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書停在她體內不敢亂動,她急切而疼惜的吻上了顧笙的唇,溫柔的用舌挑開她緊咬的唇,舔凈她唇上的血跡。
良久,顧笙的臉色終於緩和了許多,體內的疼意散去,轉而變的酥麻而空虛,她睜開眸子見葉錦書正一臉擔憂的望著她,臉色一紅顧笙偏開頭。葉錦書見顧笙轉了頭,以為她還在痛,連忙湊過去道:“四...笙兒,你還痛嗎。”因身子的動作,停在顧笙體內的手一動,顧笙身子一軟輕輕的喘息了起來。
溫熱的肉壁吸納擠壓著體內的異物,因露水的滋潤,已不像剛剛進入時那般艱澀,體內的空虛越發難耐。顧笙輕咬著唇瓣,輕輕捶了捶葉錦書的肩頭,葉錦書眨眨眼,似乎明白了什麼,她眼眸清亮的笑了笑,吻上顧笙的胸前的柔軟,手慢慢的動了起來,身體輕晃地猶如身置大海之中,顧笙本能抱著胸前的人低低的呻吟了起來。
葉錦書喘息著,如入了魔一樣瘋狂的抽動著手指,她的動作很重也很深,每一次都撞擊在顧笙最敏感最舒適之處。 “啊,錦。”愉悅至極的感受讓顧笙仰起頭低叫出聲,她的肌膚滲出薄薄的汗水,泛出粉紅的顏色。身子也不受控制,跟著葉錦書的每一次進入而跳動:“別那麼快,慢…慢一點。”
花徑越來越濕潤越來越熱,緊緊的包裹著那不停律動的手指,眸子中迷茫一片,顧笙輕輕搖著頭,快感越來越強烈,她隨著葉錦書的動作搖擺著腰肢。汗水一滴一滴的從葉錦書的下巴滑落,跌落在身下潔白的身子上。在越來越激烈的動作下,顧笙攀在葉錦書的肩頭,嬌媚的輕吟著。腦中閃過一道白光,身子輕輕顫抖著,在葉錦書的手下,她綻放了。
葉錦書抽出濕潤的手指,緊緊抱住顧笙,在她身上輕蹭起來,細碎的吻不停的落在顧笙身上各處。顧笙回抱住她,有些疲倦的喘息著,意識到那人的手指又滑到了小腹,她伸手抓住有些幽怨道:“錦書,不要了。”葉錦書吻住她的唇,挑開貝齒輕吮著那怯怯的小舌,卻也乖乖的把手收了回來。
天色泛起了魚肚白,葉錦書小心翼翼的將顧笙摟進懷中,嘴邊的笑怎麼也停不了。顧笙伸手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聲音沙啞而溫柔:“傻瓜,我累了。”葉錦書點點頭,咧著嘴閉上眼輕聲道:“笙兒,歇息吧,你快睡。”顧笙挑唇,有些疲倦的閉上眼。身體說著倦意,可腦中卻沒有一點睡意,她傻傻的看著顧笙的睡顏,心中柔軟一片。
第58章 城主夫婦!
到了第二日正午,顧笙才在葉錦書的懷裡悠悠醒來,剛睜開眼就對上了一雙痴迷火熱的眸子,葉錦書面上有些疲憊,眼睛周圍黑了一圈,可精神氣卻很好。顧笙伸手捏著她的臉慵懶調笑道:“你不會沒睡,看了我一夜吧。”誰知葉錦書竟笑嘻嘻的點頭,湊過來就要吻顧笙。顧笙伸手捂住她的唇,抬眼看了看窗外日頭正盛:“膽子變大了嗎,還想白日宣淫。”說完瞥了葉錦書一眼,推開她道:“一夜沒睡,你再歇息一會,我先起身。”葉錦書拉住她的手:“笙兒你也該好好休息,你昨日太累了。”臉色一紅,顧笙偏開頭:“我還有些事要辦,你先睡。”
顧笙坐起身就要下床,一腳踩在地上,腿發軟險些摔倒,身子一片酸軟,特別是某處有些異樣的感覺。穿好了衣物,走到床榻邊,葉錦書躺著仍是眼眸亮晶晶的望著她,伸手覆上葉錦書的眸,顧笙輕柔的道:“快睡。”葉錦書點點頭,唇角微微翹起:“我等你回來。”唇輕吻在葉錦書的額頭,手緩緩落在她脖頸的傷處流連了片刻。
顧笙轉頭往房門走去,身後窸窸窣窣響了起來,顧笙無奈回頭,這人又在幹嘛。葉錦書坐起身指著床上那一處的落紅,很是正經的問:“笙兒,我能留著它嗎。”顧笙身子一僵,臉上升起熱氣,她嗔怪的瞥著葉錦書沒好氣的道:“留著留著,日後你自己的也好好留著。”說完頭也不回,快步出了門。門啪的一聲關上,葉錦書眨了眨眼也有發愣,自己的也好好留著,這是...是那種意思嗎,想明白過來的人紅了臉,扭扭捏捏的在床上滾來滾去。
待顧笙洗漱完畢后,一個丫鬟前來告知,城主大人正在大廳中等著她,在丫鬟的領路下,顧笙來到了這府宅的大廳,木桌上擺著精緻的糕點和茶盞,旁邊坐著昨日見過的那白凈削瘦的年輕城主,和那個貌美的女子,沐裳和止遷還有小籠包皆是坐在一旁。
沐裳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傳說中的,極為年輕的魯州城主李旭兒。一身紫衣的李旭兒寡言沉默,身形修長削瘦,相貌白凈儒雅,清秀的像個女子。沐裳撐著腦袋笑著問道:“真沒想到原來傳說中的李城主竟這般年輕。”
李旭兒抬眼看她一眼,面色沉靜的向顧笙幾人講述:“本官祖輩便居住於魯州,當年先帝起義時,本官的爺爺便追隨先帝,在戰場上立下過大功,又拚命救過幾次駕,扶持先帝登上了皇位。後來爺爺因年事世已高,便辭官隱退,先帝體恤,封爺爺為護國公,建府魯州世襲官爵。爺爺仙去后,父親繼承爵位,五年前魯州爆發瘟疫,父親哥哥相繼去世,李家便只剩本官一人,本官雖年幼卻也當了五年的城主。”顧笙點點頭,有些疑惑的問道:“那城主大人與刺影樓有何關係,為何願冒著得罪寧王的風險相助。”
李旭兒偏頭望著身旁那一直淺笑不語的女子:“這位是本官的夫人,秦羽衣,也是刺影樓的弟子,刺影樓魯州分舵的舵主。”女子淺笑著道:“兩年前,寧王有意拉攏旭兒,但旭兒一向不理朝堂之事,更不願陷入奪嫡之爭。 這兩年寧王一直明裡暗裡打壓旭兒,欲將魯州從旭兒手中奪去。半年前找了個由頭在皇帝面前進讒言,說旭兒勾結蠻族意欲謀反,而後派了個監官來魯州查探,這半年來那監官一直借著皇帝的名頭,將魯州大大小小的要職替換為寧王的心腹,如今這魯州也不算安寧。”
李旭兒端起茶杯遞給秦羽衣,秦羽衣伸手接過喝了一口繼續道:“接到樓主的來信,得知魯州附近的強盜劫了你們顧府的東西,樓主吩咐無論如何都要幫你們奪回來。”顧笙微皺著眉頭,心中已知這魯州的年輕城主也是寧王想要對付的人,既然有同一個敵人,那她便也能與之結盟,但當下之急便是要解決顧府的私鹽一事:“不知城主大人可知那奪取我顧府貨物的強盜,是何來路。”
李旭兒蹙眉,有些擔憂的開了口:“魯州三面環山,附近山嶺連綿,就算是藏幾萬兵也難以尋到,而那群強盜本官也與他們有過交峰。他們居于山林之中,擅於躲藏,幾年間幾次劫了本官送往京城給皇帝的貢品,本官曾集重兵圍剿卻連他們的巢穴都未曾找到,只能無疾而終,實不相瞞,這伙強盜的確是本官的心腹之患。要從他們手中奪回顧家的貨物卻是有些難處。”
顧笙聞言,眉越皺越緊:“依大人之言,連大人派重兵都難以圍剿,那要在二十日內將貨物奪回,豈不是毫無辦法。”李旭兒搖搖頭,看了秦羽衣一眼:“也並不是毫無辦法,一年前,本官派遣了一名細作混進了那強盜之中,得知顧府之事後,本官派人聯繫了他,從他口中得知了顧府的貨物或許藏在三處賊窩之中。本官手中,已有了那三處賊窩所處的地圖。”顧笙心中鬆了口氣,面上卻神色不改:“越早解決此事越好,麻煩大人將地圖交之與我,明日我便遣人前去打探。”
李旭兒站起身,背著手走了幾圈:“但是那伙強盜的當家很難對付,不知四小姐可有聽過梁之儒,他就是那伙強盜的大當家”顧笙還未開口,一旁的沐裳已驚呼出聲:“可是那曾經的魔教祭血門的門主梁之儒,十年前正派圍攻祭血門他不是死了嗎。”秦羽衣接過話:“沒錯,當時所有人都認為他死了,其實他並沒有死,還逃竄到了魯州,當上了強盜。”顧笙輕嘆一口氣:“沒想到這魯州居然還藏著這麼個魔頭,若真是他,那事情就更難解決了。”
到了用午膳的時辰,秦羽衣笑著吩咐一旁的丫鬟去將飯菜端上來,一邊笑著道:“晚些時候等師妹回來,我們再商議此事,現下也該用午膳了,我特意吩咐廚房做了些好菜款待幾位。”秦羽衣口中的師妹便是小籠包,既然她們二人如此說了,顧笙也知不益操之過急,只好點頭。
葉錦書這一覺足足睡到了天黑,她才爬起身洗漱,穿好衣裳她出了門去尋顧笙。李城主的府宅極大,葉錦書又不認路,繞來繞去竟迷了路,擾著頭在府里亂轉起來,走著走著竟是繞到了一個院子里,而後聽到了人聲,聲音有些耳熟。
“那你說,你是不是多看了那位沐姑娘幾眼。”一個女子的聲音似笑非笑的傳來。“本官沒有,本官發誓沒有看那位沐姑娘。”一個低沉的聲音急急的解釋著,女子輕哼一聲:“你剛剛不是說沐姑娘長得很漂亮嗎。”
“那...那是你問本官,沐姑娘如何,本官只是說了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