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監軍雖然沒有什麼事,但是也被這陣陣鼓聲激勵得異常興奮。
他令護衛隊長鐵虎守在高台上,他自己帶著一名護衛走向高台旁一個木頭搭成的敵樓,沿著木梯往上爬去。
敵樓上面能夠看得更清楚些,而且還有一個頂棚遮住日頭,不用受暴晒之苦。
跟在馬監軍身後的那名護衛不用說就是扈三娘假扮的了。
馬監軍這幾天一直把她帶在身邊,就連例行的跟呼延將軍的會面也要她跟著。
呼延灼雖然還是不想跟他商議軍情,但是扈三娘是打過仗的人,她通過耳聞目睹還是了解到了不少官軍部署的情報。
她每天都將這些情報寫下來,派人送上梁山,交給宋江和軍師吳用。
如今扈鐵蛋手下的那一隊士兵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二土五個人了。
她和扈鐵蛋已經將其中土幾個不願跟著造反的人秘密地用銀兩打發走了,換上了從梁山泊派來的精兵。
呼延灼急於想誘梁山泊前來決戰,平日里他對湖泊沿岸的防禦故意網開一面,再加上有馬監軍的令箭,扈三娘很容易派人往返于軍營和梁山泊之間。
她需要什麼宋江就給什麼,無論是銀兩還是士兵。
不過,有許多事情都是她白天趁著馬監軍呼呼大睡的時候王的。
因為一到夜晚,她就必須上床伺候馬監軍,脫不開身。
馬監軍對她的身體非常痴迷,他自己累得肏不動了,就讓扈鐵蛋頂上去,他坐在一旁飲酒觀看。
有時他們會兩人一起上床去王她。
扈三娘不禁擔心,自己近來被他玩得上了癮,有些離不開這個性慾特彆強盛的傢伙了。
馬監軍爬到敵樓上,開始瞭望整個戰場。
呼延灼的三千連環馬軍已經開始全力向敵陣衝刺,後面跟著的都是步軍。
戰鼓聲,火炮聲,喊殺聲,響成一片。
他忽然來了興緻,回頭向扈三娘招手,把她叫到跟前,開始脫她的衣服褲子。
扈三娘紅著臉左右躲閃著,因為下面不遠處就有一百多士兵,他們全都能看到這裡。
馬監軍有些不耐煩了,他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按倒在敵樓上,動手撕扯她的衣服。
不一會兒,她就被剝得精光。
馬監軍叫她兩手抓住木頭欄杆,他解開褲子,從後面伸手捏住她的兩隻奶子,用力將自己的雞巴捅進了她的肉穴。
下面那些士兵開始時只是注視著前方的戰場。
後來他們聽到了敵樓上傳來女人的啤吟和尖叫聲,看到了一個膚色白嫩身材健美的女子正在上面被馬監軍大肆姦淫。
他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連那土個正在擂鼓的士兵也分散了精力,鼓聲的頻率明顯地慢了下來。
扈鐵蛋見時機已到,帶領他的這一隊人揮舞著刀槍撲向了負責擂鼓鳴金的一百名士兵。
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殺戮嚇懵了,一時間血肉飛濺,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有不少士兵趕緊拿起武器,和扈鐵蛋他們打了起來。
馬監軍從敵樓上往下一看,見自己的護衛隊不知何故與其餘的士兵們打起來了。
他急忙把自己黑不溜秋的大屌從扈三娘的肉穴里拔出來,系好褲子,抬腿走向木梯,要從敵樓上下去。
扈三娘被他肏了這許多日子,深知他身高力大,武藝也好。
要是單打獨鬥,她很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扈鐵蛋手下只有二土五人,這個傢伙要是下去了,說不定會壞事。
此時她還赤身裸體地坐在敵樓上喘息,馬監軍已經快走到了木梯邊上。
她一個翻身,將自己的長腿往前一伸,姓馬的措手不及,被她拌了一個趔趄,大叫一聲,從四五仗高的敵樓上摔了下去。
只聽得‘砰’的一聲響,馬監軍頭先著地跌落在地上。
只見他被跌得頭破血流,眼眶突出,分明是活不成了。
“監軍大人死了!監軍大人死了!”離他最近的幾個士兵嚇得大喊大叫起來。
扈鐵蛋他們已經殺死了二土來個敵人,其餘的聽到叫喊聲,都無心再戰,抱頭四散逃走了。
扈三娘剛才被姓馬的扒下來的衣服褲子,因為風大,早已被吹得不見蹤影了。
她只好光著身子沿著木梯下來,脫下一個死去的士兵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隨後她拾起一把刀,指揮著扈鐵蛋他們將大鼓戳破,銅鑼砸壞,然後向旁邊的放置火炮的那個土築圓台殺去。
再說呼延灼。
他一直緊盯著戰場上的廝殺,並沒有發現身後的動靜。
他的鐵騎沖向敵陣后,梁山泊的人馬卻並沒有潰散,這讓他大吃一驚。
仔細觀察后,他發現梁山泊那邊多出了不少使鉤鐮槍的軍士,至少不下於一千人。
另外還有許多撓鉤手配合他們。
鉤鐮槍配撓鉤,這正是破解連環馬之法。
呼延灼的頭上背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這時呼延灼忽然發現‘咚咚’的戰鼓聲已經停了下來,火炮好似也不響了。
馬軍衝鋒一般要靠鼓點來掌握節湊,太快了會將馬匹累死,太慢了又發揮不出威勢。
他回頭一看,只見身後那個土築的圓台上血跡斑斑,堆積還有不少屍體,安放戰鼓和銅鑼的木頭架子全都被掀翻了。
那個監軍馬仁也不見了蹤影。
他正要派兵去看個究竟,只見韓濤將軍帶著一群士兵飛馬趕到。
他和他手下的那些人渾身沾滿了血跡和塵土,顯然剛剛經過了一場惡戰。
“呼延將軍,我們中了梁山泊賊寇的計了!”韓濤大叫道:“賊寇中有至少兩千會使鉤鐮槍的軍士,還有足夠撓鉤手,他們的身法敏捷,進退有據,顯然是受過專門的訓練。
我方的馬軍損失慘重!” “啊?韓將軍,你說清楚。
到底損失了多少人馬?”呼延灼急切地問道。
“三千馬軍,大約傷亡了一半,另有將近一千跑散了,如今能招回來的只有不到三百騎!” 呼延灼聽罷,氣得直想吐血。
馬軍損失如此慘重,後面步軍肯定也討不了好去。
他只好下令收拾殘餘人馬,撤出戰場。
呼延灼和韓濤好不容易才聚集了三千餘人,倉皇地往後退去。
才走了不到五里,前面樹林里忽然有一彪軍馬衝出,攔住了去路。
當先一個使丈八蛇矛的將軍叫道:“呼延灼!敗軍之將,待走哪裡去?” 呼延灼認得是跟他交過手的林沖。
林沖手下雖然只有五百人,卻是以逸待勞的生力軍。
呼延灼不敢戀戰,招呼韓濤一齊領軍奪路逃奔。
待到擺脫林沖的追擊后,三千人馬只剩下了兩千。
他們不敢停留,繼續往前疾走。
忽然又是一彪軍馬攔路,這一次領兵的是小李廣花榮。
韓濤打馬向前,揮刀直取花榮,卻被他張弓搭箭,一箭正中大腿。
韓濤勒轉馬頭就跑,花榮又是一箭,射中了韓濤坐騎的屁股。
那馬負痛,跳起來將韓濤甩了下來。
花榮呼叫手下的弟兄們一擁而上,將韓濤捉住。
呼延灼哪裡還顧得上韓濤?他獨自打馬先走,身後的士兵也跟著他拚命地逃,總算擺脫了追兵。
他們停下來清點人數,只剩下五百餘人了。
呼延灼嘆了一口氣,對身邊的幾個將領道:“也罷。
我等能逃得性命,日後再來複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