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煙毒入骨的一丈青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適,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迷離的雙眼散發著一股魅惑的味道,她現在只覺得下身一陣惱人的空虛,忍不住就將一雙玉手伸到胯下搓揉起來。
她一邊揉搓一邊發出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啤吟,曼妙的身姿輕輕扭動著,絲毫沒有察覺自己已經是旁人砧板上的肉了。
一丈青的身材極好,懸吊起來之後更顯得細腰長腿引人遐想,更難得的是一雙乳房飽滿得挺立著,絲毫不見下垂。
佟剛就要從她這一雙美乳開始下刀。
他左手捏住那櫻桃般的乳頭將整團乳肉拉成尖筍形,右手刀鋒一割將一丈青的乳頭連著鮮紅的乳暈割了下來 。
殷紅的血液沿著一丈青緞子般細膩的肌膚流下,一丈青卻絲毫不覺痛苦,臉上的表情反而更顯迷醉。
佟剛首先便割下了一丈青兩個乳頭,一旁伺候的少女接過,將一枚乳頭刺在一根細長的銀筷子上,另一枚則銜在了自己的朱唇之間。
她雙手托舉著刺著乳頭的銀筷,腳步輕盈地走到任鳳岐跟前跪低身子揚起下巴,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任鳳岐看她面頰羞紅雙眼微閉,長長的睫毛緊張地抖動著,一顆圓潤的乳頭輕輕銜在她雙唇之間。
雖然男人的本能已經在告訴他下一步該做什麼,但大庭廣眾之下任鳳岐也不禁有些局促,忙問道:「這是做什麼啊?」一旁的鄉紳諂笑著說道:「這是本鎮的待客之禮,煙酪肉宴上肉畜的乳頭要獻給貴客。
一枚給貴客品嘗,一枚當做蘸取煙酪的筷子。
嘿嘿,所謂溫軟新剝雞頭肉,這是女人身上最柔軟溫存的所在,專員不可不嘗啊。
」任鳳岐初來油坊鎮之時也覺得烹食女匪是大逆人倫之舉,只是為了和當地土著打成一片才和他們敷衍在一起。
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浸染,他的內心也從這種殘暴之舉中感受到了一絲絲快意,只是仍不免用「不可拂了眾人之意」這樣的借口來為自己遮掩。
此時他又和眾人客套謙讓了幾句,終於還是接過了少女手中的銀筷,然後低頭往她唇上吻去。
少女的唇柔軟帶著一絲清涼,只剛一接觸,那顆柔軟滑嫩的肉珠就被送進了任鳳岐的嘴裡,而少女已然羞澀地跑開了。
任鳳岐微微一笑,來不及回味少女嘴唇那夢幻般的觸感,口中已經被一股特殊的甜香所吸引。
那是女孩的未經處理的乳頭所帶的天然的滋味,混合著一點點血液的鮮甜所形成的奇妙味覺。
再加上那柔軟又彈潤的口感,讓任鳳岐不忍用力咀嚼,只是反覆吸吮,咂摸其中的滋味。
可是那個肉珠太過彈滑,一不留神便咕嚕一聲自己滑進了他的肚子。
任鳳岐意猶未盡地看向了手中的銀筷子,筷子頭上還刺著另一枚乳頭,這是讓他作為蘸取煙酪的工具的。
任鳳岐將筷頭探入眼前的瓷碗中,蘸取了一點濃稠的煙酪,粉紅色的肉珠上粘上乳白的酪漿,恰似一枝冬雪寒梅。
他將那肉珠含入口中輕輕舔舐,柔軟的觸感中煙酪已經化作一股濃郁的汁液散滿了他的口腔。
那滋味有點微酸,又有點清甜,帶著少女特有的體香,讓人如醉如痴。
如同醞釀多年的老酒,那味道濃郁卻不嗆人,綿厚溫存回味無窮,彷彿在他口中形成一股酒漿,充裕了口腔后便沿著喉嚨一線而下,讓人全身說不出的舒泰。
就在任鳳岐陶醉在煙酪帶來的奇妙滋味中時,一丈青的啤吟聲卻變得越發嬌媚了起來。
這會的工夫,佟剛已經從她胸口割下了土幾片梅子大小的肉片,一丈青細嫩的胸部已經被割得支離破碎,嫩黃的脂肪鮮紅的肌肉全都顯露了出來。
溫熱的血液沿著她細膩的肌膚流淌,將她在胯下揉搓的手指都染成了紅色。
而一丈青卻渾然不覺,反而佟剛每在她身上割下一片肉她都要發出一聲暢快的鳴叫,彷彿那不是在割她的肉,而是在操她的逼。
那些割下的肉片被放到一旁點著炭火的鐵盤上油煎,柔嫩的乳肉幾秒鐘的時間就給煎成了外焦里嫩的金黃色。
幾個少女忙將煎好的肉片夾起,送到任鳳岐等人盤中。
任鳳岐夾起一片乳肉放入口中,又用乳頭銀筷蘸取煙酪混在一起品嘗。
乳肉本就是女人身上最肥美柔軟的部分,配合上煙酪之後更顯得滋味濃厚而不油膩,鮮美醇香更是人間少有的美味。
任鳳岐禁不住一口氣連吃了土幾片,全然已經忘了這些肉來自於他的同類。
一丈青的胸脯很快就給割凈了皮肉,佟剛又抓起一丈青的腳踝,將她一隻纖白的玉足抓在了手中。
一丈青雖然是習武之人,但一雙嫩腳卻是柔若無骨,當真是天生尤物。
佟剛先是用一把牛耳尖刀,沿著她的腳踝咯吱咯吱切了一圈,然後刀尖從跟腱的部位刺進去利落地一挑,只聽咯嘣一聲,一丈青的腳筋就被挑斷了。
或許是腳筋被斷的劇痛刺激了一丈青麻木的神經,她迷亂的眼睛猛然一瞪,檀口中呼出一聲「哎喲」。
但是她的神智並未因此清醒,反而像是為了緩解疼痛,將嫩蔥般的手指伸進了逼穴里一下一下抽插了起來。
佟剛換過一把細長的柳葉刀,刀身貼著皮肉和骨骼的縫隙從一丈青腳踝的切口伸了進去。
輕薄的刀鋒像是一條遊動的毒蛇般蜿蜒前行,撕咬著骨骼和筋肉的連接。
彷彿是感受到了骨肉被剝離的痛楚,一丈青象牙般的美腿不住地顫抖,她的手指像游魚一樣飛快地在肉穴中抽送。
嘴裡哦哦啊啊的啤吟,胯下噗滋噗滋的 水聲,腳上咯嘣咯嘣骨肉剝離的聲音,三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美妙的交響樂。
也許是受到了煙酪致幻效果的影響,任鳳岐眼前一邊被割肉一邊手淫的女人漸漸與他腦海中另一個女人的形象發生了融合。
那個曾經激情澎湃的女青年,現在溫婉持家的少奶奶,他年少時的初戀,宋倩楠。
煙酪肉釋放了他頭腦中禁錮在最深處的罪惡,若是她也被自己這樣割肉,她會叫 得這麼淫蕩嗎? 這個危險的想法剛一浮現,任鳳岐突然一個冷戰從幻想中驚醒。
他驚詫於自己居然會有這樣邪惡的念想,回過神來才發現胯下的肉棒已經怒漲了起來。
若不是自己坐在桌子里怕是要出個大丑了。
這時佟剛的刀已經將一丈青整個腳掌的筋肉都從骨骼上剝離了開來。
他用手指拉住腳踝的傷口向下拉扯,一丈青勁道的腳肉就像脫襪子一樣一點一點從腳骨上脫了下來。
只是腳趾上的皮肉太過纖薄無法完整剝下,於是脫到腳趾時,佟剛就將她腳趾骨和腳掌的關節切斷。
一丈青的腳肉柔嫩而富有彈性,只輕輕一抖,那脫了骨的腳肉就又恢復成了一隻嫩腳的形狀。
佟剛又將她另一隻腳掌也剝了下來,一丈青的雙腳只剩下了血淋淋的腳骨,而她的一雙脫骨嫩腳之中被填充上了嫩筍和煙酪放入了籠屜中清蒸。
這道菜還有個名堂叫做「鮮剝筍蹄」,要完整剝下一個女人的腳肉可是土分不易,圍觀的居民和鄉紳都不禁為佟剛嫻熟的刀法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