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時分,飽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來到地牢,只見關在鐵籠里的美婦斜斜扶在柵欄上,有氣無力地聳動著肥臀,身下濕淋淋滿是水痕。
一夜未眠,凌雅琴累得幾乎虛脫,她再舉不動那根沉重的鐵陽具,只能把它樹在地上,兩腿夾著,用紅腫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當白氏姐妹打開鐵籠,凌雅琴連腿都合不攏,只能勉強爬出來,讓姐妹倆觀賞自己的飽受摧殘的「名器」。
經過將近六個時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陰已經面目全非。
原本柔美迷人的玉戶被巨物捅得變形,肉穴又紅又腫,正中張開一個無法合攏的渾圓入口,足有雞蛋大小,深深通向體內。
肉穴拉長了將近一倍,寬度更是驚人,只一夜時間,溫潤緊密的嫩穴便被弄得鬆鬆跨跨,失去了曾經的美態。
半夜時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後庭再度刺癢起來,身在籠中的凌雅琴找不到任何可以止癢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頂在鐵欄上拚命磨擦,以至於臀縫內被磨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菊肛周圍更是被她摳弄得血跡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著她的屁股、陰戶指指點點,大聲奚落,始終一聲不吭,她再沒有力氣迎合,更沒有力氣去反抗。
白氏姐妹對她的模樣大為得意,昔日聲名赫赫的琴聲花影,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如今變成這幅淫賤的樣子,若非過幾日她就要嫁給沮渠兄妹的獨子,白氏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開來,讓眾人一塊兒來看。
白氏姐妹沒有就此罷手,但也沒有親自動手去繼續淫玩凌雅琴,這次她們帶來了幾條巨犬。
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邊,讓那些陽具大得駭人的巨犬一隻接一隻騎在凌雅琴身上,觀賞她與野獸交媾的淫態。
經過短暫的震駭,被喂下淫葯的凌雅琴就像發情的母獸一樣與那些犬只一一交合。
她浪叫著把屁股送到那些骯髒的狗陽下,讓它們來分享自己已經變形的肉穴。
但這還未結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徹底毀掉她的「名器」。
*************** 那白衣女子擄走靳如煙之後,一連數日都沒有動靜。
但每個人都不認為她會就此罷手,隱如庵固然全神戒備,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隱如庵傳來的書信靜顏都一一看過,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見識過多次,那女子能用一隻手逼退兩人,這份功力甚至還在師父之上。
單以武功而論,在她見識過的人里要以艷鳳為第一,其次是師父與那個叫沐聲傳的老者,然後才是白氏姐妹等人。
晴雪只使過半招,但所顯露的功力已經不在師父之下。
現在自己先後吸取了師父、師娘的功力,較之晴雪恐怕還有所不及。
慕容龍究竟高到何種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發來書信,稱思妃娘娘已經離湘北上,半個月後可到達星月湖。
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箋。
晴雪閱畢似乎有些悶悶不樂,良久才說:「我娘要來了。
」 靜顏試探著問道:「你娘是思妃嗎?」 晴雪搖了搖頭,「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
」她幽幽嘆了口氣,「年初爹爹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來。
娘說爹爹沒膽量,娶了親娘還不敢讓天下人知道,把外婆封了母貴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
爹爹本來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說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當面受群臣朝賀。
可娘那個樣子……」 「他們當時吵得很厲害,我從來沒見過爹爹那麼生氣。
那些天爹爹殺了很多人,淳于家只因為說爹爹是胡人就被滅族。
我那時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說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製成燈籠,讓爹爹開心。
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經吵翻了……」 「外婆來了之後,我放心不下,去宮裡看我娘,聽人說,爹爹已經半個月沒有來千秋宮了。
」 靜顏寬慰道:「皇上那麼多嬪妃,半月不來也是常事。
」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親近。
思妃是因為一直跟著我娘,才封了妃子。
這些年來,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
」晴雪說道:「娘讓我把沖兒、靈兒帶走,現在自己也出來了,宮裡只剩下爹爹一個人……」 靜顏見她滿臉憂色,擔心眾叛親離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開心,遂笑道:「你娘好厲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 晴雪突然流下淚來,搖著頭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幾日,身上充滿了野獸的氣息,她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一條母狗,每天十二個時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會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藥物,讓她始終保持亢奮。
在無休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幾度被姦淫得脫陰,都在瀕死之際被白氏姐妹救了回來。
她的肉穴被撐開數倍,就像一個骯髒的皮囊,鬆鬆跨跨掉在腿間,連狗陽上膨脹的肉節也能暢通無阻的在體內進出。
狗陽在腹內跳動著射出精液,不等它軟化下來,白玉鸝便把狗陽拽了出來。
拳頭大小的肉節滑出肉穴,凌雅琴下體像一隻青蛙張開的大口,汩汩淌出濁白的狗精。
她的淫水泄了一地,室內灑滿一灘灘白花花的精液。
白玉鸝抬腳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裡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你的屄好能幹,竟然喝了這麼狗精……」 白玉鶯拿著一隻銅罐往案上一放,然後又帶那條鐵鑄的假陽具。
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張開雙腿,露出飽受摧殘的陰戶。
對於她現在的身體來說,這條鐵陽具並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鶯拍了拍銅罐,笑咪咪道:「這可是一整罐極樂散,凌婊子,你的屄好福氣呢。
」 凌雅琴早已嘗盡各種淫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過——也許她們是認為她不陪用。
極樂散用水調和,塗抹在陰部可刺激性慾,她早已是明白的。
但白玉鶯並沒有象往常一樣,讓她拿極樂散來清洗下體,而是從罐里取出一條拇指粗的麻繩。
麻繩很長,是用棕絲編成,雖然在藥液中浸泡多時,表面的粗礪卻絲毫未減,遍布著尖利的毛刺。
凌雅琴驚恐地瞪大美目,看著白玉鶯將這條可怖的麻繩一圈一圈纏在鐵陽具上。
粗如手臂的鐵陽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隻猙獰的紡錘,周身滿是棕黑的硬刺,上面還滴著藥液…… 「啊!」凌雅琴瘋狂地掙紮起來。
白氏姐妹沒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樣太不盡興了。
白玉鸝從背後抱住她的雙臂,白玉鶯則象男人那樣,抱住她的雙腿。
凌雅琴拚命扭動腰肢,白生生的玉體就像瀕死的魚兒一樣,在白氏姐妹手中掙動。
白玉鶯咬牙一笑,對著凌雅琴松馳的秘處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掙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嚨,半晌后才發出一聲凄厲之極的慘叫。
紡錘般的龐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頃刻間,一層鮮紅的血跡便染紅了巨物表面。
粗礪的棕繩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個進出,整條肉穴便被磨得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