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雅琴凄慘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蕩。
敞開的大腿間,鮮血就像泉水般噴濺出來。
粗大的假陽具不僅磨碎了肉穴內壁,連內側的花瓣也一併撕得粉碎。
從外陰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嬌嫩的部位被摧殘殆盡。
浸滿淫葯的棕繩在撕碎肉穴的同時,也將淫毒送入肉穴深處,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鸝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聲這麼響,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歡得緊呢。
」 白玉鶯一邊挺弄,一邊嘲諷道:「這賤屄都插得稀爛了,她還這麼浪,真是個天生的賤貨。
」 只捅了幾下,凌雅琴便昏了過去。
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後接著折磨,眼見凌雅琴叫聲越來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縷遊絲般的氣息,兩女才住手。
當假陽具從凌雅琴體內拔出時,已經變得血紅,棕繩上沾滿碎肉,彷佛塗滿黏稠的血漿,看不出原有的紋路。
凌雅琴股間血肉模糊,那隻誘人的「名器」已經被徹底摧毀,只剩下一個血淋淋的血洞,張著拳頭大小的入口。
隨著稀爛的肉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師太便娶了凌雅琴過門當兒媳。
席間寶兒眉開眼笑,一直拉著凌雅琴不撒手,結結巴巴對人說:「這……這……是我……我……老婆。
」高興得連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許多。
凌雅琴狀若木偶,只神情慘淡地任人擺布。
她以掌門夫人之尊卻被人殺夫奪身,改嫁給一個白痴為妻,心裡只當自己已經死了。
席間的賓客並不多,沮渠展揚傷勢未癒,吃了杯酒便匆匆離去。
艷鳳壓根兒就沒來,白氏姐妹倒是席終盡歡,拉著新娘一疊聲的祝她早生貴子。
妙花師太見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沒留意她走路時難掩的痛楚。
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親自在旁監看。
等凌雅琴脫去衣物,露出身體,妙花師太才大驚失色。
那隻陰戶比原來大了數倍,以前密閉的花瓣向兩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是象被烈火燒炙過一般,傷痕纍纍。
本刻緊湊光滑的穴口,皺巴巴向外翻出,又寬又松。
妙花師太滿心娶個好媳婦,沒想到卻是個被人玩廢的賤貨,頓時怒罵道:「死婊子!怎麼跟人肏成這個樣子!」 凌雅琴垂頭道:「……過幾天會長好。
」 「呸!」妙花師太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屄都爛成這個樣子還能長好?瞧你那賤樣,路邊的母狗也比你強些!」 凌雅琴低著頭不敢作聲,那隻合不攏的肉穴垂在腿間,襯著她柔美的身體,讓人又是駭異又是憐惜。
妙花師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將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賤貨!給我滾!」 凌雅琴心頭酸痛,低泣著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寶兒撲過來抱住凌雅琴。
妙花師太厲喝道:「寶兒放開她,讓她滾!」 寶兒期期艾艾說道:「寶兒的……老婆……寶兒不放。
」 妙花師太拉住兒子的手臂,「咱們不要這個爛貨!明兒娘再給寶兒找個漂亮媳婦。
」 寶兒抱著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搖頭。
妙花師太掰開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賤屄又臟又爛。
寶兒,聽娘的話,把她攆出去,再娶個乾淨的。
」 「不要!不要!」寶兒一個勁兒搖頭。
妙花師太拗不過兒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腳,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來,凌雅琴躺在冰涼的地上,心裡又空又疼。
「老婆,老婆……」聽著那個白痴孩子在耳邊的叫聲,凌雅琴驀然放聲痛哭起來。
「老婆不要哭……」寶兒笨拙地用手抹著她的臉頰。
這麼長時間來,凌雅琴嘗盡了嘲弄和凌虐,沒有人把她當人,在她們眼裡,自己甚至連條母狗都不如。
丈夫被殺,心愛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這世上只剩下這個白痴是真正對自己好。
她猛然擁住寶兒,泣聲叫道:「夫君……」 妙花師太氣鼓鼓回到住處,見到沮渠展揚不由臉色大變,驚道:「哥,你怎麼了?」 沮渠展揚臉色發青,獨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鮮血。
妙花師太連忙運相助,真氣入體,駭然發現,哥哥背上幾條經脈彷佛寸寸斷裂,真氣送入便化為烏有。
沮渠展揚喘息道:「我還能再撐幾日。
明天我們就去星月湖,請葉護法……」 妙花師太不敢開口,只連連點頭。
過了半晌,沮渠展揚又道:「寶兒呢?」 妙花師太怕他分心,含糊應道:「還好。
」 沮渠展揚嘆了口氣,「明天把寶兒也帶上,請葉神醫看看能否診治。
他已經成了親,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 妙花師太想起新過門的兒媳竟然是個被人玩廢的爛貨,就恨得牙癢。
權當給寶兒找個玩具,等寶兒玩夠了,就休了她。
「夫君,這樣子好些了嗎?」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著寶兒,由於肉穴太松,她夾緊雙腿,抱住膝彎,讓新夫從臀后插入體內。
寶兒原本尺寸正合適的陽具,如今卻像一根細細的小指,在肉穴內攪來攪去,始終使不上力氣。
凌雅琴換了幾種姿勢,但過寬的肉穴怎麼也無法帶給丈夫應有的快感。
最後她翻過身來,扶著寶兒的陽具朝臀內送去,柔聲道:「夫君,你來干琴兒的屁眼兒好不好?」 寶兒身子一動,感覺這個肉洞緊了許多,密密裹著陽具,頓時笑逐顏開,「好…好…好……」 洞房內紅燭高燒,大紅囍字下,美艷的新娘粉臉生暈,愈發嫵媚。
凌雅琴撅著圓臀,一邊用屁眼兒迎合著丈夫的抽送,一邊柔聲說:「夫君,想射的時候,就插到琴兒前面……」 寶兒用力點頭,一絲口水從齒間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時分,隱如庵突然騷動起來,失蹤數日的靳如煙被人從江北找到,送入庵中。
沮渠兄妹、艷鳳和白氏姐妹連夜審詢,靳如煙不敢有絲毫隱瞞,說那女子把教內半年來的大小瑣事都逼問一遍,問明星月湖所在,數日前便去了終南。
白氏姐妹還不放心,動酷刑將靳如煙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才信了。
諸人不敢怠慢,一邊傳書星月湖,一邊啟程回宮。
那女子武功委實驚人,萬一小公主有個閃失,慕容龍降旨問罪,庵中眾人都避不過去。
--------------------------------------------------------------------------------46 星月湖接到書信已在四個時辰之後,靜顏看罷沒有言語,遞給晴雪便自行離去。
星月湖與建康相距雖遠,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達,算來此時應該已經進入終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宮主,只是為了離開爹爹,極少理會教中事務,除了命夭夭誅滅淳于棠和淳于瑤兩家外,再未樹敵,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難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葉行南也說不上來哪裡還有這等人物,星月湖屬下控制著大小數百個門派,信息之豐天下無雙。
江湖中能人異士雖多,但像這種絕頂高手也是屈指可數,更不會是寂寂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