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107節

六月的暴雨傾盆而下,電閃雷鳴間,星月湖捲起滔天巨浪。
然而湖底的石室卻彷佛遺世獨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態的玉體彼此糾纏著灑落滿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盡地躺在一邊,輕揉著腫痛的乳房。
靜顏翻過身來,將晴雪壓在身下極力挺弄。
晴雪兩腿盤在靜顏腰間,被她幹得花容失色,小嘴呀呀地叫個不停。
靜顏陽具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傷得並不深,此時用盡手段挑逗晴雪,輕易便把她數次送上高潮。
好幾次觸及到晴雪充沛異常的真氣,靜顏都想去施展《房心星監》,最後又強行忍住。
葉行南的話與義母如出一轍,只是更加直接。
依他們的說法,若非她忽於求成,移植了陰陽二物,單是修鍊《房心星監》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問可知。
只是她現在已經騎虎難下,唯有等報了大仇,再去彌補了。
晴雪嬌軀紅霞勝火,玉戶內更是熾熱無比,頻繁的高潮使她肉穴收緊,彷佛一隻柔軟的小手緊緊握著陽具。
靜顏一連數十次頂在她的花心上,當晴雪泄身的同時,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顫抖著合緊雙腿,手掌按在腹下。
靜顏訝然舉目,兩人四目交投,晴雪淺淺一笑,溫存地說道:「龍哥哥,晴雪要給你生個孩子。
」 靜顏以往從未想過自己還能有後代,慕容龍當初踩碎她睾丸的時候,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兒會給她生孩子。
奇迹終於變成現實,她不僅有了陽具,還有了使女人懷孕的能力,龍家的血脈還可以綿延下去。
靜顏愛撫著晴雪的小腹,久久沒有說話。
夭夭看到她眼中的愛戀,不由心頭髮癢,她挪過來,抱住靜顏的手臂,膩聲道:「人家也要給姐姐生孩子……」 「好啊。
」靜顏捋了捋她軟軟的小肉棒,笑道:「我知道有個大夫,能給你植入陰戶、子宮。
」 「太好了!」夭夭笑逐顏開,「人家又多了一個洞可以讓姐姐玩了。
」--------------------------------------------------------------------------------45 「我只能幫你壓住傷勢,要治好,可就沒辦法了。
」艷鳳鬆開手,淡淡說道。
沮渠展揚臉色好了許多,他吐了口氣,說道:「多謝鳳神將不吝援手。
」 艷鳳走到窗邊,望著天際的浮雲,臉色忽陰忽晴。
她有把握給沮渠展揚治好傷勢,但那樣勢必大耗真元,到時與那人動手,就少了幾分勝算。
那個女人,她已經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過來。
」 凌雅琴四肢著地,晃著白生生的玉體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幹什麼嗎?」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賤屄。
」 「好聰明的婊子,過幾日你就要當新娘子了,主子先給你開導開導,讓你順順噹噹做個好媳婦……」 看到白玉鶯拿出的假陽具,凌雅琴喉頭頓時哽住。
她小產之後身子本就虛弱,此時臉色愈發雪白,讓人望而生憐。
白玉鶯對她卻沒有絲毫憐惜,她手裡托著的假陽具粗如手臂,長逾七寸,形狀並非挺直,而是兩頭尖中間粗的橢圓狀,看得出這是專為她的「名器」所制,無論進出都會帶來最大的痛楚…… 那條假陽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鶯一手托著,讓她繫到腹下,然後笑道:「凌婊子,躺好了,讓你的名器嘗嘗鮮。
」 凌雅琴躺在案上,兩條玉腿一字分開,兩手剝開秘處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
白玉鶯托著假陽具站在她腿間,沒有任何前戲便硬生生捅了進去。
異物入體,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陽具通體都是鐵鑄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雖然緊窄,但面對這種駭人的巨物卻不堪一擊,白玉鶯微一用力,鐵陽具便撐開柔嫩的蜜肉,捅入體內。
沉重的鐵器彷佛擠碎了嫩肉,重重撞在恥骨上。
凌雅琴兩手按著腿根,美目圓睜,疼得紅唇亂顫,叫也叫不出來。
鐵陽具已進入半數,棒身最粗的部分緊緊卡在股間,將玉戶撐得變形。
只見雪白的大腿間,插著一枝黑乎乎的圓柱,那些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沒,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緊緊貼著柱身。
白玉鶯向前一挺,陽具粗圓的頂端已經頂住花心,將肉穴完全塞滿。
凌雅琴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
這樣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後,自己的下體會變成什麼樣子,她想都不敢想。
堅硬的鐵陽具頂著花心寸寸深入,柔韌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撐得鼓脹欲裂。
凌雅琴腳尖繃緊,短促地喘著氣。
她沒想到自己身體的彈性居然這麼好,進入四寸就頂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納下七寸長的鐵陽具……但那種撕裂般的劇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種尺寸已經超過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抽出時疼痛更甚。
乾澀的肉壁彷佛粘在鐵器表面一般,隨著陽具的抽離同時向外翻去。
當白玉鶯拖著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發出一聲凄厲地慘叫。
肉穴似乎被整個翻到體內,秘藏的嫩肉被帶出肉穴,翻出拳頭大一團,在兩腿間紅艷艷抖個不停。
那些平常無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氣中,像被熱水燙過般迅速充血腫脹。
翻開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卻一動也不敢動。
白玉鶯笑道:「凌婊子的屄真像開花了呢。
」說著又挺著陽具,從那團翻卷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將它們全部擠入蜜穴。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彈性,她在鐵陽具的抽送下婉轉哀嚎,嬌美的肉穴彷佛一團套在鐵棒上的軟肉,隨著棒身的捅弄不住翻進翻出。
白玉鶯的動作又快又狠,只見一團碩大的紅肉在凌雅琴股間時綻時收,不多時她便被捅得失禁,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慘。
白玉鶯一口氣抽送了半個時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過氣來,白玉鸝接過來又弄了她半個時辰。
等白氏姐妹玩夠,凌雅琴已經奄奄一息。
白玉鸝解下假陽具,卻沒有拔出來,就那樣留在凌雅琴體內。
那條鐵器足有十幾斤重,沉甸甸墜在陰內,像是有人用力掰著肉穴向下壓。
白玉鶯取出一顆硃紅色的藥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這個樣子,用這銷魂丹給你補補身子好了。
」 白玉鸝道:「這銷魂丹真的銷魂呢。
別的葯都是泄了身子藥性就弱一分。
它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藥效都能延續四個時辰呢。
」 白玉鶯曲指在凌雅琴陰中露出的鐵陽具一彈,親昵地說:「夜深了,我們姐妹也該告辭了,你就在這兒陪它好好玩一夜吧。
」說著兩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角的鐵籠里,揚長而去。
凌雅琴無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彎曲著張開,露出被鐵器撐得腫脹的肉穴。
姐妹倆的腳步聲剛剛消失,下體便傳來一陣難忍的麻癢滋味。
姐妹倆玩夠了才給使上淫葯,分明是讓她自己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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