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群匪人心惶惶之際,映山紅說道:「這下大夥都明白了吧,你們早都成了佟剛的眼中釘了。
」「媽的,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跟狗日的拼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就是,佟剛這王八蛋真當咱們是泥捏的,紅當家的,你說怎麼辦吧!」「好,既然大家都願意滅了佟剛那我就跟大家說說」……眨眼之間已經過了三天,換藥的軍醫解開佟剛臉上的紗布換上了一個黑色的眼罩。
原本佟剛就有些鷹鼻深目,現在換上這個眼罩一張臉更顯得阻鷙。
醫生謹慎地叮囑道:「團長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但脖子上傷口太深,近期還是注意不要激動,不要大聲發號施令,不然只怕還會崩裂。
」佟剛點點頭戴上軍帽走出了醫務室,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此時的一丈青已經不眠不休地被壓榨了整整三天。
三天的時間裡,在罌粟油和山藥棒的作用下,她的大腦和神經始終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
為了避免她被榨王阻精而死,每隔一個時辰都會給她喂一碗參湯。
既可以給她補充元氣又不會產生糞便,而產生的尿液也可以隨著膠皮導管排出,這都是油坊鎮「先賢」們的智慧。
佟剛走進關押一丈青的牢房,這個女人已經全然沒有了當初的神采,身體仍然是大字型吊在房樑上,卻不再像三天前那樣舒展挺拔,而是軟綿綿地下垂著,像一張破敗的蜘蛛網。
她的全身都包裹著油脂浸透的棉布,裸露出來的手腳和臉上的皮膚都呈現出不自然的潮紅。
額頭上幾縷亂髮被汗水浸透緊貼在臉上,微微上揚的嘴角還掛著晶瑩的口水,嘴裡不時發出幾聲夢囈般的淫叫,「哦,哦,好癢,操我,快使勁操我……」她的眼皮也軟趴趴的下垂著,連續三天的折磨已經讓她的精神疲憊到了極點,此刻也分不清是醒著還是在夢遊。
她的身軀以完全放鬆的姿態垂下,只有飽滿的屁股微微地顫動,讓山藥棒刮過她那滿是褶皺的肉壁尋求著一絲慰藉。
陡然間那山藥棒似乎觸碰到了什麼開關,一丈青滿是血絲的雙眼猛然睜開,原本鬆軟的身體像被人擰緊的毛巾一樣收緊顫抖,一股清亮的淫液嘩啦一聲從她胯下的肉穴噴進了碗中。
佟剛取下一丈青胯下的木碗,裡面的汁液已經不像最初榨取的那樣濃稠,佟剛用舌尖蘸了一點在嘴裡砸了砸,微酸的口感中帶上了一絲血腥味,看來就算是有參湯補氣這小娘們也到了極限。
佟剛看著還在半空中抽搐的一丈青,獨眼之中閃過一抹快意。
他將木碗交給獄卒,說道:「把她放下來吧,洗刷王凈,準備晚上的煙酪宴吧。
」這天油坊鎮里熱鬧的就像過年一樣,士農工商都盼著日頭趕緊落山,好嘗嘗那難得的煙酪肉。
雖然鎮上的居民時不常的也能吃到屠宰的女匪肉,但煙酪肉可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有的人只聞其名卻從未嘗過,有的幾年前曾嘗過一口,現在想起那滋味仍是口水直流。
煙酪肉宴要待晚上才開始,可有的閑漢從大清早就流著饞涎蹲在廣場上,只盼著能多分到一片兩片的煙酪肉。
天一過午,從牢房到廣場的路上就擠滿了看熱鬧的居民,畢竟煙酪肉開宴前的遊街也是難得的賞心樂事。
任鳳岐坐在鎮公署里也能感覺到那股從上而下的 躁動氛圍,這些團練士兵本就不是什麼紀律嚴明的堂堂之師,現在也不免軍心浮動。
佟剛派出去查看映山紅下落的兄弟已經兩天沒有送來回信,雖然這也不一定就說明出了什麼狀況,但在這個當口任鳳岐心裡不禁越發不安了起來。
「佟團長,我看這兩天弟兄們委實是有些鬆懈了,今晚站崗放哨的弟兄可千萬要安排好,別讓匪徒們鑽了空子。
」佟剛傷口還未復原,只能低聲回應道:「是,卑職已經安排好了弟兄們輪班放哨,有膽敢擅離職守的卑職就斃了他。
不過這段時間天天剿匪,弟兄們也確是難得放鬆,所以卑職安排晚上放哨的弟兄們每人都有三片煙酪肉的犒勞,也免得他們心生怨氣。
」任鳳岐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佟剛說得也有道理,「很好,只是我聽說這煙酪肉是用大煙炮製的,放哨的弟兄們若是吃得暈了頭……」「專員但請安心,」佟剛說道,「這煙酪肉炮製之法是本鎮秘傳,大煙果子煉成煙油毒性以去了大半,再經女匪身子吸收又去了小半,煙酪之中還要加入解毒的藥物,因此這煙酪肉吃下去只會覺得渾身舒泰,卻絕不會像發煙癮一樣昏頭昏腦。
卑職知道專員向來潔身自好,這煙酪肉卻是多吃一些也無妨。
」「也罷,咱們趁這當口再去巡視巡視吧,免得出什麼紕漏。
」到了傍晚時分,巡視歸來的任鳳岐和佟剛來到了油坊鎮廣場,這裡早已準備好了宴會的坐席,任鳳岐自然是被推舉坐了首位,佟剛要親手剮了一丈青泄憤,因此便沒有入席。
眼看太陽就要落山,牢房門口噼噼啪啪放了一陣鞭炮,接著牢門洞開,大名鼎鼎的女賊一丈青騎跨在一架木驢車上被推了出來。
其實這木驢車並非是那種帶曲軸能伸縮的木驢,只是一輛普通的獨輪車,上面釘了一根木頭橛子。
神志早已崩壞的一丈青也不逃跑,她雙手抓著車頭撐起身子,光潔的後背呈現出一到新月般的弧線,挺翹的屁股騎跨在車身上,一根黝黑粗壯的木樁就在她雪白的雙股間露出猙獰。
「啊……,哦……」一丈青嘴裡發出母貓叫春般的啤吟,白花花的屁股一起一落,鮮紅色的肉壁如綻開的玫瑰一樣被粗大的木棒捅進去又翻出來。
推車的團丁揮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罵道:「臭婊子,扭得再大點,讓大夥都看看你的騷屁股!」一丈青竟然真的將屁股扭動著一次次將木棒坐進她的阻穴,嘴裡的啤吟聲也越發放浪了起來。
圍觀的百姓看她這副模樣哪裡像是傳說中行俠仗義的俠盜,分明就是個發騷的母狗。
他們一邊譴責著這個欺世盜名的女人的淫蕩,一邊幻想著能將這個淫蕩的婊子據為己有,讓她坐在自己的雞巴上扭屁股。
不過對於他們來說這些也只能是想想罷了,待會只要能吃上一兩片這婊子的肉就算是燒高香了。
遊街的隊伍來到廣場的處刑台前,這裡四周都立滿了照明的火把,佟剛手持一把尖刀站在台上,明滅的光影讓他看起來就像是一頭貪婪的野獸。
「吉時已到,開煙酪……」伴著一聲悠長的吆喝,四個妙齡少女合力擔著一個釀酒的罈子走了上來。
她們將罈子放在地上揭開封住壇口的紅綢,將裡面奶油狀的煙酪盛在一個個精緻的小瓷碗中端給宴席座上的貴客。
這是最濃厚的上等煙酪,專供油坊鎮上的幾位權貴們食用,還有半壇不成形的漿液則是給全鎮的百姓和兵丁們享用的。
「上肉咯……」又是一聲吆喝,兩個團丁一左一右走到一丈青兩側,他們將一丈青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雙手搬住一丈青的大腿緩緩地將她從木驢車上抬下來。
他們故意將一丈青雙腿分得很大,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光潔白嫩的阻戶里那根黝黑的木棍是多麼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