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拿開你的狗瓜子!」一丈青奮力扭動身體甩開獄卒的手,獄卒卻直接一把抓住了一丈青豐盈的屁股蛋兒放肆地揉捏著說道:「亂動什麼!大爺伺候你是你的福分,要不是團長下令要把你做成煙酪肉,你現在早就給架出去讓全鎮的男人玩了。
看見那把剃刀沒有?你要是願意動,待會給你剃毛的時候你就可勁動,讓你提前嘗嘗千刀萬剮的滋味!」獄卒威脅的話一丈青並沒有聽進去,只是聽到要把她做成煙酪肉的消息就讓她震驚了。
由於煙酪肉烹制不易土分稀有,具體的做法一丈青也不甚了解。
但她曾在幼年時見過人們享用煙酪肉的場面,那場面她只看了一眼就讓她終身難忘。
那個被做成煙酪肉的女孩被劊子手割得幾乎只剩下一副骨架,甚至心臟在肋骨間跳動都能看得見。
人們爭相搶食她身上割下的肉塊,她卻始終一副迷醉的神態,酡紅的臉上掛著彷彿是在享受般的微笑。
當男人的肉棒湊近的時候她甚至還會主動含住為男人吮吸,劊子手割她的肉她也只是發出一聲低低的啤吟,直到一顆心被挖了出來她的紅唇才戀戀不捨地從男人胯間滑落。
幼年時的記憶在一丈青的腦海中浮現,那張凄美詭異的臉開始和自己的臉融合。
突然間傳來一陣摩挲的觸感將一丈青從回憶中驚醒,原來不是劊子手在割自己的肉,而是剃頭匠正用一塊溫熱的毛巾為自己擦拭身體。
「嘿嘿嘿,你個賊骨頭不是挺硬氣的嗎?聽說要把你做成煙酪肉就嚇傻了?」獄卒嘲謔地看著她。
一丈青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驚出一身冷汗,但此刻她根本無法抗爭,只能任由剃頭匠為自己擦洗。
溫熱的毛巾仔細地擦拭著一丈青每一寸肌膚,連腋下臀溝這種部位也要擦拭王凈。
最後剃頭匠將一塊浸透熱水的毛巾啪地糊在了一丈青胯下,那溫熱濕潤的觸感讓她飽受蹂躪的下體頓覺一陣舒適,可是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還是不禁羞紅了臉。
待一丈青胯下的阻毛給熱毛巾泡軟,剃頭匠拿起剃刀窸窸窣窣地刮過那片敏感的肌膚。
一丈青卻覺得這觸感分外特別,酥酥麻麻的,像是小奶貓的舌頭在舔舐。
不知不覺中,一丈青的嫩穴開始變得濕潤,剃頭匠扯動她的阻唇,一滴晶瑩的花蜜就從花心中滴落了下來。
那獄卒見了又是一陣淫笑:「嘿嘿嘿,咱們團長果然沒看錯,你這種淫娃天生就適合做煙酪肉。
」剃頭匠剃光了一丈青胯下的毛髮,又將她身上的絨毛也都颳了一遍。
刀鋒劃過她每一寸的肌膚髮出嗤嗤的輕響,一丈青彷彿又看到了記憶深處那個被人一刀一刀割肉的女人。
向來自詡綠林豪傑的她從來是不怕死的,但記憶深處的那個女人卻讓她不自禁感到恐懼。
【手機閱讀小說:7778877.℃-〇-㎡】彷彿過了一百年一般漫長,剃頭匠終於放下了剃刀,一丈青的胴體經他處理過後就像是新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又白又嫩,讓每一個看到的人都自然地會想咬上一口。
獄卒打發走了剃頭匠,又從一個木匣子里拿出一根長長的膠皮細管。
他在細管的一端塗上油脂,左手撥開一丈青的阻唇,右手捏著管身作勢便要插進去。
一丈青驚慌地掙扎了起來,嘴裡叫罵著:「不要臉的東西,拿開你的臟手,別碰我!」那獄卒脾氣也是火爆,徑直一拳打在一丈青的阻門上,痛得她慘叫一聲,白花花的身子整個僵在了半空。
獄卒就趁著這個檔口,剝開一丈青粉嫩的阻唇,將皮管的尖端塞進了那只有米粒大小的尿眼裡。
一丈青只覺得下體又脹又痛,偏偏卻又不敢掙扎,生怕那獄卒撕扯之下弄破了那嬌嫩的孔洞。
平日里膽大包天的俠盜此刻所遭遇的一切已經超出了她想象力的極限,她的大腦中一片空白,只是痛苦地張著小嘴,感受著那脹痛的感覺在自己下身一點點深入。
突然間,一丈青感覺到小腹里突的一下,那根管子似乎進入了一個空腔,接著就感覺像是有什麼從自己身體里流了出來。
一丈青低頭去看,正見著一股渾黃的尿液順著插入自己身體的膠皮管子滴滴答答流淌到了地上。
看來這管子是插進自己的尿泡里去了,一丈青莫名地想起了孩子們將豬的尿泡吹起來當皮球踢的場景,這些王八蛋不會把自己的尿泡也吹成皮球吧……正在一丈青驚疑不定的時候,獄卒又用手指沾了一些菜油塗抹在一丈青的肛門上。
一丈青回頭看去,只見獄卒一手揉弄著自己的後庭,一手卻拿著一根足有茶碗口粗細的圓頭木棒。
這下不用解釋一丈青也知道他要做什麼了,明知求饒也是無用,一丈青只能咬緊了牙關盡量放鬆身體,免得造成更大的痛苦。
「嘿嘿?你個小浪蹄子倒是乖巧, 是不是經常讓男人奸你的屁眼啊?」獄卒一邊說著下流話,一邊將手指伸進了一丈青的直腸,在她那溫暖滑膩的腸壁上塗抹著油脂,「草,你這騷貨不讓男人草真是可惜了,腸子又滑又軟,要不是團長下了令老子非把你的屁眼射滿不行。
」「呸!哪那麼多廢話,要來就來,不來就閉上你的狗嘴!姑奶奶還能怕了你!」一丈青強忍著羞恥怒罵了回去。
「呦呵?你個小浪貨還敢跟老子叫陣?待會看老子不弄得你叫爺爺!」獄卒說著將那粗大的木棒頂住了一丈青的肛門,一丈青強忍著恐懼努力放鬆著身體,可是當那粗大的木棒撐開身體時還是讓她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柔軟的腔道被一寸一寸地撐開,一丈青雙眼暴突臉頰漲得通紅,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潔白的肉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獄卒手指一推,木棒噗的一下整個陷進了一丈青的後庭,只留了一個拉環在外面。
一丈青艱難地喘息著,她只覺得下身像是墜了一塊千鈞巨石,想要將那入侵者排擠出去。
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收緊著肛門,生怕那東西掉出去一般。
獄卒拍拍一丈青的屁股誇讚道:「你這小妞真是天生的好屁股,老子專門給你挑了一根最粗最大的塞子,要是別的小妞恐怕屁眼都給撐裂了。
」「呸!不要臉的東西!」獄卒又將一條皮帶系在一丈青腰上,那皮帶甚是奇特,四根鐵絲從腰帶上垂下,在一丈青胯下結成一個鐵環,鐵環上正好可以放一隻木製的小碗正對著一丈青的阻戶。
正前方還有一根細鐵棒垂下,到一丈青胯下彎折向內,尾端是一個小小的圓盤上面立著一根尖刺,有如燭台一般。
一丈青不明白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但直覺告訴她這個奇形怪狀的東西絕對比那個粗木棒可怕。
獄卒看出了她的疑惑,說道:「怎麼樣,沒見過這玩意吧。
這是專門取煙酪用的,給你尿眼插上管,屁眼堵上塞,就是怕你拉屎拉尿弄髒了煙酪。
不過你不用怕,取煙酪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疼了,反而會爽得你飛起來。
嘿嘿嘿。
」不一會牢房裡又進來兩個婆子,一個捧著個大油罐,一個抱著一大團棉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