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絳雪見我痛苦的樣子,在我耳邊低語道:「三妹還是放不下你爹,你爹決定與敵同歸於盡前,也不和她商量,事後還讓她嫁給張進財。
她這是因為心痛,才故意放縱的。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還有可能,爹的那封信和紅色錦袋,刺激了我娘。
爹寧臨死前那番話,雖是好意,但如果寫在信中,可能會讓娘引起誤會?她可能認為,自己在丈夫眼中,就是個不能控制慾望的騷貨。
現在他死了,就可以讓她發洩慾望,眼不見心不煩。
最後還把她當貨物一般,推給了張進財,反正她是個騷貨,嫁誰還不一樣?難怪她這樣,這誤會太深了。
我暗自嘆息,心力交瘁。
一直以來,爹都把她當成私物,不讓別人觸碰。
雖臨死前他大徹大悟,但多年來種下的禍根,不會因他徹悟而化解。
「罷了,罷了,隨她去吧。
既是奼女門人,遲早會墮入風塵,現在連完整的「千陽化阻決」多修鍊了,以後慾望會更勐烈,只要她快樂就好。
反正名義上,她是我的女人。
在那邊,娘把老孫頭逗弄得慾火大起,他衝到家丁面前奪過棍子,就照著我娘的雪臀招呼下去。
「啪...」一聲響,雪白浪肉翻滾,如波濤般盪起。
「啊!」娘痛叫一聲,紅色棍影印在雪白屁股上。
聽美人痛叫,老張頭快意無比,「讓你騷...讓你浪...讓你勾引老子?」他扯起公鴨嗓,叫道:「第一棍,要記得孝敬父母。
喔...小財子父母嗝屁了,那就孝敬老叔...也是就俺。
」娘嬌羞回答:「是,侄媳婦記住了,要孝敬老叔。
」老張頭顫巍巍舉起棍子,又朝雪臀來了一記。
「啊!」「第二棍,要記得「相夫教子」。
」「記住了......。
」「啪」,又打了一記。
「第三棍,記住不可「紅杏出牆」。
」說道這句,那些村漢村婦不王了。
「老張頭,如果你侄媳婦和你扒灰,算不算「紅杏出牆」吶?」老張頭邪笑道:「哈哈...當然不算......這叫「孝敬長輩」。
」這老傢伙厚顏無恥之言,讓張家父子臉色鐵青,但卻拿他沒辦法,只能搖頭苦笑。
手機看片 :LSJVOD.COM手機看片:LSJVOD.COM老張頭覺得這樣打屁股不爽快,他小眼珠一轉,有了主意。
「侄媳婦,你站著讓俺打屁股,老漢覺得不痛快。
」娘媚聲道:「老叔,你想怎麼辦,侄媳婦遵從就是了。
」「趴到凳子上,收腰提臀,屁股噘起來。
」老張頭吩咐道。
「是,老叔。
」娘聽從吩咐,趴到凳子上。
只見兩片雪白臀瓣高高翹起,一根繩子粗細的帶子穿過股溝,稍微動一下,屁眼就能被看清楚,如此淫靡的場景,讓眾人血脈僨張,雞巴硬起。
老張頭口水直流,他真想撲上去,啃咬這大白屁股,舔弄股溝中的那一點。
心中邪意一起,棍子落下,不急不緩,正好把那根帶子弄到一旁。
操,這死老頭故意的吧,還好娘的股溝比較深,再加上那根帶子只移了一點,屁眼只是若隱若現地出現在眾人面前。
當然,憑老張頭那雙老花眼,哪怕靠得近,也看不仔細。
但我還是低估了這老東西,他簡直不達目的不罷休。
「侄媳婦,俺老漢下手沒輕沒重的,打疼你了吧?讓俺幫你揉揉?」話說完,這老東西跪趴到地上,像狗一樣爬到娘屁股後面,同時伸出顫巍巍的枯皮老手按到娘那紅腫雪臀上,揉來揉去,仔細感受它的柔軟與滑嫩。
揉了一會,感覺仍不過癮,便抬起枯皮老臉埋到雪白碩臀里,像頭豬一樣拱來拱去,他的長鼻整個鑲到股溝里,瘋狂吸嗅,品味著成熟婦人獨有的騷香味道。
鼻子頂開絲帶,娘那微褐色的小屁眼,終於完全顯露在他眼前。
他賊眼亂轉,見眾人看不分明,便伸出舌頭,在我娘菊花上輕輕舔了一下。
「啊...不要。
」娘驚呼大叫,她哪想到這老色鬼如此大膽,在大庭廣眾之下舔她屁眼。
太羞恥了,一個快進棺材的糟老頭當著眾人面,舔她菊花,有種深深地背德感,讓她屈辱,更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讓她快樂得顫慄。
眾人也是大樂,打趣道:「老張頭,你狗臉快埋到侄媳婦大白屁股里了,搞啥呢?不會在舔屁眼吧?就這麼想扒灰?當著侄兒的面,就想搞他媳婦?」張進財氣得火冒三丈,渾身肥肉亂抖,眼睛血紅。
「夠了,這一關到此為止。
」他實在忍不住了,大庭廣眾之下,玩弄他妻子,讓他這張老臉往哪擱?被張進財怒吼聲嚇了一跳,老張頭不情願的站了起來。
他不站起來還好,可這一站,娘的屁股就沒了阻擋,淫靡春景瞬間出現在眾人面前。
由於絲帶完全被帶到一邊,娘的菊花清清楚楚的綻放在眾人面前。
微褐色的菊花,在雪臀中央怒放,白黑相間,艷色撩人。
只聽見,一陣陣吞咽聲,在場的男人無不瞪著血紅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微褐一點。
太羞恥,太淫蕩了,一位豐熟艷婦,差不多光著身子趴在圓凳上,雪白肥臀高高翹起,腚眼外露......被眾人品賞觀摩著。
幾個長舌村婦又嘰嘰喳喳開罵了。
「婊子,賤貨,騷狐狸......」「媽的,閉上你們的臭嘴......」古山尊忍無可忍,拿起一件袍子披到娘身上。
眾村婦嚇得,趕緊捂上自己的嘴,她們眼前漢子不僅身材高大,而且還惡行惡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古山尊給我娘披上衣服,轉身走向老張頭,抓起他襟口,就把他提上半空。
「啊...啊...你王嘛?放開我...小財子...救救...老叔...快...喘不過來了...」老張頭哪經歷過這樣,平常仗著輩分高,在晚輩婚宴上為所欲為,現在可踢到鐵板上了。
他的丑孫兒見勢不好,也哭叫起來。
「哇哇哇...壞人...快放了...爺爺...哇哇哇......」惡人須得惡人磨,眾人誰也不出聲阻止,可見這槽老頭多不遭人待見?見眾人誰都不理他,丑孫兒大哭著跑向我娘,抱著她大白腿,哭叫求饒道:「娘...哇哇哇...你救救爺爺......」我大怒,「死小子,睜大你狗眼看看,他是我娘,我是她唯一的兒子。
就你這醜樣,也配叫我娘。
」真恨不得賞他兩記耳光,什麼人吶?這一家子,全都不是好貨色。
娘終究心軟,被這丑小子一頓哀求,就吩咐古山尊放人。
古山尊唯她之命是從,但也不讓老張頭好過,像扔垃圾一樣,遠遠甩開。
「喔......」一聲難聽至極的慘叫,估計骨頭摔斷了,老張頭痛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