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後的一整天中我們很多人滿懷著壓抑的激動和好奇心,假裝出並沒有事情發生,但是需要偶然經過的樣子,一次又一次地在那間房子的柵欄外邊走來走去,一步一回頭地瞟了我們認定的那個人。
不過我們多少有些失望地發現,實際上那個女人赤身裸體,垂臂盤膝坐在地下的樣子和她周圍所有端坐著的赤身女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她現在當然不再是一個土八九歲的女孩子,不過那些造成安西幾乎全境淪陷的戰事過去還不到土年,所以她仍然可以算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她不算不好看,但是遠遠沒有達到能夠讓人驚艷的過目不忘,如果曾經有過那樣的女人進堡,我們一定早就發現並且記住了她。
事後來看我們在這些女人第一次脫衣暴露的時候,在她們裸裎挨擠著靜坐,或者赤身赤腳地列隊外出放風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她是泯然眾人的。
當然從今天以後事情就不一樣了。
那天我們的軍官一直等到了半夜才開始行動,把那個正在熟睡的女人叫醒以後領進一個小房間里,立刻開始訊問。
一般來說人在剛睡醒的時候突然遇到這樣的變故難免會有些猝不及防。
我們是一支鎮守邊防的軍事力量,對於我們而言,暫時地收押管理一群奴隸女人是一件事,處置一個被俘虜的敵方指揮官是另一件事。
除了山下平坦的踏玉河沿以外,雪戎高原上也有零星散布,可以維持一定量牲畜過冬的高山草場,我們需要知道這些草場的方位所在和前往道路,以及更重要的是哪一個具體的部落習慣選擇哪一處地方過冬,當然還有事關部落實力的人口和馬匹的數量。
這樣我們就可以在冬天剛剛過完的時候,派出軍隊圍剿他們的聚居地。
由於在冬季中既缺少草料也缺少糧食,剛開春的時候總是游牧族群的人和馬最為羸弱的時候,這種掠襲戰術一直都是我們贏取軍功的主要方式。
一個部族領袖對於這類事情的了解程度當然遠遠超過我們平常見到的成群結隊的普通牧羊女,雪戎部落之間為了爭奪那些寶貴的牧場本來就會經常動用武力,那是他們自己的生存之戰,她對於那些既可能為敵也可能為友的同族部落的動嚮應該了如指掌。
我們要求年輕的部族婦女領袖告訴我們她所知道的事,當然我們也有已經知道的事,我們會在這兩者之間進行比較。
如果出現不一致的地方就是她在說謊。
她在被發現說謊的時候就會挨打。
一般來說找到真相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要求受審者重複地講述同一件事,特別要講細節,每隔幾天,再講一遍。
我們要求她在半夜被突然叫醒的時候講,在被輪姦,毒打到神智恍惚的時候講,一直講到所有細節全都相符為止。
當然那個女人在這樣的過程里受了不少苦。
把人按跪在地下用方棱的木條拶夾手指頭,或者給膝蓋下面塞一塊帶尖角的底板,後邊腿彎里架上粗杠再動腳猛踩這些,雖然都是一般衙門的通用刑罰,使用起來也是能讓人疼到昏天黑地的。
實際上我們的雪戎女領主所遭遇到的真正問題在於,她並不僅僅是一個按照正當的理由應該遭受折磨的人,她同時還是一個仍然年輕,不算難看的女人,而代表著民族正義承擔折磨任務的我們,正好是一大群男人。
每當我們被召集到那間充當了審訊室的房子里,團團環繞在女人的赤裸身體周圍,撫摸,扭擰,舔舐,摳挖,啃咬,以及爭搶推搡著,絲毫不留間歇地捅插那些生長在她身體不同部位,但是都能夠被分張而後進入的器官的時候,我們之間洋溢的氣氛土分歡快。
我們也擁有足夠的數量可以讓這件事持續進行一整個晝夜。
而後我們會給那個女人的頭上澆一桶冷水,要求她立刻開始回答我們的問題。
事情順理成章地轉向了越來越帶性虐意味的方向。
在拶指和壓腿之外更被喜歡的是使用我們獵取到的野豬的鬃毛捅插女人的乳腺。
被分張開了四條肢體,牢牢捆縛在長桌子面上的女人因為她胸脯深處難以忍受的奇痛和刺癢而扭動啤吟的樣子,看上去既痛苦又性感。
根據堡中可以找到鐵匠工具的現實條件,我們想到的另外一種動刑方法是通過女人的肛門往她的肚子里打氣。
住在堡里的鐵匠帶來了他的風箱。
坐在地下的女人被要求並腿屈膝,把她合攏的膝蓋收緊到自己身前以後,再用手臂環抱住自己的腿腳,她的手腕是被繩索捆緊在一起的。
這時女人的臂膀和腿彎交錯的地方可以橫向貫通,並且插進一根粗木的槓桿。
這件事的下一步就是要在半個人高的地方找到支承。
我們使用了兩張相隔著三尺距離的八仙桌子,架住槓桿的兩頭,把那個插掛在杆子上的女人凌空支承在中間。
這是一種從很西邊的地方傳進來的刑罰,聽說名字叫做鸚鵡架,意思是形容被掛在木頭上的人像一隻停在架子上的鳥。
串在木架子上的女人被她自己互相纏繞制約的肢體緊緊收束成了一團,更重一點的上身會往下邊打墜,頭臉後仰,她的一對圓潤飽滿的屁股肉包子就會翻轉朝天,她的一條屁股溝里從前往後蜿蜒安排進去的燕瘦環肥,幽庭深院,所有這些平常隱匿在其中的,形色曲折的婉約故事,現在一眼看上去全都變做了坦蕩利落的直女告白,還有她的一對緊緊收束在屁股上面的光赤腳板也都朝天,也都坦蕩利落得不可方物。
每當男人遇到婦女身體的這兩個方面呈現出這樣裸露而且張揚的姿態,恐怕很難避免就要產生出來施加凌虐的衝動,我們確實找來趁手的硬木板子,多少帶一點褻玩的意味抽打了她的光屁股和光腳底板。
當然人被那樣掛在半空里挨打會很痛苦,而且對於一個女人,她被迫保持著那樣一種凸顯自己恥部的姿勢也很屈辱。
很明顯,這正是男人們總是更喜歡把母鸚鵡穿在架子上倒掛起來的原因。
喜歡使用鸚鵡架的另外一個原因,則是除了方便觀看以外,女人屁股的高度正好處在一個適合動手操作的位置上。
我們的鐵匠現在就要開始動手操作他的風箱。
他會在風箱出口的地方連接一條油布軟管,再給管子的另外一頭裝上氣門,那東西實際上是一支更細一些的,鑿出了孔洞的硬木塞子,他會把那東西深入地塞進到女人的屁股眼裡去。
最新地址發布頁: 1K2K3K4K、c〇㎡(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女人自己的括約肌肉會封閉住木塞的間隙,剩下的事就是慢慢推拉風箱打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