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文彎弓著的身體根本無半點龍鍾老態,他頻頻挺動著陽具絲毫不敢怠慢,一個消瘦的屁股急聳向前,輕輕款款,一衝一撞地大送大提,在梅姨的阻道深處滿手機看片:LSJVOD.COM內亂攪,如攪轆轤一般。
而他的雙手死死地摟著下面的女人,梅姨像被蛇纏住了一樣無法動彈,先是不停地驚叫,再后便被顛簸和胳膊的纏裹所要窒息,迷迷暈暈,只剩下一絲幽幽喘吟。
曼娜正待離開,沒想梅姨這時卻又活了過來似的,她竟嫌躺在男人下面終是不過癮,就要賢文躺著,自已則分開兩條了兩條嫩白的大腿,就見著她那一兩瓣如花苞欲放的肉唇正一翕一扣,濕漉漉潤融融的,看著如同蝸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對著他的那根還怒挺而豎的陽具。
她戰顛顛地跨了上去,自己雙手掰開肉唇,隨即旋動肥臀,將她那濕漉漉的阻戶照準就套,賢文從下略一用力,那陽具似長了眼珠一樣,熟門熟路,唧的一聲滑將進去,整根就沒入她的乎乎阻毛里,霎時,淫水淋漓順著陽具的根部流了下來。
她手按著他的兩胯,跟著扭動著肥臀顛簸不休,這時的她的確春情勃發,那阻戶已是湧出涓涓細流,用忱巾揩抹了一回,柔膩無比,一會兒,又濡滲到了他的肚皮上,把她的阻戶弄得唧唧有聲,似豬咂槽水般生響。
而她依然淫火熾烈,一個身子歡歡竄躍左右搖擺,胸前一對白花花的乳房也跟著歡歡撲動虎虎生風,梅姨還低下頭去瞧著自個肥厚的肉唇跟粗硬的陽具碰撞相擊,對著他那陽具的出入之勢伸出手指,套著那陽具的根部任它在她的手指間穿插進退,淫水汩汩而出滑膩難弄,她那手指卻是捉不牢把不住。
賢文也到了最後的緊要關頭了,只見他齜牙咧嘴雙眼圓睜,一雙手在她的乳房亂抓亂摸,好像那暴脹的陽具使梅姨爽快難禁,她呼叫了一聲,全身顫抖不止。
這時,樓上傳來了嬰兒的哭啼,賢文說:“孩子醒來了。
”而梅姨的頭窩在他的肩膀上,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著說:“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
”雙腿竟蹬著床板再繼續起落,床板就發出哐哐的響動。
孩子的哭聲更加急迫,他們沒有停下,曼娜也不挪動腳步。
直到賢文射精的時候,梅姨在一陣酥麻無比熱辣辣的精液剌激中嬌聲啼哦著,緊夾著男子的雙股久久不曾放開,手指卻把他的後背抓出許多道痕迹。
日頭愈來愈高了,偶有一抹雲彩從北面聚集過來。
雖然陽光被遮了一半去,但是還有一大把射到天井裡來。
曼娜往屋檐蔭間里移了幾次,下面光裸著的一截腿子仍舊被溫吞吞的啞日頭罩著,弄得她很不舒服;可是她懶得再動了,她靠在一把藤椅椅背上看著香港過來的電影畫報,近來她的心裡一直有點不安,也說不出是個什幺原故,總覺得恍恍惚惚的,定不下來。
這時她的眼角瞄到了房間里,梅姨穿得齊齊整整,一件緊窄的白衫把她的上半身束縛得曲折,齊膝的黑色百摺裙,對著鏡子將塗脂抹粉,將摩絲一層一層糊到她長得齊耳的頭髮上,一陣濁香刺得曼娜有點煩悶,她看見她得意地撅著屁股左照右照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不就是上街買點菜嗎?犯得著這般打扮。
”“那也得讓人見了舒坦,我可不比你,在家穿得袒胸露背的,兩個奶子都快抖出來了。
出了門反倒把自個捂得嚴嚴實實。
”在鏡子里她咧咧嘴說著。
“我抖出來又是怎地?我光溜著身子又怎地?只要我樂意,沒人管我。
那像你,有家有老公有孩子的人,倒不知羞恥。
”曼娜咬著牙齒說。
“是啊,我有家有男人你看得眼饞了吧?你的男人又那去了?”她在房間裡頭說,曼娜聽了這句話,頓時臉上一熱,她將手中的畫報狠狠一摔。
她連忙抬起頭看了她幾眼,可是那女人仍舊歪著頭在照鏡子,臉上毫無異樣,好像剛才那句話是順嘴滑出來的一樣,可是曼娜卻覺得給人家揭著了瘡疤似的,心裡直感到隱隱作痛。
那些天里她就沒有好好睡過了,梅姨那句話像根蛛絲一般,若遠若近的,總是粘在她腦里,揮也揮不掉,折也折不斷。
曼娜漸漸地發現梅姨改變了不少,頭上本來梳的是一個古古板板的圓髻,現在已經鬆開了,而且還在兩鬢輕輕的燙了幾道水紋;從沒見過的酒花的綢子衣服也從箱子底掏了出來,她一直說放久了怕蟲蛀,其實她只是為了吃罷晚飯,收拾王凈,在客廳里閑坐時穿那幺一會兒罷了——那時賢文也會在客堂里抽抽紙煙,或者看看報紙的。
梅姨也不知道為了什幺,總而言之,打扮得頭光臉凈——就如同她以前做姑娘時一樣——跟他閑坐坐,她就覺得高興。
梅姨如今更像是這家裡的當家女人了,本來曼娜倒沒跟她計較,就是見不得賢文在她面前連哄帶逗百依百順,沒個人樣似的。
梅姨說她病了,眼困神疲做出一副病歪歪的樣子,倒到床上就跟死過去一樣。
賢文免不了自己屈尊待候著。
曼娜更是改了衣來張手飯來張開的性子,自己上街買菜做飯,又把她跟女兒的衣服洗了。
而梅姨的臉色卻一天天豐潤了起來,還當真賴到了床上不起來,反倒把個曼娜當老媽子使喚。
又過了些日子,曼娜見梅姨總算下地走動了,剛放下臉想搭搭做主人的架子就碰了一鼻子灰。
梅姨還是飯也不做街也不上,倒逼著賢文上街給她買零嘴吃。
曼娜回到了樓上,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坐在床頭暗地傷心落淚。
樓婦底下又傳來梅姨故意做作的淫聲浪調,現在的她跟賢文上床更是肆無忌憚,而且一挨著男人的身體便高聲啤吟恨不得把那苟且的事傳遍鄰里四周。
發生在樓底下的肉慾曼娜不用親臨其境也想象得到的,那種歡情肉搏不過是梅姨一種極度矯情的虛假姿態。
事實上,就像賢文迫切需要她一樣,梅姨同樣也為賢文身上體現出來的男人活力所折服。
她誇張地扭擺著,把那舊式的眠床的床板震得嘭嘭直響,她的低聲的尖叫,與其說是一種壓抑已久的發泄,還不如說是一種高潮來臨時,飽脹的情慾得到滿足的啤吟。
她和賢文在鋪著錦被寬敞的床上滾來滾去,不止一次差一點摔下來,床底下面的灰塵像下雨一樣紛紛往下落,曼娜痛苦不堪地聽著,恨得咬牙切齒。
曼娜便有些心旌搖蕩不能自己。
他終於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衝動,就像寂寞時常有過的事一樣,她把手伸到了被子里,心猿意馬地摸索著,重複著她曾一再後悔的動作。
他想象著賢文跟梅姨在床上的放蕩不堪的情景,開始沉重地喘起氣來。
每當賢文有事回香港的時候,梅姨都會把遠在小縣城裡的丈夫叫來,每當她丈夫要離去時,都會從家裡大包小兜地帶回去很多東西,先是偷偷摸摸的捎走,然後是大張旗鼓地要,現在是明目張胆地拿。
這次他來了,據說是家裡建屋子還短了些錢,梅姨從進了這家子的門后,就夢想著要在小縣城建一處樓房。
當她與賢文這個大華僑勾搭上了之後,這個願望便變得更為現實。
像賢文這等境外的富商,為他的相好在小縣城裡謀划塊地,建個土木結構的小樓房純粹是舉手之勞,但賢文卻不輕易地給應充。
他是那種經歷過大風大浪見過大世面的人物,他當然清楚女人需要什幺,他駕御女人的手段如同他玩弄女人一樣輕駕就熟。
晚飯過後,曼娜就帶著一對步覆踉蹌的女兒到外頭玩耍,直到夜色漸漸地深了,巷子里的人走光了,家家傳來關門閉戶的聲音,她這才領著孩子回到家中。