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女俠傳 - 第75節

他邊說邊取出一個重五土兩的大銀錠和一支令箭塞到鐵虎的手裡。
鐵虎道:“小的哪敢高攀,跟大人結為兄弟?只要大人不嫌棄,能夠提攜一下,小的就感激不盡了。
” 第二天黃昏時分,鐵虎又來找監軍大人了。
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士兵打扮的人。
馬監軍的護衛們早就知道他和監軍的親密關係,立刻進帳去向馬仁稟報。
不一會兒,馬仁就迫不及待地從裡面跑出來了。
鐵虎對著他使了個眼色,用手悄悄地指了指他身後的這名士兵。
馬仁會意,對他的貼身護衛們點了點頭,他們立刻將這個士兵帶進了監軍大人歇息的寢帳中。
馬仁叫鐵虎先別走,讓他去隔壁的帳中喝茶等候,他一會兒還有話跟他說。
說罷他就心急火燎地回自己的寢帳去了。
扈鐵蛋一個人坐在隔壁的帳蓬里,有些心神不定。
他今天帶來的這名士兵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他的主人扈三娘。
他接近馬監軍就是扈三娘授意的,昨天跟馬監軍說的那些話也是扈三娘教給他的。
他給馬仁出主意,道:“只要監軍大人將令箭交給我,我就可以去軍營外面找一個有姿色的妓女,將她裝扮成士兵領進軍營里。
這樣監軍大人就可以在自己的營帳里神不知鬼不覺地與美人顛鸞倒鳳了。
” 馬監軍的令箭是呼延將軍給他的。
雖然不能用來調兵,但是帶一兩個人進軍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扈鐵蛋只需對守衛軍營的士兵們說,這是新來的監軍大人的親隨即可。
只是,扈三娘親自冒險到軍營里來,這可讓扈鐵蛋心疼的不行。
監軍大人身材魁梧,力氣肯定不小,他在軍中沒有女人,早就憋得不行了。
大小姐這樣的美女到了他手裡,豈不是羊入虎口?可是大小姐她執意要這麼做,扈鐵蛋只好配合。
按親族關係,扈三娘要叫他一聲堂哥。
但是扈鐵蛋從小就把扈三娘當成自己的小主人,對她非常尊敬。
雖說他和她有過超越主僕的親密接觸,他心裡對大小姐的崇拜卻是一點兒也沒有減少。
他覺得大小姐對自己恩重如山,哪怕為了她去死,他也是心甘情願的。
這時隔壁帳中傳來了女人的嬌呼和啤吟聲,他知道,監軍大人已經開始對大小姐下手了。
他心裡覺得又酸又苦,極不舒服,可是又捨不得離開。
他腦海里閃現出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畫面:扈三娘嬌嫩的身體在監軍大人懷裡不停地翻滾著扭動著。
馬監軍挺著粗黑的肉棍,一下接一下地捅進扈三娘兩腿間的肉穴深處。
他彷彿看見了她沾滿淚珠的嬌美的臉,披散著的長發,還有她高高地翹在空中的兩條潔白的大腿。
扈鐵蛋心疼得想哭,可是他的雞巴卻不聽話,不知羞恥地硬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隔壁帳中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
一臉滿足的馬監軍來到扈鐵蛋的面前,一把抱住他,緊緊地摟了一下。
他稱讚道:“小鐵啊,你真不錯,竟然能找來這種絕色的女子。
我在東京那些有名的行院里也很難看到這等貨色,美貌,溫柔,風騷,都讓她佔全了!” 扈鐵蛋低頭道:“監軍大人喜歡就好。
” 馬監軍道:“我已經跟韓將軍說了,要將自己的護衛隊換掉。
從明天開始,你手下的那一隊士兵就是我的貼身護衛了。
” 扈鐵蛋跪下給他磕了一個頭,道:“多謝監軍大人提攜。
” 馬監軍眯著眼睛看了看他,道:“你起來吧。
你現在還只是隊長,打完這仗后,我至少要將你升為偏將。
我且問你,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肏這個女人?” “啊?監軍大人,小的……小的怎敢……” 馬監軍打斷了他:“不要廢話。
老馬我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你的鬼心思。
你敢說你的雞巴還沒有硬起來?”說罷他大笑著,抓住扈鐵蛋的胳膊,不由分說地將他拉進了自己的寢帳。
“我這個人說話算話,咱們今夜就有福同享,哈哈哈哈!” 進了馬監軍的寢帳后,扈鐵蛋第一眼就看見了嬌艷欲滴的扈三娘。
只見她渾身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滿臉潮紅,臉上還掛著汗珠和淚水,胯下一片狼藉。
馬監軍在他背後推了一把,他沒站穩,一下子就撲倒在扈三娘赤裸的身體上。
他的嘴張開著,正巧含住了她的一顆鮮紅的乳頭。
馬監軍對扈三娘道:“騷婆娘,你快把我這個兄弟伺候好了,我這裡重重有賞!” 扈鐵蛋滿臉歉意地看著他的大小姐,不知該說什麼。
扈三娘低聲對他道:“如今我只是一個下賤婊子,快來吧,不要憐惜我。
” 她撐起疲憊的身子,幫扈鐵蛋脫去了衣服褲子,隨後張嘴用舌頭在他的雞巴上賣力地舔允起來。
還沒舔幾下,扈鐵蛋就一柱擎天了。
他抱起她的身子放倒在床上,然後騎了上去,一邊揉捏她的兩隻大奶子一邊狠狠的肏她。
馬監軍站在一旁看得血脈噴張,剛才已經軟下去了的雞巴又重新挺立起來了。
這個婊子真是太迷人了!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她繼續女扮男裝,留在軍中當他的護衛,以便他能夠隨時享用。
兵敗如山倒又過了四五天,韓濤手下負責監視梁山泊的動靜的士兵來報,道:“發現大批人馬下山,他們正在乘船渡水。
”呼延灼聞報大喜:“終於來了。
”遂令官軍後退五里,讓出了一大片的空地,好讓梁山泊的人馬集結。
等到梁山泊的兵馬全部上岸以後,官軍這邊各營的兵馬也都準備就緒了。
呼延灼全身披掛,手持銅鞭立在陣前,雙目炯炯地注視著眼前的戰場。
他身後是一眾將官,他們都在等著他發出進攻的命令。
對面梁山泊的人馬約有八千,可以說是傾巢而出了。
站在最前方大約有五百餘人,他們排成一排,手裡拿著的是一種帶鉤的長槍。
呼延灼見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轉頭對先鋒韓濤道:“草寇到底還是草寇,也難為他們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打造出這許多鉤鐮槍來。
只是他們的人太少,又不得演練之法,如何能擋得住我的三千鐵騎?” 韓濤道:“將軍所言極是。
此等草寇,即使給他們足夠的鉤鐮槍,也不會是我軍的對手。
” 呼延灼背後稍遠處,有兩座土築的巨大的圓台。
圓台的位置雖然靠後一些,但是因為地勢略高,站在上面也能看見大半個戰場。
其中一個圓台上架著數土門火炮,那個綽號叫‘轟天雷’凌振的將軍正在指揮著士兵們填裝火藥。
此時的火炮的作用主要是震懾敵軍,實際殺傷力並不是很大。
另外,戰場之上敵我難分,很難保證火炮不打到自己人身上。
另一個圓台則是馬監軍觀戰的地方。
這個檯子上除了馬監軍和他的護衛隊,還擺放了土面大鼓和土面大鑼,另外還有一百個專門負責擊鼓鳴金的士兵。
那土個擂鼓的壯漢早已脫光了上身,手持鼓槌立在那裡。
他們正等待著呼延將軍發出的信號。
擂鼓是一件土分費力氣的事,其餘的士兵們時刻準備著上去替換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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