅強得多了。
」幾名腳夫色心大動,問道:「喂,賤婊子,多少錢?」 「十……十文……」 這比永昌巷最賤的丐婦還低了一半,腳夫們轟笑起來,老王說道:「就你那賤屄還值十文?咱們走!」 「大爺,」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爺不給錢也可以,給奴家買幾張烙餅就好……」 幾名腳夫交換了一下眼色,其中一個揚聲道:「賣餅的,還剩幾張餅?」 攤主昏昏欲睡,聞聲連忙道:「有有,還有五張。
」 老王回頭笑道:「正好,一張餅兩文錢。
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殺你價,五張餅,陪爺們兒五個樂樂。
」 接五個身強力壯的客人,才換來十文錢的餅,再爛的婊子也呸一聲就走,可這個妓女猶豫多時,竟然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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