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鬧聲中,誰也沒有注意,一輛漆黑的馬車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巷口,簾后一雙發亮的眼睛遠遠朝這邊望來。
那女子被五個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攤前,豆大的燈火幽幽閃亮,看不清她的頭臉,只見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裝被扯到肋下,胸前一盪一蕩漾出白膩膩的肉光,兩隻又圓又大的奶子雖然略微有些下墜,但看得出它們曾有的旖旎風情,假如再挺上少許,就是一對尋遍秦淮畫舫也難得的美乳。
這些腳夫何曾見過如此標緻的奶子,十隻眼睛頓時放出光來。
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節,就是穿上幾層夾衣也難擋寒意,但那妓女為了做成這筆微薄的生意,只有裸著雙乳任他們猛瞧。
天氣酷寒,兩隻乳球緊緊收成一團,細看來才發現乳肉上布滿或刺或掐的傷痕,右乳上還有一排牙印剛剛收口,還帶著未褪的青腫。
乳頭色澤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暈散開,顏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無數人毫無節制的玩弄過。
一名腳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連聲,大叫「晦氣晦氣」。
剛才在暗處看不清楚,這個半夜還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著一個圓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七個月身孕。
「肏你媽,挺著大肚子還出來賣屄,呸呸呸!」一眾腳夫都皺起眉頭,碰上孕婦已經夠不吉利的了,何況還是個當婊子的賤貨,簡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見眾人要走,急忙拽住他們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趴下來,讓大爺從後面干……」 燈光下映出一張蒼白的面孔,她年過三十,眉目雅緻,相貌端莊溫婉,雖然屢遭摧殘,面帶風塵,仍能看出她曾經尊貴雍容的美態。
見到她的容貌,幾個腳夫動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這婊子老是老了些,臉蛋還挺標緻的……」 有個腳夫死活不願意干一個孕婦,剩下幾個嘀咕半晌,說道:「你他媽還挺著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給你三張烙餅,咱四個一人干你一次。
」 那妓女縱然不願,也只好答應。
「愣著幹嘛?快脫衣服啊!」 雖然都是妓女,也分著三六九等,秦淮畫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裡的妓館縱然低賤,娼妓們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間,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婦,十幾個妓女聚在一間屋裡,也有張板床用來接客。
只有這種不入流的野雞才會連接客的地方都沒有,或者讓嫖客帶回住處,或者就在橋下僻靜處匆匆接上一回。
此時天寒地凍,橋下寒風刺骨,這幾名腳夫又不願帶一個孕婦回到店裡,撞了晦氣,乾脆就在街頭幹完了事。
那妓女無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聲乞求道:「大叔……」 賣餅的小販嘆了口氣,籠著手走到一旁。
「謝謝大叔。
」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攤后,解開衣帶。
雖然還是露天,但有攤位遮擋,心裡好受了許多。
尤其是旁邊的爐子,讓寒風凜冽的暗巷也有幾分暖意。
她的衣衫十分簡陋,大冬天也只著了一條單裙,掀開來褪下粗布外褲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連褻衣也沒有穿。
腳夫圍過來嚷道:「你瞧你瞧,這婊子的屁股比麵粉還白!怎麼長的?」 「這身段,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貨色可真不賴。
」 有個腳夫納悶道:「怎麼不去菊芳院?就算懷著野種,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會在街上拉客呢?老鴇瞎了眼吧。
」 「你管那麼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碼五十文,還是在這兒實惠——賤婊子,快點兒把屁股抬起來!」 巷腳積雪未化,地上卻是一片泥濘,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
那婊子哆哆嗦嗦脫掉外褲,用外裙包好,放在一處結冰的積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
然後光著下體,兩手扶著牆壁,弓下腰肢,分開雙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攤上的油燈舉過來,嚷道:「把屁股撅起來!讓大爺仔細看看。
」 那妓女只好面對牆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凈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頓時顫抖起來,她打著寒戰將又白又圓的大屁股舉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圓弧,乳房沉甸甸墜在身下,乳頭幾乎觸到烏黑的污泥。
過多的姦淫使她兩瓣臀丘向外張開,無法合攏,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縫便被拉平,裡面的勝境一覽無餘。
幾隻手同時伸過來,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淚也不敢作聲,只能舉著屁股讓這幾個給人做苦力的腳夫肆意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間掏去。
手剛伸過去,老王「哎喲」一聲,嚇了一跳。
看她身子的滑膩,想著秘處更應該是柔膩銷魂,誰知摸過去卻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數不盡的疤痕遍布秘處,硬硬的扎手。
更駭人的是這婊子的賤屄,他那麼大的手,一下子就鑽進去一半,寬得簡直像一隻鬆鬆跨跨的皮囊。
老王驚疑不定地舉過燈火,伸頭一看,幾個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樣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舉起,香艷之極,可大腿間那隻女人獨有的器官卻被摧殘得面目全非。
各種各樣數不盡的疤痕遍布陰戶內外,一側花瓣已經被磨得蹤影全無,另一側被撕開幾道傷口,參差不齊地歪在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亂捅過般,沒有一寸完好。
肉穴松馳得可以容納下一隻拳頭,露出裡面凌亂不堪的肉壁。
各種傷痕縱橫交錯,整隻肉穴就像被燒焦一般,乾巴巴翻開一片又黑又紅的爛肉。
陰戶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個深深的創口,會陰處還有一個無法癒合的傷口,斜著貫入肉穴。
奇怪的是陰戶傷成這個樣子,那妓女下體還發情般濕漉漉一片。
一縷黏液從肉穴淌出,從傷痕纍纍的陰戶淌到陰阜上,彷佛一條發亮的蛛絲長長拖在腹下,與地上的污泥連在一起。
這幾個腳夫嫖的都是最下賤的娼妓,被人玩爛的賤屄也見過不少,但沒有一個女人被摧殘得如此徹底,不僅外陰被毀壞殆盡,連陰內也同樣難逃毒手,別的妓女接客多年,下體被幹得醜陋不堪,還起碼像個性器的模樣,可她的肉穴不僅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塗,簡直就像烈火燒炙過般慘不忍睹。
難怪沒有一家娼館願意收留這個容貌雅緻的美婦,女人的本錢都被搞成這個樣子,還拿什麼來接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麼爛屄!還當婊子?」一個腳夫氣惱地罵道,抬腿就走。
「大爺大爺,」那妓女惶急地剝開秘處,哀求道:「奴家的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還名器!」 「大爺插進來就知道了,奴家的屄又淺又緊——」「又臭又髒的破爛貨,你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濃痰吐在那婊子陰上,想想還不解氣,又提起腳重重踩在她股間。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盡數抹在陰戶內,濕黏的秘處頓時黑乎乎一片泥濘。
雪白的大屁股被一個苦力踩在腳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痛,不禁小聲啼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