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我爹也看開了,在娘看過信,和打開紅色錦袋后,她釋然了。
作為花仙,她久經淫慾,在長期壓制后,釋放也必然勐烈。
更何況,我剛才告訴了她完整的「千陽化阻決」,當時她很驚奇,待我解釋后,她潮紅著臉,媚眼風情萬種地看著我。
真是太騷了,可我是她親生兒子啊?難道連我都要勾引?確實是這樣,她和梅姨拜倒在地,磕頭參拜,口中嬌呼:「宗主聖安」,讓我尷尬不已。
她們不滿意做「花仙」,卻對「奼女門」深有認同感。
可是「奼女門」門人,全是宗主的女人。
難道她們想要做我的女人?這不,梅姨緊緊抱著我的手臂,半個身子埋在我懷裡。
她在百花仙宮是個特殊的存在,半途加入,外貌聖潔如仙,凌然不可侵犯,但誰又知道她在床上騷浪無比?她披著仙子的偽裝,就等著男人撕破,然後就會看到真實無比的她。
我把她攬緊,嗅著她髮絲的香味,口中調侃道:「梅姨,這麼迫不及待想做我的女人嗎?看來「阻陽采戰功」補全后,梅姨仙心更加蕩漾啊?」梅絳雪臉色羞紅,整個人都埋在我懷裡,身子不安地扭動,同時嬌嗲道:「宗主,你壞死了,非要打擊奴家,還讓奴家親口承認,奴家作為奼女門人,本來就是你的女人啊。
」「真是個騷貨。
」我捧起她的臻首,吻住她櫻唇。
「啊!」梅絳雪驚呼一聲,她沒想到我這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霸道,還好眾人注意力集中在我娘身上。
她櫻唇微啟,丁香輕吐,回應著我的索吻。
輕吸慢吻之間,卻漸漸覺得別有滋味,梅絳雪不由嗯哼出聲。
在我們吻得正濃烈之時,不遠處突然出來歡呼聲,我吐出梅絳雪的丁香小舌,定睛看去,不由得勃然大怒。
我娘竟然被這群漢子脫掉紅袍,雪白肉體泰半露出,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議,僅只掩住胸前巨乳,纖巧細緻的小蠻腰全無遮掩地暴露出來,尤其肚兜上邊中間挖空了大半,兩顆飽滿的乳房半露出來,幾隻掩著那甜美的花蕾。
加上這小兜左右兩邊也不知怎生剪裁,將香峰向中央推高,對乳房頗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頓覺本已高聳的香峰更加堅挺飽滿,肚兜正中不過寸許的高度,細的似隨時要斷,更顯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溝深遂動人。
不過更令人移不開目光的,是她雪臀之間的衣著,纖腰上頭僅只一條細細的帶子,從臍下向下延伸一塊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騷穴,延到雙腿之間卻僅餘一條細帶,勒住了臀后,向上接到腰間細帶,一雙翹挺緊實的圓臀。
全無阻隔地暴露在外。
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泛出潔凈的肌光,雙足一雙高跟怪鞋,更使我娘窈窕動人的身段格外顯得嬌媚,尤其她現在似在使著性子纖足微跺,肌膚那美妙的顫抖,更令人望而口王舌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我娘身上那肚兜別名乳罩,正只罩著雙乳;那小巧無比的薄布稱做丁字褲,而那令得女子須得抬頭挺胸,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個名字叫高跟鞋。
這都是我的傑作,娘試過後,喜歡非常,就一直用了下去。
男人們看得鼻血直流,手按在胯下聳動,而這些鄉村娘們,更是妒忌得破口大罵。
「騷狐狸,臭婊子,不要臉的賤貨......」更可惡的是老張頭這廝,他瞪著色眼,繞著我娘轉來轉去,伸出顫巍巍的枯手,時而拍拍我娘的雪臀,或時而掂掂我娘的巨乳,他甚至還掰開我娘的嘴巴,仔細觀察我娘潔白的牙齒。
「奶子大,屁股肥厚,牙口也好,是個能生養的,可以為我們張家傳宗接代,不錯,不錯。
」這是在相牲口吧?死老頭敢情沒把我娘當人看吶?或者他認為我娘是幫他們張家傳宗接代的生育工具?我恨不得拆掉這老不死的賤骨頭,而旁側的古山尊想必此刻心情也和我差不多。
如果這老東西,再這樣猥瑣我娘,我想我們一定不能再忍了。
可老東西評論一番后,就不動了,他哪見過這等美色,心臟跳得受不了。
娘見這老東西停住了,微覺失望,雖然她很討厭這老色鬼,但剛才被這老東西摸來摸去,敏感的身子竟然有點顫慄。
在兒子,情夫,丈夫面前,被鄉下老頭子當牲口一樣撫摸,點評,即屈辱又刺激,讓她有種深深地背德感,更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
她白皙俏臉上染了一片紅雲,眼神微帶幽怨,此刻她的騷穴有點潮濕了,差不多光著身子,在一群男人色慾眼光注視下,竟然有一點興奮,但是想想自己本來就是個無恥騷貨,心中也就釋然了。
老張頭停息一陣,心口直跳,他大口呼著氣,差點被喘死。
這賤貨太騷了,穿得比婊子還要浪,如果不是身份高貴,他相信自己村中那幫漢子早拔屌就上了。
「賤人,騷貨,狐狸精......」老張頭心中暗罵。
眼前美色,今生僅見,村中最美的姑娘「春花」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可惜眼前的天仙美人,是別人的。
他心中泛起了一種深深地無力感,如果是自己的老婆,該有多好啊?可以隨時肏她騷逼,玩那大白奶子。
光想著,雞巴就硬得不行。
美人又問道,第二關是什麼?老張頭才清醒過來。
他凝思片刻,賤笑道:「呵呵...老漢村中有個習俗,新媳婦進門一頓「殺威棒」,管叫她對夫家服服帖帖。
」娘聽完后,嬌笑出聲,胸前波濤洶湧,眾人看呆了,有幾個人鼻血噴出,還不自知。
「「殺威棒」?咯咯...老叔,您可真有意思,想打奴家屁股,就直說嗎?就怕你這把老骨頭,提不動棍子。
」「啥?看不起老漢?侄媳婦,不跟你吹,別看老漢年紀大,身子骨可硬朗著呢!不要說手裡拿根棍子,就是老漢下面那根棍子也厲害著呢,不信你問大夥,俺村寡婦「春花」被老漢肏得哇哇叫。
」一說他不行,老張頭急眼了,連忙反駁,還順帶說點淫話。
見老張頭滿口淫語,娘美目流轉,春意誘人。
她媚聲道:「看來老叔想用兩根棍子來教訓奴家咯?就怕奴家夫君捨不得?」眾人見美人曖昧之言,更是衝動不已。
就連村婦們也低聲咒罵,「不要臉的賤貨...騷狐狸...臭婊子...連猥瑣老頭都勾引...真他媽的賤...千人騎,萬人插的騷貨...呸...不要臉。
」她們連忙看緊自己的男人,真怕被這狐狸精把魂多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