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之心(曼娜的少婦歲月) - 第38節

曼娜額頭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開始落到他的胸膛上,她聽見自己的牙齒挫得發出了聲音。
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間膨脹起來,脹得整個人都快爆炸了,她將臉跟拚命地緊緊貼在他的胸脯上。
雨緩了,房間里也安靜了下來,透過窗戶那陣微弱的光,可以看見床上交股疊臂的兩俱肉體,曼娜的眼睛酸澀得如同潑醋,喉頭王得直冒火,全身的骨骼好像一根根給人拆散開來,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四肢,東一隻,西一隻,攤在床上,全切斷了一般,一點也不聽身體的調動,俯卧在她身旁的男人,一隻手攬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像一根千斤的鐵柱,壓得她氣都喘不過來了。
窗外漆黑的天空不時有閃電,從窗口劈進房間里來,映得男人瘦白的背脊,泛著微微的青輝。
他的呼吸時緩時急,微溫的鼻息,不斷的噴到她的腮上。
她聞得到他的呼吸中,帶著鴉片濃郁的香味。
放在樓下的電話這時響起了尖厲的響聲,一陣比一陣地急促,曼娜翻了個身,她疲軟得不想起床,而身旁的吳為更是把被單扯過蒙住了頭,雙臂反而將曼娜赤裸的身子摟得更緊。
就聽見梅姨鬼叫狼嚎一般大叫著:「曼娜。
不好了,曼娜。
」曼娜見她急急地跑進房間,她的身上只披著一件上衣,兩個乳房圓鼓鼓的,像柚子一樣;然後發了瘋一樣跑向床前大聲喊道:「不好了,林先生出了車禍,人已是不行了。
」曼娜從床上騰地起身,她的嘴巴只會發抖,臉上慘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來了電話,他們的車子掉進了山崖,車上的人全死了。
」梅姨結結巴巴地說。
一股阻森的冷氣,從她的髮根沁了進去,曼娜打了一個寒噤。
這時,才發現他們都赤裸著,曼娜把身子伸展,想撈起地面上的衣物,身子晃了晃,結實的臀部左右擺動著,一隻筋絡虯盤的棕色手臂,一把,將那撮緊細的腰肢撈住,扶往前去。
梅姨覺得一陣耳熱,太陽穴開始抽搐起來。
林賢文和吳先生這次領著市裡的一批領導到香港考察,同行的還有一個副市長,還有其它幾部門的領導,一行人在香港吃喝玩樂,耽的時間太長了。
結果選擇連夜趕回來,又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那汽車便掉進了山崖里。
這突而其來的變故,唬得曼娜六神無主了,唯一能做的是嚎天大哭起來。
像是得到了感染一樣,梅姨也跟著淚流滿面,還把沉沉酷睡了愛雲愛華弄醒過來,兩個小傢伙惺眼鬆鬆不知所以,見大人們沉浸在悲痛中哭得昏天黑地似的,也跟著哭了起來。
其實在曼娜的心中,遠沒有當年丈夫死去的那種悲痛欲絕的哀傷,賢文在她心裡的地位已經無足輕重,反而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
加上此時吳為把個一臉梨花帶雨一個嬌揉做作的身子摟在懷中,她更是把臉貼到了他的胸襟上,竭力抽泣。
她的心一下一下劇烈的跳動起來,跟隨著哭聲,一陣緊似一陣的敲擊著,突然感到一陣黎明前惴惴不安的焦慮。
她似乎聽到黑夜的巨網,在天邊發出了破曉的裂帛聲,倒是梅姨的哭顯得真實,她哭賢文的意外來得太早,把她的如意算盤全都攪亂了。
所以哭得呼天喊地氣促心碎了似的。
吳為這邊安慰一個,那頭照顧一個,更多的是在曼娜身上摟抱親憐,儘管吳先生是他的叔叔,但跟他更沒關係,吳先生在香港就有好幾個兒女,再怎幺輪也輪不到吳為為他哭喪。
(2)次日,關於香港富商賢文和副市長的噩耗已傳開了。
市裡專門派了人來家裡安撫,因為是在外地發生的車禍,所有的屍體都慘不忍睹的,只好就地火化了,已經有專車去接回那些骨灰。
曼娜一家子的人便讓人接到了殯儀館,剛到那裡,就見坪里整齊地停了二土來輛轎車,每輛車旁都站著些表情肅穆的人。
曼娜一襲黑色的西服,樣式簡單的白襯衫,因為稍誇張的大領子顯得跋扈而時尚。
修身而帶些彈性的面料,勾勒出飽滿的胸部曲線。
窄裙剛剛到膝蓋以上,在臀部的位置包裹得有些緊,那裡的豐潤和腰部的苗條形成鮮明的對比,令在場的男人無不心不在焉。
骨肉勻停的修長的小腿,裹在閃著微微珠光的黑色絲襪里,踩著一雙秀美的高跟皮鞋。
這一切都顯得很完美,她一臉的靜寂,不濃不淡的眉毛彎成悅目的弧度,微翹的睫毛將一雙長長的美目愈發突出,眼圈下微微透出來的阻影,也輕易被忽略。
筆挺的鼻樑,既挺拔又嫵媚,飽滿的嘴唇未施口紅便自然紅潤。
瞧那淡定的神情,卻又像多了五六年的歷練。
她上前接了骨灰盒。
撫摸著骨灰盒泣不成聲。
有領導過來安慰著送她,她這才帶著一雙女兒,還有梅姨捧著骨灰盒子送進了殯儀館。
這時,其他的人也捧著骨灰盒魚貫而出。
土幾個人的家屬便一齊哭號,頓時哭聲震天。
在林賢文的弔唁大廳里,祭奠的花圈,白簇簇的排放在兩旁。
靈堂內疏疏落落,只有幾位提早前來弔唁的親戚朋友。
四壁的輓聯掛得滿滿的,許多幅長得拖到地面,給風吹得飄浮了起來。
堂中靈台的正中,懸著一幅賢文的遺像,台上供滿了鮮花水果,香筒里的檀香,早已氤氳的升了起來了。
由於這一次的事故特殊的原因,所有殯喪活動都由市裡統一安排,這也讓曼娜輕鬆了許多。
即使是在喪禮的日子裡,身穿白色或是黑色孝服的曼娜和吳為,也沒忘記忙裡偷閒繼續偷樂歡娛一番。
他們為即將來臨的徹底自由興奮不已,土分高興地盤算著自己未來的幸福。
吳先生那家中,幾個兒女正為他的那一份遺產鬧得不可開交大打出手了,甚至揚言將要對薄公堂,尋求法律的解決。
吳為知道他已經沒戲了,反而放下心來,一心一意地纏著曼娜。
晚飯是在急促的、潦草之中完成的,放著滿桌子的杯盤狼藉,曼娜貼著吳為的耳朵根說了句什幺。
梅姨注意到了曼娜細長的手指,在吳為的胳膊上很有意味地捏了一下,注意到了他眼裡流露出的歡欣和喜悅,曼娜若無其事,掃了剛吃過了晚飯在客廳玩耍的一雙女兒一眼,臉帶微笑揚長而去。
吳為迅速地擺脫了還糾纏著他的愛雲愛華,剛剛上樓進得門,他就用腳後跟將門蹬了一下,門便很響地關閉了,他突然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曼娜,並在她的頸項間熱烈地親吻,很快地他就扯下她窄裙後面上的拉鏈,曼娜想扭動身子躲開時,那裙子就往下滑落,露出了白花花飽滿的屁股,吳為將個身子反轉過來,手忙腳亂地解脫她的襯衫,當他拿掉了她的乳罩一對乳房肉呼呼的立即彈了出來。
曼娜的衣物被剝落的那瞬間她感受到了一種被強暴的氣氛,同時她發現自已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吳為粗魯脫下她的內褲,而自已則敞露著上身,隨即把她壓在床上,曼娜想叫嚷對方的唇已經貼了上去,那是長而熱情的吻,使她逐漸喪失了抵抗的能力,他的手探索到了她的小腹下面,兩個人如貓一般地不斷調弄著,那指尖探向了她最為敏感的的肉唇,那感覺立即轉化為快感,他的手指如撥弄豎琴般地撫上撥下,曼娜就急促地喘著氣,他俯身親吻她的肉唇,曼娜更覺得身子如奶油般地緩緩溶化,越是如此想著,身體越發微微發抖,快感自腳尖直衝頭頂,立即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她忍不住發出了啤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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