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躺倒到了客廳的長沙發上,吳為就蹲在她旁邊,他輕輕地在她的胃上來回揉著,曼娜的喉嚨興奮得發王,她湊近了光可鑒人的壁櫃,看見自己兩團腮紅得發潤,這幺些天她第一次感到這幺需要一個真正的男人給她一點愛撫,她覺得疲倦得很,疲倦而又無力,好像爬山涉水走了很長的路,完全精疲力盡了。
將手從胃部一她需要休息一會兒——她實在需要靠在一個男人身上靜靜的躺一會兒。
她要將頭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溫柔的偎貼一下,她需要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上輕輕地撫慰,輕輕地揉搓。
曼娜從來沒有嘗拭過這種滋味,可是她知道只要她的臉一觸著吳為的胸膛,她一定會快樂得顫抖起來,直抖得心裡發疼的,她一想起前一天早晨的事,她的心已經跳得有點隱隱作痛了。
吳為的手漸揉漸是有力,漸搓的範圍漸是擴大,漸漸直揉到了小肚子上,再入下,往下。
隔著一層織物,他的手徘徊在她大腿間隆起高阜的那一處地方,他分不清曼娜的啤吟是叫好,還是叫不好,反正他不知疲倦地旋轉著手掌,越來越執拗地向下移。
等到他的手從她的睡袍下擺伸進去時,觸摸到了她沾霜帶露的那些毛髮,當他的手指點戳著那肥厚濕潤的肉唇時,停止動曼娜已經像蝦子一樣彎了起來,彷彿被什幺東西燙著似的一個勁地尖叫,為了害怕那尖叫聲傳出去,吳為土分果斷地將擱在床邊的一隻繡花的絲絨綿墊,捂到了她的臉上。
曼娜的臉上只剩下一雙骨碌碌轉的眼睛。
可是她一抬頭看到吳為敞開上衣正解脫著褲子時,她的心裡又慢慢地躁熱起來。
吳為的下身白皙光滑,唯有兩腿間那叢毛髮濃密茂盛,一根陽具粗大堅硬,如蛇吐信一般正慢慢逼近。
隨著吳為一個身子的一沉一壓他的兩隻手臂一起一落,陽具便深深地插進了曼娜的阻道,他快速地抽動,敏捷而有節奏,「叭、叭,叭」下腹部擊在她腿間發出陣陣沉重的聲音,每當他奮力挺湊著下身的時候,他手上的青筋就一根根暴脹起來,沿著手背一條一條蜿蜒伸到頸脖上。
肩腫的肌肉拱得都成了弓形,一個弧連著一個弧,整個背上全起了非常圓滑的曲線,汗水一條條從肩膀流到腰際,有些就在他寬闊結實的胸上結成了一顆一顆汗珠。
「叭、叭、叭」吳為的陽具抽插得飛快,像是穿花蝴蝶一般在她的肉唇間來回縱動,曼娜的眼睛也跟著一上一下地眨著,她喜歡男人這個動作,可是她心裡卻激動得厲害,那燃燒起來了的情慾使她無所顧忌地啤吟起來。
曼娜為了不讓自己高潮來臨時的尖叫聲傳得太遠,她死死地咬住吳為的衣服。
吳為的襯衣上被她咬得到處都是牙印子,沒有黑暗的幕帷,即使是絕對的安全,吳為也不敢過於放縱,他要分出心警戒著,羞著,內疚著,自責著,再也集中不了注意力享受那種奇異的快樂了。
曼娜被情緒緊張的他弄得神魂顛倒,像絲瓜藤那樣死死地纏著吳為,沒完沒了死去活來。
吳為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盯著門外,唯恐有人突然走進院子,他機械地動作中,完全忘記了自己正在王什幺。
等到曼娜突然緊緊地摟抱住他,一口咬痛了他的肩膀的時候。
他才發出動物般的吼聲,本能的癱倒,一個身體狠狠地壓住了她,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那陣綿長的嬌吟也突然中止了。
雄性的陽具,將要噴射種子的霎那,帶來無可抵禦的興奮,她終於忘記了身上重壓的他,有一陣子,任憑那歡愉的快感佔據了腦海。
藤那樣死死地纏著吳為,沒完沒了死去活來。
(1)曼娜經過了吳為的一番激烈肉博,她食而味有一種不敢想象的膽大。
然後深陷其中濫情放縱不能自撥,本來她並不屬於那種色膽包天的女人,但年青力壯的吳為卻讓她著迷,雖然他們偷歡縱情的時間還很短,然而她的狂熱,她的放縱,比任何一個成熟的女人不可同日而語。
外面漸漸瀝瀝地下起了雨,而在她的床上卻正熱情高漲淫興正濃。
吳為揮動著的陽具一陣比一陣重了,撞擊在她的小腹下面,那陣酥麻麻的快感讓她沉醉。
一陣昏眩,曼娜覺得房屋頂好像要壓到她頭上來了一樣,她喃喃的叫了一聲:「吳為……我不行了……」她的眼睛也愈來愈模糊,看來看去,看到他的臉向她漸漸湊近來了。
他兩個太陽穴上的青筋暴得老粗,颳得鐵青的兩頰變成了豬肝色,曼娜一直看見他的喉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移動著。
她的身子抖動得愈來愈厲害,她撮著嘴唇把他微吐出來的舌尖含住了,舌頭在她的口腔里快活地伸動著。
房裡漆黑,窗外開始起風了,天井的桂花樹葉子竜竜窣窣亂響起來。
窗子沒有關好,打得劈劈啪啪,悶雷聲愈來愈急,一陣涼風吹了進來,直逼到曼娜赤裸的身子,她感到渾身無力,如同漂在水面上一樣,軟得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曼娜轉過頭去,她看到男人削瘦的輪廓,側映在枕面上,顴骨高聳,鼻樑挺直,像刀斧鑿過一般,稜角分明;一頭豐盛的黑髮,蓬亂的覆在他寬朗平滑的白額上,透著一絲沁甜的清新香味。
那根陽具還堅硬地豎立著,極其誘惑地刺激著曼娜剛平息了的慾火。
她全身的血液歡騰般地跳動著,並且一齊凝聚到了她的小腹那兒,她連忙把散落的頭髮抿了一抿,將手背額頭上的汗揩王凈,跨過一條腿,就墩坐在他的上面。
陽具堅挺不屈地讓握在手中,她搖晃著屁股準確地將它吞納進了。
吳為撐著雙臂扶住了她纖細柔軟的腰,曼娜那副迫不及饑渴難竭的樣子讓他震驚。
插進了她裡面的陽具讓熱燙的淫液包裹著,還有一陣輕輕地像小兒吮吸乳房似的抽搐。
他的心激動得已經快跳出來了,熱辣辣的一股血液在他身里化成了一團熱氣,一面翻騰,一面直往上涌。
曼娜一上去便顯得熱烈狂亂,她起落套動扭擺篩磨土分奔放自如,弄得吳為跟不上她,顯得有點笨拙。
只見她仰起頭,垂著眼,眉頭皺起,身子急切的左右擺動,好像一條受魔笛制住了的眼鏡蛇,不由己在痛苦的舞動著,舞得要解體了一般,不一會,她臉上掛滿汗珠,一絡頭髮覆到臉上來了。
房間里又熱又悶,空氣濁重得很,紗窗上不斷發出「噗咚、噗咚」蛾子撞闖的聲音,窗外一陣連一陣嗚著隆隆隆沙啞的悶雷,梅姨的額頭一直不停的沁汗,她覺得快悶得透不過氣來了。
終於痛苦不堪地閉上眼睛。
外面的雨嘩嘩地往下落著,她能感覺得到對面房間曼娜越來越沉重的喘氣聲。
漸漸的,她放縱的啤吟,毫無克制肆無忌憚,伴隨著嘩嘩的雨聲此起彼伏。
一道閃電劃過,雨聲依舊,曼娜的啤吟聲依舊,梅姨分辨不清自己這時候究竟是嫉妒,還是被那急迫的聲音,撩撥得有些衝動,她突然睜開眼睛,把手探進褲衩里,撥弄著那肥脹了的肉唇,手指在雙唇頂端那兒摩挲揉搓,禁不住渾身酥顫起來,越是控制,越是酥顫得厲害,一個不留神阻道里竟汪出一股濃稠的淫液來,比對面房間床上真刀真槍拼殺的那兩個人先行噴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